又過一天,又是新的一天。
張濤今天早讀完了,就發(fā)現(xiàn)了陳秋梅并沒有來操場做早操。
她沒來做早操,就意味著今天是她值日搞教室衛(wèi)生。
張濤非常細(xì)心,通過這些細(xì)節(jié)就能推斷出很多東西。
做完早操,跑完步,張濤和同學(xué)們一起回到了教室,發(fā)現(xiàn)教室被打掃得非常干凈,一點垃圾也看不到。
張濤用筆頭戳戳陳秋梅的后背,只見陳秋梅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張濤,張濤這才開口說,“今天是你值日打掃教室么?”
陳秋梅只是點了點頭,默認(rèn)了。
“難怪教室今天這么干凈,你真的是太優(yōu)秀了?!睆垵罅Φ乜滟澠饋?。
陳秋梅聽了,笑了笑,也不說話,就轉(zhuǎn)過身去了。
突然,她看到黑板上的粉筆字,才想起打掃教室還要擦黑板,她剛才忘記了,沒有擦,現(xiàn)在快要上課了,如果不趕緊擦就來不及了。
陳秋梅趕緊從座位上站起,向講臺走去。
張濤見到她的這個反應(yīng),也將目光投向了講臺黑板,當(dāng)看到一黑板的粉筆字時,張濤也知道陳秋梅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了。
張濤也不再坐看陳秋梅擦黑板,他也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講臺上,找了一塊擦黑板的海綿,就擦起了陳秋梅沒來得及擦的那部分黑板。
就在兩人擦到一半時,上課鈴響了,兩人急忙加快了擦拭的速度。
因為上課鈴響后,一般上課老師很快就會從教師辦公室那邊,出發(fā)過來。
他們要做的就是,趕在老師到來時,將黑板擦干凈。
“張濤,快點!沒有時間了!”
陳秋梅一邊說著,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
終于在擦完最后一個粉筆字后,兩人一同向著講臺下的座位跑去,這時,老師也才來到教室外的走廊。
兩人坐好座位,語文老師剛好來到了教室門口。
語文老師身材高挑,一米七幾,但是她今天穿了高跟鞋,立馬就有一米八幾了,身高就和班里較高的男生有得一拼了。
她身穿輕盈的連衣裙,面容較好,戴著一副邊框眼鏡,長發(fā)夾起,做事干練,是一位非常有氣質(zhì)老師。
正是因為語文老師高,所以她寫的粉筆字也很高,一米八幾高的黑板,她寫的字能到黑板頂。
她一邊講課,一邊在黑板上寫筆記。
而且她上的課也非常生動,同學(xué)們都非常喜歡她的課,她不但聲音好好聽,上課也有特點有方法,上她的課就是一種享受,她的身上會帶有一種文人風(fēng)氣,但是又夾雜著一種俠客氣息,非常有魅力。
正因為上她的課輕松自在,所以聽她的課也會覺得過得特別快。
一眨眼,張濤就在意猶未盡中結(jié)束了一節(jié)課。
課間,陳秋梅看到了滿滿一大板的粉筆字,整個人都有些無奈了。
她不怕擦黑板,怕就怕黑板太高,她擦不到高處的粉筆字。
但是今天是她值日搞衛(wèi)生,她又不得不登上講臺擦黑板。
只見,陳秋梅在講臺上擦著黑板,然而由于她的身高不夠,黑板最高的地方,她顯然就夠不著,這讓她不得不努力地跳起來擦,可是一旦跳起來她的身體又不夠平衡了,而且跳起來,掉下去也快。
正當(dāng)她感覺很無奈時,一只大手卻出現(xiàn)在了她的頭頂上,并且那只大手中還拿著一塊海綿。
“秋梅,我來幫你擦黑板了?!?p> 陳秋梅順聲看去,只見張濤正站在身旁,他那一米七幾的身高,雖然只比自己高了十厘米左右,卻是可以踮起腳就能摸到整個黑板了。
也不知怎地,陳秋梅感覺這時候的張濤,真的非常高大與溫暖。
“張濤,高處你來擦,低處我來擦?!标惽锩氛f道。
“這樣最好,我們兩人一起擦,你先把低處的字擦了,我再擦高處的,免得我上面擦得掉落的粉筆灰塵掉落到你的頭上?!睆垵餐饬岁惽锩返慕ㄗh,而他也講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聽了張濤的話,陳秋梅這才想起,剛才張濤在高處擦落的粉筆灰,掉落在了自己的頭發(fā)上,于是驚叫起來。
“張濤,你剛才是不是把擦落的粉筆灰都掉到我頭上了?”
“有一些吧,秋梅,我?guī)湍愦档艟秃昧恕!?p> 說著,張濤就把嘴巴湊近了陳秋梅的腦袋,輕輕地吹了起來。
吹了幾口氣,張濤就將發(fā)絲上的粉末幾乎全都吹去了。
陳秋梅也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她從小到大,還沒有被除了她爸以外的男人這樣呵護(hù)過。
黑板已經(jīng)擦完了,但是陳秋梅卻不想這么快回座位,只能慢慢等自己的臉沒有那么紅時,才走下講臺,回到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