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母親?
而上了頭條新聞的白墨走在街頭,對著這里人的穿著以及各種奇怪的東西,有些無措。
她剛繼任女君,就被人陷害封印在了潭底。
這是過了多少年了?
為何自己會突然來了這里?
這里的方塊建筑,還有人們的穿著暴露,與自己的這一身格格不入。
剛路過一小巷時,便聽到自一個有著四個輪子方塊的物體之中傳來恩恩啊啊的聲音,那物體似乎被什么壓著震動不已。
好奇之下,白墨湊了上去,自車前玻璃隱隱約約的見到有一男一女在里邊一上一下,表情還很猙獰,似乎在打架又似乎喘不過氣。
仔細(xì)一看,像是在……
不過看這東西密不透風(fēng)的,出于好心,白墨頓時揚起拳頭朝車前玻璃捶去。
只聽見“鏗啷--”一清脆的聲音,玻璃聞聲而碎,讓車?yán)锏膬扇酥鴮嵖瓷盗搜?,白墨有些著急的朝車?yán)飪扇说溃骸氨镌谶@東西里邊,久了不好,你們可以找間客房繼續(xù)?!?p> 這一問也把里邊的那男人給問回神了,只見他一邊穿衣服一邊朝白墨破口大罵:“你有病吧啊,忘了吃藥就趕緊回去吃,聽到?jīng)]有你,神經(jīng)……”
“放肆,本君這是在救你,你怎的如此無禮?!?p> 男人氣呼呼地打開車門走了下來,指著被打碎的車玻璃,吼道:“你要不走,我可報警了啊,知道我這車多少錢嗎,賠得起嘛你,你個神經(jīng)病?!?p> 說罷就要回車上取手機(jī)。
他這幾句話算是把白墨惹火了,自己好心救他們竟然還如此辱罵自己,真是豈有此理。
于是伸手迅速拉住那男人胳膊,用力一擰,一摔,把那男人摔到了地上,來了個狗啃泥,那車?yán)锏呐艘姞钪苯訒灹诉^去。
一切搞定,白墨拍了拍手,道:“你們這種地方真是絕情,救了你,還恩將仇報,這一次算是給你個小教訓(xùn)?!?p> 說罷,便離開小巷,此時小巷口已圍滿了人,見到白墨,急忙趕緊掉頭散去,有些掉頭時還不忘嘀咕。
“真是腦子不清楚的,大熱天穿個古裝,亂打人,真是什么人都有這年頭……”
“就是,前不久不是出了個女媧后人在咱們城市廣場的嘛,這個又是什么角色穿越?”
“瘋?cè)嗽撼鰜淼膯h!”
“一看就是腦子不清不楚的,唉,怎么有點像網(wǎng)上的那個女的,原來是個神經(jīng)不正常的?!?p> …………
白墨走在街上見到人們出了避開那四輪的東西,還有自己。
見那四輪行動可真是迅速啊,比馬都快。
難道說那些人之所以避開自己,也是因為自己也是個厲害角色嗎?
“嗚咩,嗚咩--”這時自身后傳來了鳴笛聲,幾名身穿藍(lán)色怪異地人開著幾輛兩輪的車子朝自己追來,這樣子也要跟自己比呀?
白墨嘴角一揚,腳輕點,身子便如鴻燕般輕盈的躍下,踩著各種可以踮腳的東西不斷移動。
這讓追在后頭地幾名路警看著那下巴都快要磕地上了。
路人也紛紛止步,開車的也下車觀望,全都傻了眼,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輕功嗎?
直到白墨的身影消失在一幢足有整整幾層高的大樓身后,眾人依然維持著那傻化狀態(tài),其中一名路警一個不小心,摩托車直接撞上了路燈竿上,好不滑稽。
只是白墨剛躍下大樓,還未到達(dá)地面突然只覺全身毫無氣力,直直摔了下去。
“砰……”
所幸底下有一個頂棚接住了人,才沒有受傷。
只是白墨剛站起身。
下一秒。
“噠……”
一串銀色手銬拷上了她。
這手銬雖然與他們朝禁錮犯人的鐵鏈有所區(qū)別,看上去卻是一樣的效果。
公安局里。
“你的名字叫什么?”歐警官問。
看著面前正襟危坐的穿著制服的警察,白墨雖然還沒有消化這個世界,但想著應(yīng)該就跟縣衙捕頭之類的一樣。
不過向來都是她監(jiān)管審視他們,可沒有反著來的。
于是挺直了背,面色冷峻:“白墨?!?p> “多少歲了?”
白墨擰了擰眉,她們族的人因為體質(zhì)特殊,修煉出元丹后,最長的都能活到五百歲,而她被封印了差不多一百多年,這里不知是什么年代,就先略過了,一番推算后,說了一個數(shù):“兩百多歲?!?p> 在場的警察聽到她說出來的數(shù)后,看著她這張最多只有十七八歲的臉,皆是一臉愕然:“……”
這還真是精神出了極大問題。
不過見她如此認(rèn)真,兩位警察還是耐著性子繼續(xù)審問。
“說吧,為什么破壞他人財物?”
“我在救人?!?p> 方警官睨著白墨:“救人?”
“沒錯,那二人在那一方空間行事,非常危險,我出于好心,救他們于危難,何錯之有?”
方警官一臉看智障的眼神看著白墨:“小姑娘,你這是看古裝劇看多了吧,文鄒鄒的。”
“我說的都是事實?!?p> “那人呢,為何打傷人?”
“他出言不遜,我只想讓他清醒一番,”白墨抬眼看著方警官,“若說好心救人都是犯法的話,那么這個世上哪里還有助人為樂之人?”
方警官:“……”
這時,進(jìn)來了一個人在兩位警官耳邊說了幾句話后便又出去了。
“白小姐,陳先生派了人過來說了,他不起訴你,你們之間只是誤會,不過你得做個登記,然后通知你家人過來擔(dān)保領(lǐng)你回去,以后記得按時吃藥。”
白墨仔細(xì)地分析著他的話后,眉頭一皺:“吃藥,你們以為我真是瘋子?”
“不要誤會,對了,把你身份證給我做個登記?!?p> 被問到這個,白墨頓住了,努力想著這個所謂的身份證她確實不知后,篤定道:“這個我沒有?!?p> 這個東西,難不成是用來確認(rèn)身份的?
見審訊的幾人臉色異樣,白墨繼續(xù)道:“身份證是什么?”
“就是我們中國公民的標(biāo)識,算了,你身上有沒有你家人的號碼什么的?”
“沒有。”他們綾族被內(nèi)鬼破了結(jié)界,引了魔族進(jìn)攻,若不是她自愿受封印,估計已經(jīng)全軍覆沒。
而他們王族怕也是一個不留了。
歐警告叫過來了一個年輕的男警官:“小李,你親自去查查她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有點發(fā)現(xiàn)?”
“是?!笔盏搅巳蝿?wù)的李警官聞言便出去了。
白墨就在警察局里等了幾個小時,不過沒有等來他們查到的消息,卻帶來了一個哭哭啼啼的中年女人。
這女人約莫四十來歲,穿著一件洗的發(fā)白的牛仔襯衣加褲子,模樣不錯,但到底還是多了些歲月痕跡。
挎著的包包和佩戴的首飾,看上去還不差。
只是這哭的樣子實在難看,白墨打量了她一眼便沒有再給眼神了。
最討厭如此矯情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