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臉湊得很近,東野明盯著對方水綠色的瞳孔,這雙眼睛倒是和貝爾摩德很像。
瑪茵淺淺的微笑道,“法蘭西是個自由的國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有資格主動追尋真愛的哦?!?p> “可你今天才見到我吧?”東野明撐開眼皮。
瑪茵站直身理了理頭發(fā),唇邊依然帶笑,“對巴黎女人來說,愛上一個人只需要一瞬間,您可能會覺得難以理解,但在這個國家,女人追求男人和男人追求女人,同樣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而且對我們來說,愛情和婚姻是兩碼事,怎么樣?要來試一下法國式的愛情嗎?”
“你這是明示啊,不過不行!”東野明神色認真起來,“偷偷告訴你,其實……我是處男來著,你明白吧?”
瑪茵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大笑起來,“您……您可真會開玩笑,無論怎么看,您都是很老練的那種。”
“這你都能看得出來?”東野明露出一個有些夸張的詫異神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這個嘛……”瑪茵貴婦坐姿,微笑道,“您先說您為什么不答應(yīng)吧?!?p> “啊,因為畫面少兒不宜啊,而且這還是在工作中。”東野明笑瞇瞇的說道。
她聽后,還以為對方是在說監(jiān)控的事,畢竟組織的基地四處都有攝像頭,也就是說,到處都有那一位的眼睛,這樣說來確實不太方便。
“那工作完成之后請務(wù)必,”瑪茵笑得很開心,“我可不是在逗弄您哦,是真的想和您再深入了解一下的,也許最開始我是被您這張稚嫩精致的臉騙到了,但現(xiàn)在,您這樣不錯的男人,真的是現(xiàn)在很罕見的了?!?p> “這種時候,真虧你還能一臉淡定的討論XP,”東野明開始還托著下巴一臉無所謂,然后像是川劇變臉一樣,饒有興趣的問道,“行吧,那你說說我哪里好了,我改還不行嗎?!睎|野明險些脫口而出。
瑪茵掩口笑了幾聲,對他很不客氣的說法毫不在意,“您自己身為男性,可能不太清楚男性的魅力點在哪里?!彼男θ莸讼聛?,神色有些認真的說道:
“人們的審美觀幾乎每時每刻都在變化,現(xiàn)在以瘦為美,或許以前又是以胖為美,現(xiàn)在人們覺得萊昂納多是當世罕見的美男子,未來或許就不會這么想了,但我想就算等到很多年以后,還是會有人堅信切·格瓦拉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
“大概就是那種像是氣質(zhì)一樣的東西吧,”瑪茵輕聲說道,“您不是個適合結(jié)婚的男人,因為您一定會讓您的配偶習慣等待,但您是個很適合戀愛的人,與您相愛,想必是件很快樂的事情?!?p> “呃,你這話說的,叫我怎么接下去,順便一提,我也挺喜歡切·格瓦拉的,唯一不喜歡的地方就只有他的面實在太不好見了?!?p> “您看,您又來了,”瑪茵嘆氣,“一但涉及到了那些您不想說的內(nèi)容,您就會像這樣很巧妙的引開話題,您的心扉實在關(guān)得有些緊密呢!”
東野明的目光動了動,“差不多該走了吧?”所以說女人真的很麻煩。
“當然,隨時都可以?!爆斠鹞⑿?。
接下來這兩個人化名去坐飛機直接到倫敦,那群逃亡者為了避開組織的眼睛而特地選擇了偷渡船這樣糟心的交通工具,他們倒是舒舒服服的坐著飛機去終點站蹲人。
檢票員推推眼鏡,看了看手里的資料和照片,再看了一眼本人,“請問……是布萊克先生和布萊克女士吧?請問你們之間……”
瑪茵微笑著摟緊東野明的手臂,“我們是夫婦,目前正在新婚旅行,想到大本鐘下面拍照留念的來著?!?p> 檢票員推推眼鏡,推著小車走了,嘴里都囊著,“真是對差別顯著的夫婦……”一個歐洲人一個亞洲人,一個看起來很成熟,一個又年輕的過分。
“真是顯眼啊,”東野明托著下巴,“話說這種情況,我是不是應(yīng)該吐個槽?”
“吐槽?您是霓虹人嗎?”
“不是,最近在那邊待的比較久,你們這里的風氣太散漫了,真應(yīng)該向霓虹的同事們學習一下,他們可敬業(yè)了,甚至那個工作狂負責人還會和底層員工搶活干,我真的很擔心他那頭漂亮的長頭發(fā),畢竟我還沒過到手癮……”
組織確實很恐怖,即使是英國這樣遙遠的島國,依然也有組織的力量在滲透,MI6的特工和他們帶著的那個研究人員即使回到了英國本土也并不安全。
這可真是無賴,明明是在自己的地盤里,只能說,難怪那些情報機構(gòu)總是鍥而不舍的送臥底進來奉獻勞動力,也是,這么苦的差事,除了臥底還有誰是心甘情愿的進來的。
“我們的人在倫敦一個舊公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疑似任務(wù)目標的對象,周圍有MI6的影子,您怎么看?”瑪茵緊緊的抱著東野明的手臂,表情甜蜜,真的就像是個度蜜月的小嬌妻一樣。
“無論怎么看都是陷阱啊,估計人也不是真的,不過目標應(yīng)該還沒來不及移出倫敦?!睎|野明演得就明顯有些不走心,“這趟出差真是麻煩,本來以為那個搞出大事情的臥底會很好玩的,沒想到那么快就沒了,這劇本真是爛透了,好吧,我接下來就去那里潛行開無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