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瑪麗愣住了,不僅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驚人的身體能力,也因為他口中的那個名字。
和東野明的猜測正相反,赤井瑪麗是赤井秀一的母親,擁有這么年輕的相貌的原因和柯南等人是一樣的。
她此刻像是布娃娃一樣被揪著腦袋,兩腳是懸空的,強忍不適感,她抬手“啪”的抓緊東野明的手腕,輕喝一聲左腳側(cè)踢,直指對方頭部。
東野明淡定的用右手擋下,沒有地面作為著力點,所以這一腳的力道稍顯不足,以至于被東野明很輕松的擋下來了。
“你……是什么意思?你知道秀一?!”赤井瑪麗咬牙,十分費力的從喉嚨里發(fā)聲,這個姿勢不太方便說話。
“赤井秀一嗎?”東野明摸著下巴一臉認真的思考,“他也是個挺有趣的家伙,如果殺了你的話,會不會讓他恨上我呢?”他的語氣竟然含有一絲期待。
東野明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還是不了,”他松開手,非常不紳士的讓小女孩自由下墜,他彎腰笑瞇瞇的說道,“能跟上我的動作,你也很不錯哦!而且,要是赤井秀一那種類型的人恨上我,感覺就不是很好玩了,所以,這次我就放過你了。”
東野明抖了抖黑色風(fēng)衣的下衣擺,剛才運動得那么劇烈,讓他的衣服都亂了。
他抬步朝著墻上的村雨走去,頭也不回的說道,“Little girl,確定要朝我開槍嗎?你會死哦!”
赤井瑪麗沉默了一會,放下了槍,“你……到底是什么人?”
身穿黑色長風(fēng)衣的男人背對著她輕笑了一聲,“I am a ghost.”他的英式口語發(fā)音非常標準,有種貴族式的優(yōu)雅感覺。
但這種神秘風(fēng)范下一秒就沒了。
東野明一拍后腦勺,“哎呀!剛才忘記了,武士刀好像經(jīng)不起這樣折騰?!?p> 武士刀的刀身結(jié)構(gòu)微彎,末端也沒有尖利部分,一般的武士刀照東野明這個扔法估計得折斷。
這樣的弧度刀居然能夠像標槍一樣被射進墻里面,大概這就是大力出奇跡,東野明負責(zé)大力,都這樣了村雨還沒斷,也算是個奇跡了。
東野明拔出刀,粗略的掃了一眼,“呼,還好沒斷?!彼^頭,笑瞇瞇的看了一眼赤井瑪麗,“那么,下次再見咯!”
東野明振刀入鞘,衣擺飄動,轉(zhuǎn)眼間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赤井瑪麗望著他的消失的方向,打開了對講機。
“這里是C?!边@是一個低沉冷硬的男聲,說話時咬緊下頜,每一個音節(jié)都很用力。
赤井瑪麗看了看自己同僚死狀凄慘的尸體,抿緊了唇,冷聲說道,“這和說好的不一樣,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
。
地面上有警車攔截,天上有直升機巡邏,東野明看著這景象,怎么覺得他還沒有怪盜基德有牌面?
怪盜基德的話,好像直升機和警車更多吧?雖然怪盜基德不會和他一樣身后跟著一群鼻子靈敏的獵犬就是了。
“emmmm,接下來,該怎么出去比較好呢?”東野明站在某戶人家的陽臺上,看起來一時半會兒獵犬們不會追過來。
與這件事有關(guān)聯(lián)的所有人心中冒出了同一個想法:這個夜晚真夠漫長的。
“我想想,我要隱蔽的、不讓任何人發(fā)覺的跑出去,嗯?那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不把這些人全都干掉呢?這樣就沒人看到我跑出去了?!?p> 東野明裝作認真的考慮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當(dāng)然跑的了,事實上單是突破這個包圍圈,對他來說沒什么難度,特別是這里還有如此之多的建筑物掩體存在。
組織那一位給他的任務(wù)是就是來這里大干一場,既然這邊的負責(zé)人鬧出了那樣令人啼笑生非的事情,那就讓與這件事相關(guān)的人全部死絕,讓他們懷著比之前更甚的恐懼,讓他們不敢抬頭探求,這就是組織的做法。
這就是那一位派東野明來的原因,因為這家伙能做這種事,也因為這家伙現(xiàn)在就只會做這種事了。
“唉,我都說了只干一個禮拜,也不知道小柯怎么樣了,我有點兒想他了?!闭f著東野明站起來,在兩棟建筑物之間來回竄躍,增加落地的緩沖力。
東野明站在路邊順手攔下一輛出租車,他不顧勸阻的坐上副駕駛座,掏出剛剛從金發(fā)女孩手里順來的槍一指,司機就立刻噤聲了。
村雨因為太長放不下,所以東野明直接連鞘取下,放在隨手可以觸及的位置。
“先生,這么晚了還出來工作,真是辛苦啊?!睎|野明笑瞇瞇的說道。
司機悄咪咪的瞄著東野明手里的槍,“不……不辛苦,請問,請問您……”
“叫我DIO!”東野明一臉嚴肅的抱胸。
“好……好的。請,請問DIO先生您,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司機哭喪著臉。
“朝那個方向開?!睎|野明指指包圍圈中的一段鐵柵欄。
“可,可是……”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東野明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人類是有極限的,所以我不做人了。你往這里開就是了。”
司機閉上嘴,因為此刻冰冷的槍口就頂在他的太陽穴上,他索性心一橫,踩下油門。
東野明淡定的看著不斷放大的柵欄,突然打開車門,探出身踩在車門,拔出村雨“唰唰!”一頓砍,鐵柵欄應(yīng)聲碎裂。
出租車一騎絕塵,突破包圍后還在不停的加速,很多警車隨后跟上,帶頭的還用喇叭喊著話。
“平角褲平角褲!”東野明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你看人行道不是寬敞的很嗎?”
司機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DIO先生,您,您放過我吧!”
東野明看了他一眼,拿著槍戳了戳他的太陽穴,“來,跟著我念:歐拉!”
“歐,歐拉?”
“大聲念!要重復(fù)很多次!”
“歐,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用力!想象一下,有個男人綠了你,還搶走了你所有的財產(chǎn)?!?p>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p> “這就對了,”東野明點點頭,然后掄起了拳頭,“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司機被打的一臉懵逼,東野明喝道,“繼續(xù)念!不要停!”
司機依然在懵逼狀態(tài),“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東野明掄拳,“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每念一次木大,東野明就會打出一拳,當(dāng)然沒出全力。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玩梗玩的飛起的東野明大喊一聲,“WRYYYYY!”然后他拿起村雨撞開車門,“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噠!”
出租車停下來了,后面的一輛警車隨之停下,“你沒事吧,先生?”
“歐拉!”
“……先生?”
“歐拉歐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