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借著鈴木園子的后門,毛利一家成功混到了屋頂?shù)馁F賓席位,下面所有的動靜在這個視角上都一覽無余。
當(dāng)然,對于東野明,園子是非常歡迎的,只是有些時候會盯著前者發(fā)出一些不可描述的笑聲。
他們幾個就坐在博物館的屋頂,等待著基德的到來。
東野明抬頭看了看天上那驚人的直升機(jī)數(shù)量,說真的,這仗勢,比他到倫敦的那回還要夸張。
所以說,還是當(dāng)怪盜比較有前途嗎?
東野明摸了摸下巴,冷不丁的問柯南,“喂,柯南君,你說我適不適合當(dāng)怪盜?”
柯南撐著半月眼說道,“我只知道如果你那樣做了,我就一定會抓住你?!?p> “誒~”東野明一臉失望,“真可惜~,當(dāng)怪盜好像很好玩的樣子?!?p> 這時一陣風(fēng)卷走了小蘭的帽子,它被吹到了屋頂?shù)牧硪贿叀?p> 柯南連忙自告奮勇的去撿,過程中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欄桿墻體部分的兩條刮痕。
至此,他對基德的手法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猜想。
東野明扭頭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十指交叉擺出碇司令的招牌動作,表情深沉的表示想要去上一下廁所。
“為什么你上廁所都有這么多戲?”,這是忍不住吐槽的柯南。
“啊啊啊,怪盜基德大人~,快點來吧,把我的心也一起偷走吧!可是,優(yōu)雅神秘的基德大人,天然暖男的阿真,還有可愛的東野明君,為什么有如此多優(yōu)秀的男人在我身邊呢?鈴木園子,你真是一個罪孽深重的女人~”
柯南嘴角直抽,他已經(jīng)懶得吐槽了。
但隨即他想到了什么,臉色變了變,跑出去了。
博物館里,黑暗中忽然探出一只手,拍了拍鈴木次郎吉的肩膀,“喲!”東野明露出臉,好奇問道,“今天晚上沒有表演看了嗎?”
鈴木次郎吉偏頭看了他一眼,忽然換回了清朗的本音,輕笑道,“真是一位貪心的客人,我明明只答應(yīng)了再給你表演一場的?!?p> “是嗎?”東野明歪頭,“所以你現(xiàn)在在忙正事啰?”
下一刻,怪盜基德就換回了斗子聲線,小聲抱怨道,“我說你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這么快就識破了我的變裝,這樣弄得我很沒自信誒!”
“因為我認(rèn)人不單是靠臉和聲音的,”非常難得的,東野明竟然認(rèn)真解釋了一番,“高矮胖瘦的人,身體重心和步調(diào)等一些細(xì)節(jié)都是有差別的,只要和你偽裝的對象差別過大,那一點不協(xié)調(diào)立刻就會被我察覺到。呵呵,比如你偽裝成女人什么的……”果然,這家伙還是壓抑不了本性。
“這手功夫可真是厲害啊東野先生?!笨於氛嫘恼\意的發(fā)出贊嘆,這技能可以說是??怂耍液貌皇窃谀切﹤商缴砩?。
“這個呀,算是衍生物,”東野明打了個哈欠,“既然沒有表演,我就回去了,不過有個很好玩的家伙就好像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了。”
“啊,”快斗瞬間明白了那是誰,瞬間切換成營業(yè)聲線,低笑道,“是那位麻煩的小客人?!?p> 這兩人相視一笑,確認(rèn)過眼神,都是喜歡迫害柯南的人。
但在回去的路上,一位黑發(fā)的水手服女孩突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不請我喝一杯嗎?”她勾唇一笑,身上帶著熟悉的危險又迷人的氣質(zhì),“咖啡就行。”
顯而易見,是貝爾摩德。
在一家高檔咖啡廳的包間里,服務(wù)員低眉順眼的敲開門,呈上兩杯咖啡和幾份甜點。
東野明臉帶埋怨,“你真會折騰人,還給我點黑咖啡,不知道年輕人吃不了苦嗎?”
“有什么關(guān)系?”貝爾摩德撕下面具,換回了略帶磁性的御姐音,“那對你來說有區(qū)別嗎?”
怎么說呢?貝爾摩德不愧是個國際級別的演員,她很好的藏起了自己的心思。
光看這場面,沒人能想象就在不久前,這兩個人不久之前都對對方動過殺意。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是這樣?!睎|野明點點頭,然后像是喝白開水一樣灌了一口價格不菲的黑咖啡。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敗家,貝爾摩德還好,有自己演戲的收入,但東野明這家伙就不一樣了,全靠組織養(yǎng)著,各種亂七八糟的花銷,還盡往高檔的地方去,就是可憐了辛辛苦苦去打錢的琴酒。
空咖啡杯略重的放在桌子上,東野明開始吃起了甜點。
貝爾摩德自始至終都只是看著他吃,只是偶爾抿一口咖啡。
待到東野明吞下最后一口甜點的時候,她才終于開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貝爾摩德遠(yuǎn)不像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從容,馬希亞和她認(rèn)識太久了,是一個熟悉到讓她不能自如的擺出千面魔女面孔的人。
她猶豫了很久,才開口問出了這個問題。
東野明看了她一眼,放下勺子,“我不是說了嗎?那個孩子很有趣,你不也是嗎?我還以為,你早就過了對小孩子感興趣的年齡了呢!”
貝爾摩德不快的微瞇雙眸,果然,這世上無論哪個女人都對年齡的話題避諱得很。
但她唇上依然帶笑,“我沒有把你做的事情上報呢,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那個我又不在乎?!睎|野明說道。
“但會給你添很多麻煩的吧!”貝爾摩德抿唇笑,“你不喜歡欠人人情不是嗎?好歹過了這么多年,我不可能還是對你一無所知吧?”
她身體微微向前傾,下巴擱在十指交錯的手上,“當(dāng)然,我會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因為我很清楚,在你面前隱瞞這些事,是沒有好處的。”
接下來,貝爾摩德就簡單敘述了一下她和工藤新一以及毛利蘭的初見。
“我希望你能夠保護(hù)他們,”貝爾摩德的手無意識的握緊了咖啡杯,“既然你對他很感興趣,那就更應(yīng)該這么做了。”
“呵呵!”東野明輕笑著抬起眼睛,“原來你這么痛苦嗎?簡直就像是一個揪著別人衣角不放的落水者?!?p> “終于愿意露出真面目了?我還以為你會像這樣一直裝瘋賣傻下去呢!”貝爾摩德唇露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