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起床,宮雅就和黃晴告辭“多謝皇后留宿,宮雅若有機(jī)會進(jìn)宮,再來看皇后!”
“早飯也不吃了嗎?”言繡問宮雅。
“不了,我是和惠王一起進(jìn)的宮,這一宿不見我,怕他會著急。”
黃晴示意言繡不必再追問了“好吧!那就不留你了,希望我們有緣再見!”
“好!皇后告辭!”宮雅從《靈粹宮》出來,正看到蘇純和蘇恒在院中打盹,兩人一宿都沒有離去,是常公公發(fā)現(xiàn)宮雅出來了,急忙喚醒蘇恒、蘇純。
蘇純睜眼看是宮雅出來了,立馬精神了起來“宮雅,你怎么樣?昨天沒有受傷吧?”
宮雅白了他一眼“呆瓜,現(xiàn)在才知道問我!沒有受傷,還救了個人?!?p> 言繡看到皇上在院中,上前跪拜“皇上!”
蘇恒睜睜睡眼“嗯,皇后怎么樣了?”
“回稟皇上,皇后已無大礙了,奴婢這就去通報(bào)皇上駕到!”言繡剛想走,被蘇恒阻止了“不必了!朕要通報(bào)昨夜就通報(bào)了,何苦還在這里坐一宿,讓皇后好好休養(yǎng)吧!朕回宮了!”
“是!”言繡退回宮中。剛進(jìn)屋,言繡就給皇后報(bào)信“皇后,皇上和惠王爺在院中坐了一宿!”
黃晴沒有理會言繡的通報(bào),只把昨日撈起的絹花交給她“幫我把花整理一下,被水打濕了,形狀有些變了?!?p> “是!”言繡接過絹花出去了。
院中,蘇純示意宮雅見過皇上,可宮雅并沒有照做。因?yàn)榛屎?,她對蘇恒還有些怨氣。
蘇純實(shí)在忍不住了“宮雅你怎么了?快見過皇上啊?”
宮雅上前一步,突發(fā)奇想,來了句“參加姐夫!”
“姐夫?”蘇恒和蘇純都驚奇,“這哪里論的姐夫?”
“對呀,昨日皇后喚我妹妹,皇上自然就是我的姐夫了!”宮雅故意傲嬌的說。
蘇恒只能默認(rèn)“哦,這樣論的姐夫?”
“對呀,姐夫,你真要好好待我姐。為了你送的一朵絹花,她差點(diǎn)連命都不要了。”
“絹花?你是說她掉湖里只為撈一朵絹花?”蘇恒問宮雅。
“是啊,十個人里有九個不會這么干,可我姐就是那一個傻子。姐夫,你真要好好待我姐??!”宮雅說了兩遍讓皇上好好待皇后,希望能夠點(diǎn)醒蘇恒。
蘇恒自然聽的出來,但他也不跟宮雅爭辯“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昨日救皇后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宮雅還想說話,被蘇純搶先了一步“二哥,我和宮雅先告退了!”蘇純說完,就拽著宮雅出了《靈粹宮》。
“哎呀,你拽我干什么?”宮雅掙脫了蘇純的手。
“還好你昨日剛救了皇嫂,剛才二哥才不跟你計(jì)較。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等到了《流花林》我把一切都告訴你。”蘇恒將宮雅帶出了宮。
昨日皇后突然落水,害的皇上和惠王提前離席。肖妃甚是納悶“皇后為何偏偏在宴席期間落水?”身旁的宮女秋歌忍不住笑了一下,肖妃問她“有什么事好笑?”
秋歌俯到肖妃身邊,把昨日在宮事處和言繡理論的事告訴了肖妃,肖妃頓時拍案大怒“混賬東西!皇后也是你們這群奴才能欺負(fù)的嗎?”秋歌嚇的臉色慘白,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皝砣?,把這個欺主的奴才給我綁了,去《靈粹宮》!”肖妃發(fā)話,宮人們將秋歌綁了起來。
《靈粹宮》門口,言繡正在整理絹花,看肖妃來了,上前問安“肖妃娘娘!”
肖妃客氣回應(yīng)“言繡,皇后好些了嗎?”
“回肖妃娘娘,皇后已經(jīng)無大礙,只是御醫(yī)吩咐還需要多多休息。”言繡這么說是想勸退肖妃,讓她回宮,也省的皇后看到她又不開心。
可肖妃完全沒有要退去的意思“麻煩言繡姑娘稟報(bào),昨日我的宮女秋歌目中無主,沖撞了皇后娘娘,今日我特意帶她來給皇后娘娘賠罪!”肖妃這么說,言繡才注意到肖妃身后,被五花大綁的秋歌。
“哦,那請肖妃稍等。”言繡進(jìn)宮跟黃晴稟報(bào)“肖妃帶秋歌來請罪了。”
黃晴告訴言繡“你去告訴肖妃,本宮沒有放在心上,讓她放了秋歌,回去吧!”
“是!”言繡出來后,將皇后的原話復(fù)述給了肖妃,可肖妃還是不肯離去。
“看來皇后是真的生妹妹的氣了,也罷,那我就在這里給皇后娘娘一個交代。來人,把秋歌押過來,掌嘴!”肖妃說完,秋歌就被帶到了前面,一個宮人舉起扇子大的手掌,開始掌嘴。秋歌是個柔弱姑娘家,只兩巴掌下去,粉嫩的小臉蛋就被抽出了花,嘴角開始不停淌血。
吵架歸吵架,大家都是宮人,言繡也同情秋歌的苦,看秋歌被打成這樣,她馬上又跑回屋內(nèi)“皇后,您還是去看看吧!秋歌的臉都要被打爛了!”
黃晴一聽言繡這樣說,馬上起身來到門外??吹交屎蟪鰜砹?,肖妃馬上命人住手“皇后娘娘!”肖妃上前拉住皇后的手,“皇后,是我管教宮人失職,才讓她沖撞了你!臣妾有罪!”說著就要給黃晴叩頭。
黃晴扶住她“本宮已經(jīng)說了,本宮沒有放在心上,你快放了秋歌吧!”
肖妃對身后的秋歌喊道“你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謝謝皇后娘娘!”
秋歌的臉已經(jīng)被打的腫成了包子,舌頭也已經(jīng)在口中腫脹,強(qiáng)忍著疼痛吃力的給黃晴叩頭“謝皇后娘娘!”
黃晴看秋歌實(shí)在可憐“好了,肖妃,你的心意本宮明白了,快帶秋歌回去吧!”
“好,皇后保重身體,臣妾告退!”肖妃帶秋歌回去了。
回到《慶祥宮》,肖妃接過藥膏,心疼的給秋歌上藥“秋歌,你不比別人,你是我從娘家?guī)淼难诀?。如果你有口?shí)把柄落在別人手里,就是我有把柄落在別人手里,你明白嗎?”
秋歌忍著疼痛,點(diǎn)點(diǎn)頭。
“我父親和皇后父親本就意見不合,我和皇后兩個身處宮闈的女子,只能盡力去自保,只求能平安渡過此生,實(shí)在不想多生事端?!?p> “秋歌,明白了!”秋歌用腫脹的舌頭,費(fèi)力擠出一句話。
“好了,我知道這次罰你讓你受苦了,你的好,你的委屈,我都記在心里了!”
“嗯!”秋歌掉下眼淚。
宮雅一進(jìn)《流花林》就對文翠說“不許打擾我們!”帶著蘇純?nèi)チ朔块g。
“好了,你現(xiàn)在該給我解釋清楚,為什么你的皇帝哥哥對皇后如此無情了吧?”宮雅先開口了。
蘇純眉頭緊鎖,似乎是在訴說一段痛苦的往事“其實(shí)我二哥之前不是這樣對皇嫂的,他們很早就相識,也曾經(jīng)很交好。只是后來因?yàn)榱硪粋€人,他們才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p> “哦?另一個人,誰呀?”
“金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