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亭下聊著。
“第一次來上官府吧?”上官憶白問道。
“是啊,比鳳凰府大多了。”
“我找過你很久,都找不到,我知道你怪我?!?p> “過去的還談它做什么!”
“夫君你在這里,我找你半天呢!鳳家姐姐也在?!?p> 這時候單婉柔接近,端著食盒過來。
“找我做什么?”
“想著夜色很好,找夫君一起賞月色,給母親守夜,既然鳳家姐姐也在,那就一起吃吧!”
單婉柔拿出一塊糕點,那塊糕點比每一塊都精致,色澤也比每一塊淺。
平常沒人注意這個,但南宮瑾看出來了,也接過來了。
南宮瑾隨即拿出帕子,包了起來,放入袖帶里。
“你…你怎么不吃?”上官憶白問道。
“憶白哥哥要是吃,我就拿出來給你。”
“那是我給鳳家姐姐的,夫君要是吃,我在拿一塊便罷?!?p> 單婉柔特意拿起手帕,擦了擦手,然后給上官憶白拿一塊。
“夫君給你?!?p> “你自己吃吧!我不吃這個?!?p> “哦,好。”
然后單婉柔便把糕點放入嘴里,吃的很開心,不住嘴的夸贊。
“瑾兒,你不餓嗎?”
“我不餓,這要是肉我還能將就一下,糕點我只吃姐姐做的?!?p> “鳳姐姐,當初憶白哥哥選了我,你很傷心吧!我對此也很愧疚,畢竟鳳家特意招待我,我還那么做,你們很失望吧!”單婉柔說道。
“你說的是什么意思?”南宮瑾驚訝這人驢唇不對馬嘴。
“我喜歡憶白哥哥,沒人能有我喜歡他?!?p> “沒人和你搶。”南宮瑾對此嗤之以鼻。
“那你還來上官府做什么?要是拜訪,為何還住下?你什么身份?你明明就是有企圖?!?p> “夠了,讓你在這已經(jīng)是仁慈,還不快退下?滾回去?!鄙瞎賾洶渍f道。
“憶白哥哥,這么久了,你為何還放不下她,這么久了,為何不原諒我。”單婉柔梨花帶雨。
“呦,還在這?這么晚了不去休息,看戲吶,別人的家事,別嚇摻和?!边@時候,東方慕辰突然出現(xiàn)。
要是他不來,她也不想在這里逗留。
“辰王殿下做主啊!您的王妃與我夫君,眉來眼去,半夜在這里約會賞月,實屬可疑。”單婉柔說道。
“單婉柔,你可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辰王殿下請你見諒,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上官憶白說道。
“鳳瑾,你真是個狐貍精,勾引完一個接著一個,不罷休,都嫁人了還勾引有夫之婦?!眴瓮袢嵴f道。
“你給我滾回去。”
“敢罵王妃可有幾個膽子?怕不是單家活到頭了?”
一聽這話,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越來越激烈,可能是懷孕的緣故,控制不住自己。
“我…我…”
“殿下,我這就把她帶回去?!?p> 倆人走了,留下南宮瑾二人。
“以后身邊留個人,你就讓靈兒陪著你,你老支開她做什么?”
“我這不是尋思混點吃的嘛,結果可好,上官憶白居然不吃宵夜?!?p> “你這么做,為了什么,值得嗎?”
“聽天命吧!那是一條性命,我不忍心。”
夜里,被一聲呼喊打破。
單婉柔出事了。
“怎么回事,晚上不是好好的嗎?請大夫,快去?!?p> 上官煊急得不行,比上官憶白還急,好像是他的孩子是的。
大夫看完,搖了搖頭。
孩子沒保住,大人是中毒。
中毒……
“夫人的身體一向很好,晚上可吃了什么?”大夫問。
不知道……
大家都不知道?
可想而知,大家伙對單婉柔的關心程度不如一個丫鬟。
“回家主,小姐晚上去了花園?!毖诀哒f道。
“鳳瑾,你為何害我,你是嫉妒我嫁給上官憶白嗎?我只過說了你兩句,你就害我。”單婉柔說道。
“你胡說什么?我家小姐無辜被你罵,都沒說什么,你個潑婦說我家小姐害你?不要臉??!”靈兒說道。
“明明是她給我的糕點有毒,還不承認?!?p> 本來上官憶白還疑惑,難道南宮家不堪被罵,私下去揍了單婉柔?
當單婉柔說出糕點的時候,他明白了,單婉柔這是在搞事。
可,也不能拿孩子開玩笑啊!
“我的孫子啊!我的孫兒啊!”大老遠就聽上官夫人叫喊,她聽到消息緊忙敢來,可孩子終究沒保住。
“母親,您給我做主啊!我的孩子沒了,是鳳瑾,是她毒我,她貿(mào)然造訪,必定有陰謀?!眴瓮袢嵴f道。
“閉嘴,明明是你自己做的糕點,怪誰?瑾兒什么時候給你糕點了,當時我也在,你拿我當瞎子嗎?”上官憶白說道。
“你喜歡她,就為她說話,為什么幫她說話,處處護著她,明明是她,不信,你們搜她的身?!眴瓮袢嵴f道。
“本王看誰敢?”
這時候,南宮瑾把懷里的糕點拿了出來。
“你說這個?這個的確有毒,這不是你給我的嗎?什么糕點我給你的,我壓根就不會做那玩意,賴我啊!”南宮瑾說道。
“原來少夫人打的這個主意,我們今天來是有打擾,想要逐客也不用這個方法吧!”林獲說道。
“林家主,你多心了,我上官煊并未如此之想?!?p> “只要我們在這,你們上官家就事情不斷,即使這件事和瑾兒無關,也是因為我們折騰,才導致少夫人流產(chǎn),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上官家的孫子沒有了?!绷肢@說道。
“你…你什么意思?你們兄妹倆合伙欺負我,現(xiàn)在顛倒黑白,害了我的孩子,居心何在,堂堂辰王卻為了夫人,不提百姓做主,讓我死了算了?!眴瓮袢嵴f道。
“那你死吧!”上官憶白可沒慣著她,平時他不惜的管這樣的事,是嫌煩,如今,上官家的面子還得要。
“就說你們上官家的水渾,瑾兒就不應該一念仁慈,趟這趟渾水?!倍餮耪f道。
……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