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武將軍之子
柳白想了想,又覺得不妥。
禁地戰(zhàn)場既然設(shè)置了“副手”,不可能只是個擺設(shè),再說了,自己從來沒練過武,估計劍法還沒練成,異怪就打上門來了。
這么一想,倒也簡單了,老子就另辟蹊徑,全押在林妹妹身上吧。
他心念一動,買下了商城里的那本《莫呼洛迦》。
“?!徺I《莫呼洛迦》成功,消耗10個修為點,宿主剩余修為點0個。”
“宿主可將此書贈給弟子或自行使用。”
柳白看到系統(tǒng)中出現(xiàn)了一行弟子列表,第一個就是林黛玉的頭像,其他九個都是那幾款手游中的虛擬人物。
“將此書贈給林黛玉?!?p> 柳白在腦中確認(rèn)后,那本書便融入了林黛玉的頭像里。
“林黛玉已獲得《莫呼洛迦》的記憶?!毕到y(tǒng)提示道。
柳白不由地長吁一聲,心想:這下全靠你了,妹妹。
走在前面的襲人聞聲回頭,見他神情忐忑,勸慰道:
“你也別太擔(dān)心,老爺找你,不一定是考教你的功課,指不定是有什么好事呢?!?p> 柳白知道她誤會了,點點頭也沒多說什么。
兩人出園后,只見一個書童在二門前等著,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
“茗煙,二爺來了?!币u人對那個書童喊道。
“二爺,你可來了,老爺都等急了?!避鵁煷叽俚?。
柳白心想:難道出了什么大事?
他跟著茗煙進了大廳,只聽得墻角傳來一陣哈哈大笑。
柳白回頭一看,一個身材微胖的小子拍著手跳了出來:
“要不說姨爹叫你,你哪里肯出來的這么快!”
茗煙立刻跪在了地上。
“不要為難這小子,是我逼他這么說的。”胖小子為茗煙開脫道。
柳白瞪了一眼茗煙:
“膽子不小,敢和外人一起騙我?”
茗煙見他動怒,連忙趴在地上叩頭。
那個胖小子上來作揖道:“好兄弟,莫生氣,我薛蟠哪里就是外人了。”
柳白一震,原來你小子就是“呆霸王”薛蟠。
“兄弟莫怪,只因明日是我生日,老胡和老羅他們,不知哪里尋來的,這么粗這么長的兩段粉脆的鮮藕,這么大的十個大西瓜,這么長的一尾鮮鱘魚,這么大的一個暹羅進貢的靈柏香薰的暹豬。這四樣禮,我孝敬了母親,又給你們老太太送了些,留下的一些自己吃吧,又怕折了福,所以特來請你同吃同樂?!?p> 薛蟠說完,又不住地向柳白賠罪。
鬧了半天,原來是來請自己去吃喝玩樂,真是小題大做,不知輕重。
柳白抬腿踢了茗煙一腳:“滾吧?!?p> 薛蟠拉著柳白,一路說著話,便到了他的書房。
房內(nèi),一干小廝,還有唱曲兒的,都早已等候在內(nèi)。
兩人落座,眾小廝七手八腳地上來擺酒,薛蟠所說的那些新鮮瓜藕也都端上桌來。
這時候,一個小廝進來報:“馮大爺來了。”
“快請?!毖凑f道,轉(zhuǎn)頭又看柳白,“神武將軍馮唐之子馮紫英來了。”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英氣勃勃的青年已經(jīng)大步走了進來,此人面如冠玉,但臉頰上居然有一處青傷。
“哈哈,不是明日才過生日么,你們怎么今天就喝上了?”馮紫英笑道。
“弄了些外邊沒有的新鮮瓜藕,正等你來呢?!毖蹿s緊招呼馮紫英入席。
“薛兄相邀,豈敢不來,只是今日還有一件要事,馬上要趕回去面稟家父?!?p> “哦,是何事如此緊急?”薛蟠斟了一海碗酒遞給馮紫英。
馮紫英看了看房內(nèi)眾人,接過海碗,一飲而盡:
“今日多有不便,改日再細(xì)談吧?!?p> 柳白推了推薛蟠,附耳低聲道:“讓其他人先出去?!?p> 薛蟠笑著指了指柳白:“還是你機敏?!?p> 他將手一揮,讓那些小廝和唱曲兒的全部退了出去,關(guān)上了房門。
柳白見房內(nèi)只剩三人,問道:
“馮兄弟,現(xiàn)在能說了么?”
馮紫英沉吟片刻,湊近二人道:
“你們可知我這臉上的傷因何而來?”
薛蟠瞇起眼睛看了看馮紫英臉上的青傷:
“讓哪家的小娘子捶傷的?”
馮紫英噗地一聲笑道:“我可沒你那么多相好?!?p> 他挽起袖子,露出左臂,又是一大片烏青。
薛蟠奇道:“你不是早就學(xué)到了世伯的八成武藝,竟有人能如此傷你?”
馮紫英正色道:
“昨日,家父收到八百里加急驛報,金陵城中出了大事。一家殺豬的屠戶突然發(fā)瘋,沖到街上見人就咬。離奇的是,被咬的人沒過多久都變成了和屠戶一樣的瘋?cè)?,也開始四處咬人。”
什么?柳白聽到馮紫英的描述,腦中立刻跳出兩個字:喪尸。
“多虧金陵太守嚴(yán)大人處置妥當(dāng),即刻關(guān)閉了八大坊的所有坊門,又調(diào)來神箭營和火龍隊,將那些瘋魔之人困在了八大坊內(nèi)?!?p> “既然金陵的嚴(yán)大人已經(jīng)處置妥當(dāng),那你又何必多慮?”薛蟠不解道。
馮紫英指了指手臂和臉上的烏青:
“你們一定想不到是誰打傷我的?就是那個從金陵來的驛卒,半個時辰前,他也瘋魔了?!?p> 什么?那個送信來的驛卒也被感染了?
柳白吃了一驚,他連忙問馮紫英:
“你身上除了這兩處青傷,有沒有破皮的地方?”
馮紫英見他神情緊張,笑道:
“倒是沒有,那驛卒撲上來時,被我一劍刺穿了頭顱,只是沒想到他撲擊之力甚大,身死后的余勢竟能將我撞飛,反磕到身后的樹木,這才有了兩處青傷?!?p> 柳白松了口氣,又問道:
“有沒有其他人被那個驛卒傷到?”
“應(yīng)該沒有,我見到那個驛卒時,他舉止尚且正常,誰知交談了幾句后,他突然雙目發(fā)紅,手腳顫抖,狀如瘋癲,沒多久便朝我撲來?!?p> “寶兄弟,不過是一個驛卒發(fā)瘋,你為何如此緊張?”薛蟠不解道。
柳白拿起一根筷子,繞著酒碗畫了個圈:
“馮兄剛才說金陵的嚴(yán)大人關(guān)閉八大坊,將瘋魔之人都圈了起來,現(xiàn)在看來卻有漏網(wǎng)之人。這個瘋魔癥傳染極快,恐怕此刻金陵城已成人間地獄了?!?p> “什么?有這么嚴(yán)重?”薛蟠被柳白說得吃了一驚。
柳生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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