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府下人的服侍下,進(jìn)入浴桶后,武元終是舒了一口氣。
泡澡也是無聊,他站在浴桶中,抬起兩只手。
宛如摸著兩個球一般攪動起來。
嘩啦……
兩個水球在他的手上形成,體內(nèi)北冥真氣鼓動,漸漸的一個水球開始蒸騰,一個水球卻又像是要結(jié)冰一般。
“陰陽兼具,北冥真氣的特性終是達(dá)到了?!?p> 又在浴盆中玩了一會水球后,門外有人敲門。
“真君,可是洗好了,奴婢來幫你更衣?!?p> “不用了?!?p> 武元打碎了那幾丫鬟的遐想,自顧自的換上了新衣,從現(xiàn)代拿來的白色僧袍。
他當(dāng)初直接就買了二十件,本來是想哪天玩一手‘舊衣變新衣’的戲碼,不過如今武功大成,是不用再干這種事了。
出來浴房,他來到張知州給他安排的房間。
他耳朵一動便聽到了屋里傳來的呼吸聲。
“哦……”
贈送女人這種戲碼,他可是第一次遇到。
還一次不止贈送一個,這張知州倒是明白啊,他武元就是那么能力非凡。
剛剛經(jīng)過一場大戰(zhàn),又洗完澡,精神還很抖擻,他卻是沒打算拒絕。
他裝作不知的走進(jìn)屋里,便看到一個正在撥弄琴弦的紫衣姑娘。
“見過真君。”
沒要武元詢問,這紫衣姑娘就自我介紹起來:“妾身是梅雨閣的清倌人紫雨,聽聞?wù)婢裢?,特前來一見?!?p> “噗,哈哈哈?!蔽湓χ鴵u搖頭,“你倒是知趣,沒有說那張知州的名字。”
紫雨笑笑,卻是沒有反駁。
清倌人,賣身不賣藝,說的好聽,真相如何,不言自明。
比如今日不就因?yàn)閺堉菀懞梦湓?,所以特意找來了嗎?p> 她并不反對,至少眼前這位比過往襄陽的男子都要威武的多。
武元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接過紫雨遞來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你不介紹一下你另一個姐妹嗎?”
武元看向屏風(fēng)后面的床說道。
紫雨卻是笑道:“這位姐姐,我卻不認(rèn)識,不過其人也是天姿國色,妾身都要嫉妒?!?p> “嗯?”
武元好奇的朝屏風(fēng)看去,無奈真氣不是靈力,著實(shí)施展不了透視眼。
“既然來了,何不出來一見?!?p> 武元話落,里面的女子似有所動,嘆息一聲,款款走出。
“!”
武元一驚,這屏風(fēng)后走出的女子卻是馮蘅。
“見過真君?!瘪T蘅行了一禮,此時的馮蘅,與之前相比,穿搭著華麗宮裝,更是顯得秀美。
“你為何在這?”
馮蘅苦笑道:“真君難道不知?!?p> 武元這才想起來之前馮蘅的遭遇,完全是被當(dāng)作賊子看押。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p> 武元點(diǎn)點(diǎn)頭:“剛剛是我忘記,你且去吧,我自讓知州不再尋你麻煩。”
馮蘅神色動容,本來她以為眼前這個妖僧,是絕不會放過她這塊肥肉,那個張知州不就是這般認(rèn)為,才把她看押后送到武元房中的嗎。
“謝過真君?!?p> 她提著腳,便要走出這房間。
“看來今晚是我要獨(dú)受真君寵愛了?!弊嫌贻p笑道,“只希望真君能憐惜一二,莫讓妾身回不了閣中。”
馮蘅停在站在了門前。
“怎么啦?”
這一瞬間,馮蘅心中閃過無數(shù)念頭。
她是世家大族出生,但當(dāng)年為了與黃藥師一起,卻是已經(jīng)斷絕了關(guān)系。
這一去又能去哪呢?去找當(dāng)年長生哥說過的桃花爛漫的地方嗎?
見馮蘅沒有答話,武元一皺眉頭,他過會可是要大戰(zhàn)一場,這一戰(zhàn)卻是不喜歡讓人觀看。
難道是害怕城中那些江湖人?
武元想著今日他與黃藥師一戰(zhàn),在見過黃藥師的高深武學(xué)后,保不準(zhǔn)就有人惦記著這個遺孀。
不過這和他又有什么干系。
嗯,黃藥師終究還是一個不錯的對手。
他張開嘴,便打算讓她明日去尋張知州,叫他派人給馮蘅送回去。
但就在這時,馮蘅卻是一個轉(zhuǎn)身。
嘩啦~
肌膚如霜,玲瓏有致的軀體展現(xiàn)在武元面前。
“?”
馮蘅嫣然一笑,已然走到武元面前。
她是個有主意的,既然不能陪長生哥做同命鴛鴦,那就以身飼虎吧。
“你不恨我?”
武元皺著眉道。
馮蘅稍稍欠身:“長生哥今日是堂堂正正敗在你的手上,我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弱女子,又能如何呢?!?p> “那就是恨嘍?!?p> 武元撇撇嘴,那黃藥師到了最后的時候,因著張知州等人起了心魔,主動尋死,在死前拼命要給他一記狠的。
這卻是不干他的關(guān)系。
“那我不美嘍?”
卻沒想,馮蘅吐出這樣一句話。
美自然是美的……
武元心中突的一笑,是啊,恨不恨又如何,美就行了,反正馮蘅又不會武功。
他北冥真氣自動護(hù)體,能不能咬破皮都說不定呢。
這樣想著,他也放開手來,一把抱住馮蘅。
“那我就不客氣了?!?p> “啊——”
終究馮蘅是女子,哪怕心中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當(dāng)武元真正碰到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輕聲一叫。
武元可不會理她,之前不走,現(xiàn)在他想明白了,卻是走不了了。
‘長生哥……’
她在心中默念,又很快的被神經(jīng)傳遞的快感淹沒腦袋。
“真君,可不能厚此薄彼。”
紫雨輕笑一句,跟著趴到床邊。
……一龍二鳳,一石二鳥,一桿進(jìn)洞,一鳴驚人,一意孤行,一點(diǎn)一滴,一勞永逸,一夜風(fēng)流。
清晨,武元早早的就醒來了。
下人已經(jīng)等在門口,并將飯菜準(zhǔn)備好了。
武元是就在房中吃的。
第二個醒來的是紫雨,再又服侍了一遍武元,吃過早餐后。
便接過武元遞來的一顆夜明珠,歡天喜地的走了。
望著還是熟睡的馮蘅,武元心中不由感嘆,即使已成人婦,兩個江湖浪子終究比不過歡場中人。
‘不過我也是真真罪惡,白天剛殺了人家的丈夫,晚上就把人給睡了,誒,罪惡啊。幸好不信佛祖,所以不管來世,哈哈哈!’
武元邊吃邊自娛自樂的想著,到了最后時候,竟然發(fā)出了聲音。
這卻把正在熟睡的人吵醒了。
“什么事?。窟@么高興。”
“沒什么事?!蔽湓攘丝诿字嗟馈?p> 接著他就聽到馮蘅說:“我懷孕了。”
“噗……”
武元差點(diǎn)連米粥都給吐出來,即使以他的灑脫,此時依舊忍不住的咳嗽。
“你……你說啥???”
他的聲調(diào)都有些失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