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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暉如雪

第七章 舊事

清暉如雪 苗苗暉 2148 2024-01-24 17:22:08

  跟馬書錦夢里純潔的蘿莉翠花相比,馬迦禾夢里的任苗苗就顯得可得感更強烈,何況除了上次在重慶,馬迦禾在更早的時候就見過她。

  2015年,澳門。

  電梯的燈光照得人影曖昧,荼杉身著紫色底大花半身裹身裙,黑色無袖衫塞進腰間,更顯盈盈一握。

  她身后跟著十分儒雅的中年男人,氣度非凡,目光如炬,認真的看著荼杉的側(cè)臉。

  “是不是到了呀”荼杉吐著雀躍的語調(diào),對中年人回以明艷的笑。

  電梯門開,一個步伐飛快的男人與他們擦肩而過,丁椿按下電梯,在賭場攔住了剛想進去的馬迦禾:“我看見了李嘉禾的小叔,不過這老小子好像不是為了正事兒來的,還帶了個女人一起”

  “李文懷跟他們走的不是一個路子,此行應該只是巧合,說不定你看見了他小叔,他自己還不知道李家還有人在這里?!?p>  丁椿在旁邊看著馬迦禾連贏幾局,F(xiàn)ull house只有一次,更別提同花順皇家同花順,就這樣籌碼還是在他面前不停漲,丁椿服氣,馬迦禾的運氣在眼前被具像化,沒有好到不可思議,但每次憑著比別人多一點點的運氣,總是他贏。

  荼杉白嫩纖細的胳膊時不時在馬迦禾眼中游蕩,她換了籌碼過來,步伐輕快,款款落座“今天就這些籌碼,花光我們就去吃飯?!毙τ臎_著身邊的男人。

  馬迦禾頓覺意興闌珊,沒有之前緩慢加注的興致,籌碼扔的相當激進。丁椿只當他任性,畢竟對面坐的是李家人。雖然沒打過交道,但這不像兩國相爭,兩姓的事情,很難不波及對家的所有人,何況這個姓李的,雖然走別的路子,但在家族中的地位一直不低。

  李文懷虛圈著荼杉,籌碼扔的十分隨意,荼杉喊多少他就扔多少,這種組合在賭場不少見,但他們親密的仍舊很惹眼。

  馬迦禾沒讓他們輸光籌碼,那頓飯任荼杉和李文懷吃的很晚。

  “唔該,埋單?!陛鄙紝Ψ諉T輕聲講。李文懷帶著笑意望著她也不講話,只將她手中的包提起,兩人一前一后離開。

  “馬少爺,您是要讓李家上下都將您銘記于心吶?”丁椿慢條斯理的吃著蘿卜牛腩:“李家家風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不齒,李家剛擺過李老二小兒子的滿月酒,牌桌上這姑娘要是孩子的媽我倒立玩一宿牌?!?p>  “馬迦禾擰著眉頭把牛肉扔到丁椿碗里,又在丁椿碗里夾一塊白蘿卜過來:“不是孩子媽你也可以倒立玩一宿牌?!薄袄钗母罴一楸砝?,他家里用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給李文懷輸血,李文懷每年要上供不知幾多?!?p>  “今晚李家其他人就應該像聞著肉味兒的狗一樣來尋你了?!倍〈怀缘糇詈笠粔K牛腩:“今晚小爺我放下夜蒲,專心蒲你。”

  馬迦禾寒戰(zhàn)一起,扔出張卡給他:“有事兒再出現(xiàn)?!?p>  身處將賭場剝離開來的街巷,遠處新葡京燈光如晝,五彩流離,黑暗是絕佳的庇護所。

  馬迦禾腳下泥濘,步履不停,在暗黑的夜中旋出一道漣漪又倏爾隱去。

  荼杉半臂微展,酣然入夢,李文懷撥通電話:“馬家的少當家在澳門,今晚已經(jīng)明面上見過?!?p>  “好的小叔,兩小時后船靠岸。”

  外港碼頭,一艘游輪乘風而至。

  “明天早上去今記打包,多蘿卜,今晚別叫小叔,我去會會他?!?p>  話畢,欲登船上岸的腳步一頓:“今記的蘿卜味兒!”手下很費勁的想跟上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少當家的思路,可還是沒能明白意思:“少爺,今記打烊了。”

  李嘉禾沒說話,轉(zhuǎn)身走進了艙內(nèi)。待客區(qū),馬迦禾大馬金刀的坐著,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摩挲著皮質(zhì)沙發(fā)?!板群躺贍敚徽堊詠戆?。”

  “意外嗎?我今天不坐在這兒,你今晚能把澳門掘地三尺”

  “嘿嘿,三尺不至于,這又不是我家后花園,但翻一翻總要的,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

  “雖然多年不見,但你還真沒讓我失望,果真是隨根兒啊,頗有令尊賤風”馬迦禾罵人像敘舊一樣,罵的親切無比。

  李嘉禾扔下手中的酒杯:“馬迦禾,你真以為你在我的地盤上能來去自如?”

  “我就在這里,你奈我何?!?p>  “我的血就在你面前的身體里流著,你敢來拿嗎”

  “小叔,除了馬家人的血,真的沒有別的選擇?”李嘉禾吞著蘿卜,含糊不清的跟李文懷通話。

  “小禾,那天跟你爸通話,他說要準備準備進山療養(yǎng)了,外面的生意也不允許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家里,以后這些事情你要逐步而且快速的接過去,我有我的責任,你亦有你的責任。未來,麒麟長大了會與你一道?!?p>  “小叔,我知道了?!?p>  “小叔會永遠陪著你?!?p>  掛斷電話,李嘉禾叫來酒店的保潔:“你再好好說一遍,昨天晚上你看見的東西。”

  ”少當家,起來了嗎?”丁椿敲開套房的臥室,馬迦禾從浴室出來。

  “還好?”

  “嗯”

  “李家小子有幾分深沉,挺能忍”

  “紈绔子弟,風流事不少,肯定在外面吃過虧的”

  馬迦禾沒有給出肯定回答,從昨天的正面交鋒中得到的有效信息有限,李嘉禾和李文懷的風格大相徑庭,這兩個對手讓馬迦禾這個少當家不敢輕視。

  “李文懷旁邊那個女人”,馬迦禾話未畢,丁椿接上:“叫荼杉,是李文懷曾經(jīng)在上海那個公司的員工,不到30歲,一直是白領,背景比較干凈,后來李文懷去了深圳,荼杉每個月都來約會他,我們有人跟著的,她老家還有個弟弟在讀大學,最近借了高利貸創(chuàng)業(yè)泡妞,后來錢被合伙人騙了,現(xiàn)在是荼杉和她父母在幫著還債,她爸爸還有個相好的,她媽媽最近在鬧自殺……”“等會兒,這身世?李文懷不能是個情種吧?最近不是抽空還生了個兒子嗎?還有,你說話怎么跟老太太的裹腳布似的,先閉嘴,小爺餓了,早茶走著?!?p>  “少當家,你沒耐心”丁椿無奈。

  “你是說看你倒立玩一宿牌的耐心嗎?”

  “去晚了要等位的,少爺您趕緊請”丁椿用很標準的門童姿勢請大少爺走出了房間。

  2015年馬迦禾的生活平平淡淡,除了偶爾和李家有一些非正面交鋒,除了記得會出現(xiàn)在夢中的任苗苗。

苗苗暉

時隔一年or兩年,我又續(x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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