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月和小歡隔空對視了一下,思緒擦出了火花。
妹子揚了揚手里的瑪格麗特,笑著說:“喜歡裴仙這么久,差點忘了我們之間其實只是陌生人?!?p> 在這帥哥橫飛,人設(shè)漫天的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長情的人最苦。
蔣新月在花車上挑選了一株和她同款的瑪格麗特,它原名是木春菊,最先賦予這個名字的公主就叫marguerite,而瑪格麗特白色居多,也是那位挪威公主最喜愛的,它被稱為“少女花”。如果白色的花能預(yù)測自己的戀愛,那鮮艷明媚的紅色瑪格麗特就代表著“我確定我的愛人”。
拍照給裴承看,背景選在花車上,帶著那個小姐姐站子的名字。
。:好看。
新的一輪月亮:在你冰迷這里領(lǐng)的,好羨慕,啥時候我也能有這么多喜歡我的粉絲。
。:何甘嗎?會有的。
蔣新月看著這條消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激動,雙馬尾小姐姐還在發(fā)花,蔣新月悄悄的問她:“你叫何甘嗎?”
聚會基本上都是用的網(wǎng)名,何甘很驚訝蔣新月一個不怎么逛互聯(lián)網(wǎng)的人,怎么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啊,嗯。你怎么知道?”
蔣新月很想把“裴承知道何甘”的這個消息告訴她,但小歡拉著她擺擺手,表情很嚴(yán)肅,沒有開玩笑的成分。
三人擱這打啞語,這個站子的其他皮下小姐姐發(fā)完花也回來了,因為今天的比賽大學(xué)生和路人偏多,大家都沒有怎么組織。
“沃柑姐,我們發(fā)完回來了?!?p> 見同伴回來,何甘也沒有去理會蔣新月,三四個小姐妹準(zhǔn)備一起進(jìn)去,蔣新月看她們會帶新人,于是也厚著臉皮一起去了。
既然是比賽自然是要買門票,但對于有學(xué)生證的女孩子是免費的,蔣新月觀察到何甘也有學(xué)生證,還是個小姑娘呀,她一直帶著口罩,蔣新月以為人家扎雙馬尾是裝嫩。
蔣新月是真的老阿姨,積極買票。蔣新月穿的裙子很清新,但是腰間搭配上了一條金屬鏈子,背著黑色的斜挎包,尖頭的細(xì)高跟散發(fā)著成熟的魅力。
裴承問她進(jìn)來沒有,想帶她進(jìn)來。被蔣新月拒絕了,有他冰迷在不用操心。
掏錢的時候,一個小姐姐從媒體通道出來,目標(biāo)明確的朝著她們來。
小歡拉住蔣新月的付錢的手,那個小姐姐似乎認(rèn)識何甘,問她:“有沒有一個叫新月的女生啊?!?p> 何甘疑惑的看著這個素昧平生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掛著工作員證。
蔣新月聽到招呼,舉手說:“是我,給我的嗎?”
是通信證,綠色的,沒有職位。
有點像是谷航的,上面沒有寫名字。
蔣新月忙著觀察,忘記了招呼,小歡笑瞇瞇的對那個女人說:“謝謝啊?!?p> 反應(yīng)過來后,蔣新月彎腰致謝,這流暢的程度驚得那女人趕忙回禮:“不用,不用?!?p> 大家好奇的盯著蔣新月倆人,小歡瞅著她掃二維碼說:“不是有通信證了嗎?!?p> 蔣新月翻了個白眼:“他只給了一個,你一個大活人進(jìn)去不要門票啊?!?p> 以何甘為首的幾個姐妹,都朝她圍過來,這氣勢洶洶的樣子,蔣新月有些害怕。小歡下意識的就把她護(hù)到身后。
“姐姐,你在體育館有熟人嗎?”
“姐姐可以看一下那個證嗎?”
蔣新月面露難色,而小歡拒絕:“這是人家的私事,打聽是種不好的行為?!?p> 何甘開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明明說不怎么上網(wǎng),但裴仙的事情你都知道,是不知道還是說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仙子?”
這句話瞬間讓蔣新月對標(biāo)起了飯圈很可怕的三個字,立刻搖頭想解釋。
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哇,小歡姐?是小歡姐嗎?”
小歡沒有帶口罩,對方一眼就看出來了,居然是江南寧和李昊這倆人。
“天,是你們倆個,這?”
蔣新月看著二人穿著學(xué)校的校服,帶著疑惑的語氣問:“你們這是?來參賽的!?”
江南寧用手推了一下眼鏡說:“聽說這次有裴仙,我們肯定上不了賽場了,就一后勤,沒想到是新月姐啊,今天好漂亮啊?!?p> 蔣新月被夸的美滋滋,而何甘一行人冷落在旁邊,瞅著這勢頭不對,也沒翻什么火花,進(jìn)場館去了。
李昊看著她們走了,才開口:“剛剛本來要進(jìn)去的,但是看到小歡姐了,就想過來打招呼,覺得你們之間氣氛不對?!?p> 江南寧揭短:“這貨本來不想過來了的,說是招惹麻煩?!?p> 李昊用手指了一下他,半晌憋不出一個字,表情惡狠狠的想撂句狠話。
“你剛剛還裝作沒看見呢!”
小歡看著這倆活寶互懟,及時拉進(jìn)程,說:“哎呀,先進(jìn)去再說吧,站這不腿疼嗎我就問?!?p> 李昊和江南寧跟她們打了個招呼就回隊里去了也不知道從哪里回,第一次來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摸索到了比賽主場館。
進(jìn)去的時候看到除了手里面拿著紅花的,還有抱著紫色玩偶的人,都是學(xué)生,跟大致目測了一下居然也不少。
幸好旁邊的小姐妹是拿著花的,她看見蔣新月和小歡拿著花,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她們旁邊是路人,隔壁大學(xué)看熱鬧來的。
小姐妹先打招呼:“你們也是仙子嗎?”
蔣新月終于知道“仙子”是裴承冰迷的稱呼,然后點點頭說:“嗯啊嗯啊。我看到好多人抱著紫色的玩偶,怕坐不到一起呢。”
小姐妹偷偷的笑了一下說:“嘿嘿嘿,那些抱著紫色玩偶的是廖平先的冰迷,他明明就拿到了全國男子單人花滑的冠軍還得下海來虐菜,看不起,真的。”
原來是壞話啊,難怪說的這么小聲,蔣新月笑了笑沒接。
這廖平先何許人也,蔣新月確實不知,她了解裴承的時候只對倆個人重點查閱了,一個就是他的偶像來自小日子過的不錯的選手,歷史上首個“四連冠”“大滿貫”的天才;還有一位是來自大鵝的傳奇,有著“冰上沙皇”之稱的選手。(這倆人我已經(jīng)暗示的很明確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