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之中,坐立于龍宮之位的王上,3天前大勝北倉國,但此時臉上露不出半點高興,一則,戰(zhàn)事進(jìn)展太順,事出反常必有妖;二則,后宮產(chǎn)子...一言難盡。
為表彰功勛卓越的將領(lǐng),慕容空榮升神威將軍,統(tǒng)領(lǐng)三軍!司馬山榮升大司馬,為朝臣之首!龐嘉加封御前衛(wèi)大統(tǒng)領(lǐng),統(tǒng)領(lǐng)武神都御前衛(wèi)!趙肅慎、趙儒允加封為燕王、南海王,賜姓‘天下’!齊王賞黃金3萬兩、綾羅綢緞5萬匹,并加封領(lǐng)地10萬里。
至此,中武神國格局已定,幾家歡喜幾家愁。其中受益最大的為趙肅慎、趙儒允,原本此二人為君上同父異母的兄弟,按關(guān)系沒有齊王親,按戰(zhàn)功齊王最大,但此次加封齊王竟然受益最少,而趙肅慎、趙儒允一躍與齊王平起平坐,實在難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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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世家之中,此刻司馬山剛剛受封退朝,正坐在客廳之上品茶,好不悠閑,與之前軍中心情截然不同。
司馬攸進(jìn)門,與父親說道:“父親,不知您聽說了沒有,大神官好像被下獄了”
“嗯...為父早就知道了”說著喝了一口茶,望向自己的兒子。“真是世事難預(yù)料啊,本以為....”說道一半,示意自己的兒子關(guān)上房門。
“攸兒,今日加封之事,你作何看?”
“父親,今日最大受益者應(yīng)該是燕王與海南王,齊王好像心存不滿”
“并非皇上偏心,實則是齊王已無官可加了,但為父要說的不是齊王,也不是燕王與海南王,而是....”司馬山說完看向自己的兒子。
“難道是...”司馬攸說完指向自己的父親。
“哈哈哈,沒錯,趙...”咳咳,“君上為何加封我司馬家,你可知道?”
“孩兒不知”司馬攸拱手回答道。
“想當(dāng)年,君上開疆拓土,我司馬家與慕容家出人出力又出錢,但近些年來,君上一直冷落我司馬家,而親慕容家,實則是將我司馬家作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但今日卻加封我為朝堂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其意義深遠(yuǎn)...”
“難道...這是個陷阱?”司馬攸急忙回答道。
“非也,其原因應(yīng)該是后宮出事了....”司馬山喝完茶,放下茶杯,撫恤著自己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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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慕容世家之中,滿園的歡慶之聲傳出,只聽見慕容空硬朗的聲音傳出,“我兒云海如何了?”“老爺,海兒他好多了,聽見你回來了,正想過來見見你呢”慕容夫人說道?!安槐亓?,我過去看看他”說完,慕容空向自己兒子的房間走去。
慕容空有兩兒一女,長子慕容云海,三十五歲,長女慕容寒雪二十二歲,二兒慕容貝貝,剛出生,為妾所生。長子慕容云海高岸挺拔,英俊瀟灑,與慕容空十分相似,慕容空也是對其十分重視,待百年之后,讓慕容云海接班,哪知一次戰(zhàn)場上被人暗算,雖不傷及性命,但功力盡失,并落下病根無法根治,在這武尊的世界,基本上與廢人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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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齊王府上,齊王天仁慶坐在自己書房上,眼神中充滿殺氣。而站立于天仁慶前面的正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天下太平。齊王與君上一母同胞,自君上稱帝后,改’趙性為‘天’,齊王為君上兄弟,當(dāng)然也得改,并且自己的兒子也是君上賜名,其意義為.天下太平.
齊王與君上十分相同,其性格也相似,做事雷厲風(fēng)行,殺伐果斷,其狼子野心世人皆知,要不是君上念及兄弟關(guān)系,早就將他除去。
“平兒,為父不在這段時間,京都可曾有事發(fā)生?”天仁慶看著自己的兒子。
“回...回父親,聽說大神官被抓啦”,天下太平年僅18歲,對自己的父親那是十分害怕,說話都不利索。
“廢話,大神官被抓是在君上回京之后,你當(dāng)我是瞎子嗎?”天仁慶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神中有些許不耐煩。
“那..那..那就沒有了”天下太平畏畏縮縮的答道。
天仁慶聽完自己兒子的回答,也不做聲,嘆了口氣,讓他退下了。
待自己兒子走后,天仁慶自言自語道“還真是人如其名啊”。自己兒子沒走多久,管家公孫司勝進(jìn)入書房。
“如何了?”天仁慶對著自己官家問道。
“老爺,皇城密不透風(fēng),說來也奇怪,竟然連御前衛(wèi)都窺探不到”天仁慶聽到御前衛(wèi)三個字,皺了皺眉。原本御前衛(wèi)大統(tǒng)領(lǐng)為袁人孝,是自己安插在御前衛(wèi)的人,沒想到經(jīng)此一戰(zhàn)后,御前衛(wèi)空降大統(tǒng)領(lǐng),將袁人孝給擠了下去。
“知道了”說完示意官家下去,“等等,送一萬兩黃金去袁人孝那里去,讓他去龐嘉那里走動一下”?!笆恰闭f完,管家退出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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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內(nèi),中宮之中,皇帝天地??粗稍诖采系幕屎?。
皇帝一回宮中就聽見,皇后產(chǎn)女大出血,生命垂危。沒錯,是‘女’不是‘子’?;实鄞鬄檎鹋?,將一干人等全部召罪下獄,首當(dāng)其沖的為大神官西川藏,如果不是看在修禪因果寺那位天師‘土啼’的面子上,是定要將其五馬分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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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遙遠(yuǎn)的東方,一座寺廟之內(nèi),一位白胡子花花的和尚,禪坐與寺廟正中央。
寺廟看似古老無比,充滿莊嚴(yán),但寺廟卻是十分簡陋,與威嚴(yán)之勢格格不入,寺廟寺中總共人數(shù)不超過十個,要是此時有人看不起這座寺廟的話,那在整個東方領(lǐng)地是要被唾罵而死的!原因無他,只因這座看似破敗渺小的寺廟卻是整個東方領(lǐng)地的守護(hù)神,寺廟坐落于東龍山前,與中武神國一山之隔,大有‘天子守國門’之勢!不僅中武神國,就連北倉國、西域神閣、南方諸國皆不敢侵犯。
一個身影穿梭在寺廟之中,快速的找到了正在禪坐的方丈,說道:“聽說大師兄...哦不..二師兄被天地海下獄了”
“嗯...知道了”方丈眼都未睜開,回答道。
“主持,我們要求周旋嗎?”傳話的和尚說道。
“天下之事皆有命數(shù),雮戒逆天而為,此劫是躲不過的”,方丈仍然未睜眼說道,雮(mu)戒是西川藏的發(fā)號,但是西川藏是世俗拜師,并未削發(fā)明志。
方丈像是默念完成,緩緩睜開眼睛,對著和尚說道:“可有你大師兄的消息”
“他可不是我大師兄,這個欺師滅祖的家伙....”還沒等他說完,方丈投來嚴(yán)厲的眼神,和尚改忙說道:“前幾天查到點蹤跡,還要進(jìn)一步查驗”。
“嗯...”方丈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繼續(xù)默念。
...
此時,西域神閣之中,一道聲音打破了寂靜,“閣主,北倉國與中武神國戰(zhàn)事已完,北倉國大敗”
“嗯...知道了”只聽其聲,未見其人。
通傳之人聽見聲音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只聽見空蕩的大廳之內(nèi)傳出威嚴(yán)的聲音;“還有事?”
“稟閣主,青峰座下領(lǐng)主夏默及手下6人失蹤”
“嗯?.....”閣主沉默了片刻之后說道“讓青峰查明原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