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怎么就扯上廠長(zhǎng)了
院里的人一聽楊同志來了，都紛紛回頭看去。
楊同志名字叫做楊重，是這片的民警。居民們有個(gè)什么大事小情也都找他。
“楊同志來了？”
“您快來看看吧，出大事了，許大茂家雞丟了。”
“快讓開，快讓開，讓楊同志過去?！?p> 吃瓜群眾們看到公安來了，一個(gè)興奮地或者身子，或者踮起了腳尖，或是伸長(zhǎng)了脖子，都朝著何雨柱家里看去。
何雨柱聽見了外面的熱鬧，一把就扒拉開了正前方的二大爺，快步下了臺(tái)階，大老遠(yuǎn)手就伸出來了，臉上全是笑容，說道：“楊同志，可把您給盼來了，剛才我就說報(bào)警，可是許大茂不讓，非要讓院里的大爺們做主?！?p> 何雨柱說到這里，已經(jīng)握住楊同志的手，他用力地?fù)u，宛如找到了組織。
“我說院里的大爺們管點(diǎn)咱們?cè)豪锏碾u毛蒜皮還成，這種盜竊案，他們不靈。還得報(bào)告派出所，您說對(duì)嗎？”何雨柱一臉真誠地說道。
三大爺還好點(diǎn)，一、二兩個(gè)大爺則是臉漲得通紅。
楊同志看了看院里的人，又瞅了瞅那兩位紅臉大爺，這才緩緩開口，說道：“今天這事我得表揚(yáng)人家何雨柱。不愧是大廠培養(yǎng)出來職工，覺悟就是高！知道有些事不能私了，必須報(bào)告派出所?！?p> 院里的人聽了楊同志這么說，紛紛把眼睛看向兩位大爺，傻柱發(fā)小帶頭鼓起了掌，隨后四合院頓時(shí)掌聲一片！
楊同志把手向下按了按，說道：“好了，大家靜一靜。許大茂，說說怎么回事。”
許大茂連忙上前，將他家丟雞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看見何雨柱偷你家雞了？”楊同志問道。
“沒看見?！痹S大茂搖頭說道。
“院里這么多人，你怎么非說是何雨柱偷了你家雞？”楊同志又問道。
“這不是他家正在燉著雞的嗎?！痹S大茂理直氣壯地說道。
“噗嗤”一聲，楊同志也樂了，說道：“一家丟雞，一家燉雞。你們?cè)嚎烧鏌狒[，您瞧這個(gè)寸勁兒?！?p> 楊同志笑了，旁邊的吃瓜群眾也跟著笑了，紛紛議論了起來。
“何雨柱，聽清楚了吧？”楊同志和顏悅地說道。
“聽清楚了，意思不就是說許大茂家丟了雞，然后別人家都不許吃雞，吃了就是偷他家雞的賊！這也忒霸道了吧！都解放這么多年了，我吃一只自己買的雞怎么了？那么多烈士拋頭顱灑熱血，不就為讓我們生活更美好嗎！你許大茂不許別人吃雞？憑什么??！”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眼睛轉(zhuǎn)著圈地看著鄰居街坊，這話既像回答楊同志，又像是對(duì)著大家說的。
何雨柱的話頓時(shí)又引起了大家一片議論。
楊同志也笑了，頗為親切地說道：“小何，沒別的意思，您只要證明你的雞來路就行了?！?p> “楊同志，今天我可是給你面兒！這特么太擠兌人了，啊，你家丟了只雞，全四九城都不能吃雞？你丫也忒狂了吧？你以為你誰啊？還把咱們派出所放在眼里了嗎，你！”
說著話手一指許大茂，嚇得許大茂身子一哆嗦。
楊同志此時(shí)已然相信這雞不是何雨柱偷得，要不然做了壞事，誰也沒有這么大的膽子。
“小何，說說吧，要不然雞湯就涼了?！睏钔緶匮哉f道。
“哎呦！我雞湯！”何雨柱裝作才想起來的樣子，轉(zhuǎn)身就要跑，卻被楊同志一把拽了回來。引起了吃瓜群眾的一陣哄笑。
“先說事，雞湯不著急?！睏钔拘χf道。
“唉呀，楊同志，這雞是我在朝外市場(chǎng)買的，他們不相信。”何雨柱裝作滿臉苦色說道。
“說的輕巧！你說買的，就買的？朝外多遠(yuǎn)你知道嗎！”許大茂在后面說道。
“孫子！6路汽車坐過嗎？你丫還北京人呢！剛進(jìn)城是吧！”何雨柱聽許大茂終于說話了，開口懟道。隨后一伸手，手里就多了一張皺皺巴巴的紙片，交給楊同志。
楊同志已經(jīng)大致猜出來這是什么東西了，但是仍然伸手接了過來，慢慢展開。果然是一張汽車票。
“再說了，三大爺，你們問三大爺，他也知道?！焙斡曛藭r(shí)才大聲地說道。
“傻柱，你胡說什么呢！”三大爺有些起急地說道。
“三大爺，瓜子白吃了，怎么著也得替我說句話不是，要不然以后有好東西我可不給您嘗了啊?！焙斡曛荒樜貨_著三大爺說道。
大家伙把眼神都望向了三大爺。三大爺這才紅著臉說道：“我是能證明他去了朝外市場(chǎng)，但是我可證明不了他買了雞。”
“就是！這些只能證明你去了朝外市場(chǎng)，可不能證明你買了雞！”許大茂在后面大聲喊道。
“廢話！我去朝外市場(chǎng)不是買雞是買什么?。抠I孩子？我又不是不能生！”何雨柱笑嘻嘻地沖著大伙說道。這次引得的哄笑，比剛才那幾次都熱烈。
“傻柱！你個(gè)缺德王八蛋！說誰不能生呢！”婁小娥半天都沒有說話，聽到何雨柱這話，氣得也不行，開口罵道。
“何雨柱！又開始胡說了！剛才還夸你呢！”楊同志裝作一板臉說道。
何雨柱連忙說道：“玩笑，開個(gè)玩笑?！?p> 楊同志接著說道：“你在朝外哪家攤位上買的雞，攤主長(zhǎng)什么樣？明天我去調(diào)查一下?！?p> 何雨柱說道：“哎呦，都是流動(dòng)攤位，再說了我是買雞，又不是找媳婦，買兒……，我操那心干嘛。”
何雨柱說到這里，突然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什么一樣，說道：“瞧我這腦子，準(zhǔn)是讓許大茂給氣得！怎么忘了這個(gè)茬了！當(dāng)時(shí)我買雞的時(shí)候，碰到我們廠李副廠長(zhǎng)了，我們倆一人買了半只?！?p> 院里的街坊們聽到何雨柱提到了李廠長(zhǎng)，不覺都愣了，剛才還熱熱鬧鬧得大院，頓時(shí)變得鴉雀無聲。
一大爺和二大爺兩個(gè)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怎么院里的事到了最后居然牽連上了廠里的廠長(zhǎng)？
“傻柱！可不敢胡說！”一大爺大聲吼道。
“我干嘛胡說??？不信您問去！”何雨柱也滿臉委屈地說道。
許大茂的臉也登時(shí)變了色。趙鵬今天因?yàn)樽约旱氖?，已?jīng)被李廠長(zhǎng)剋了一頓，要是……
許大茂不敢再想下去，連忙沖著楊同志喊道：“楊同志，算了，算了，我看算了吧。鄰里鄰居的，因?yàn)橐恢浑u鬧意見，不值當(dāng)?shù)?。?p> 許大茂話一說完，吃瓜群眾們都是一愣，心里想著這許大茂什么時(shí)候這么好說話了？
秦淮茹聽了許大茂這話，不由得一喜，連忙說道：“大茂說的對(duì)，大家鄰里鄰居的，就這么算了吧?！?p> 一大爺也在旁邊說道：“對(duì)對(duì)對(duì)，既然大茂同志風(fēng)格這么高，我看不如就這么算了?！?p> “不行！這事決不能就這樣算了！”一個(gè)聲音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