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吃炒肝
“今天這事可是真要謝謝您,要不然我麻煩就大了。六個地球儀的錢,要是被小偷偷了,那就真慘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比嚼蠋熗浦囎樱呑哌厸_何雨柱說道。
“您甭感謝我,我先打聽打聽,好家伙,六個地球儀,您是怎么拿回去的?”何雨柱好奇地問道。
“我沒拿啊,我可拿不住,到時候他們負(fù)責(zé)送貨,我只是負(fù)責(zé)訂貨。”冉秋葉說道。
“噢。那就難怪了?!焙斡曛持贮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關(guān)心的都是和你沒關(guān)系的小事?!比角锶~笑著看了一眼何雨柱說道。
“那是,在其位謀其政,賣什么吆喝什么,國家大事自然有人操心,咱們老百姓過好自己是正經(jīng),甭瞎操那么多心?!焙斡曛χf道。
“也是,不過像您這樣明白的不多?!比角锶~說道。
“吃飯了嗎,估計沒有時間吃飯吧?”何雨柱突然站住了沖著冉秋葉說道。
“還沒呢。本來棒梗最后一家,我家訪完了準(zhǔn)備回學(xué)校食堂再吃。”冉秋葉也停了下來說道。
“食堂?這會兒那還有飯啊,甭問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食堂的,天下食堂一個規(guī)矩,過了飯點(diǎn),就是有飯也不能賣給你?!焙斡曛χf道。
“還真是這樣?!比角锶~臉一紅說道。
“走吧,我請你吃飯。咱們也甭走遠(yuǎn),就鼓樓就成。”何雨柱說著話,就朝著南鑼鼓巷拐了過去。
“不用了,真不用了。何師傅。”冉秋葉推了自行車,緊走了兩步說道。
“甭客氣,也不吃什么,向陽小吃店,咱們?nèi)コ运业某锤??!焙斡曛蝗菥芙^地說道。
冉秋葉還要說話,何雨柱就截住了她的話頭說道:“聽說過會仙居嗎?”
冉秋葉一愣,說道:“聽說過啊,不是公私合營了嗎?”
“對,就是公私合營了,炒肝的師傅調(diào)到了向陽小吃店,現(xiàn)在這兒的炒肝,比會仙居還要正宗!”何雨柱得意地說道。
“真的假的?。空f的這么神?”冉秋葉也有點(diǎn)感興趣。
“你瞅瞅,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那就得親口嘗嘗。所以呢,要想知道炒肝正不正宗,那也得親口嘗嘗?!焙斡曛槐菊?jīng)地說道。
“那就我請你,我也該感謝感謝你了。”冉秋葉想了想說道。
“我讀過一本外國小說,那里面有個詞叫做紳士風(fēng)度。”何雨柱故作斯文地說道。
冉秋葉轉(zhuǎn)頭好像不認(rèn)識一樣,看著何雨柱,都有一些癡呆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做飯的廚子,還知道紳士風(fēng)度。
“其實(shí)說白了就是一個大老爺們吃個飯都讓女人花錢,那還叫大老爺們嗎?!焙斡曛S后大大咧咧地說道。
冉秋葉又笑了,頗有些欣賞地看著何雨柱,說道:“你這樣的廚子,還真是不多見。”
“那是,我誰啊,我是一般的廚子嗎?我明明是二班的廚子啊。”何雨柱又認(rèn)真地說道。
何雨柱的神情,引得冉秋葉一陣陣地大笑。
向陽飯店就在鼓樓東街一拐彎,屬于街道辦的小飯店。主營各種老BJ小吃,比如說豆汁焦圈,鹵煮火燒還有炒肝包子。
豆汁焦圈一般都是作為早上早點(diǎn)供應(yīng)的,到了晚上,就只有炒肝包子和鹵煮火燒。
何雨柱熟門熟路地帶著冉秋葉進(jìn)了飯店的門。冉秋葉好奇地看著飯店的擺設(shè)。
飯店不大,只有四張桌子,正對著大門有兩個窗口,一個是賣票的,另外一個自然是出餐的。
“您先坐著,我去買票。”何雨柱沖著冉秋葉說道。
“何師傅,我來吧。”冉秋葉客氣地說道。
“您就踏踏實(shí)實(shí)地坐到這兒,其他的全交我就得了。”何雨柱一把就把冉秋葉摁倒了椅子上。
冉秋葉臉一紅,沒有再和何雨柱爭。
“二兩包子夠嗎?”何雨柱站在買票地窗口前,回頭問冉秋葉。
“???夠了夠了。”冉秋葉正在張望著,聽了何雨柱的話一愣,隨后就反應(yīng)了過來,連忙說道。
“師傅,您給來兩碗炒肝,半斤包子?!焙斡曛翱诶锩嬲f道。
“三毛四,半斤細(xì)糧票。”窗口里面?zhèn)鞒隽寺曇簟?p> “得嘞,給您錢和糧票。”何雨柱沖著窗口遞了進(jìn)去。
幾張票據(jù)遞了出來,隨后里面說道:“隔壁取餐。”
“謝您了?!焙斡曛鶝_著窗戶點(diǎn)了一下頭,接著把腦袋沖向了另一個窗口。
“師傅,兩碗炒肝,半斤包子?!焙斡曛鶝_著里面喊道。
何雨柱端著炒肝,放到了桌子上,用力吸了吸鼻子,說道:“聞聞,多香!瞅瞅這蒜末,能切成這樣也是功夫?!?p> 隨后何雨柱又將包子端了過來,見冉秋葉還沒動,把包子放到了桌上說道:“吃啊,您愣著干什么?這炒肝可得趁熱,涼了了就不好吃了?!闭f著話就坐了下來。
“那不是得等你嗎?!比角锶~笑了一聲說道。
“得嘞!到底是老師,還真是局氣。人齊了,飯也得了,咱倆別慎著了,趕緊呼嚕吧?!焙斡曛χf道。
冉秋葉端起了炒肝,“哧溜”先喝了一口,隨后微微一轉(zhuǎn)碗邊,又“哧溜”喝了一口。
“可以啊,冉老師,這吃法門清啊,成,是個吃主?!焙斡曛吹饺角锶~這個吃法,一挑大拇指夸道。
“你是不是還在等我拿勺子那?吃炒肝的規(guī)矩我懂,不能拿勺子。”冉秋葉笑著說道。
“冉老師,我聽你口音,不像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怎么對這規(guī)矩這么門清?。俊焙斡曛泊_實(shí)好奇,所以這才開口問道。
“我父母是四川人,工作調(diào)動來的BJ,我呢也就跟著父母來到了BJ,生活了十幾年了。我特別喜歡BJ的小吃?!比角锶~說道。
“噢。四川的?!焙斡曛c(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冉秋葉聽了何雨柱這話,上下看了他兩眼,笑著說道:“怎么著啊,聽說不是老北京人,有些失望了?”
“不是,我是再想哪天有時間,我做一頓正經(jīng)地京派川菜,讓兩位老人家品嘗一下,以慰思鄉(xiāng)之情?!焙斡曛Я艘豢诎诱f道。
“您會做川菜?”冉秋葉一臉驚喜地問道。眼睛難懷希望地看著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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