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得到女性帝君人偶的兩人匆匆各回各家,去幫往生堂尋找新的潛在客戶。
兩人離去后沒多久,又有客人絡(luò)繹不絕的前來購買盲盒,更是有一位氪佬硬生生砸錢集齊了所有土偶,最后,自然也為了帝君土偶,購買了往生服務(wù),又為了女性帝君土偶,罵罵咧咧的回去找人來當(dāng)往生堂新客戶去了。
很快,夜幕降臨,盲盒又被售賣殆盡,兩名充當(dāng)導(dǎo)購的儀倌終于從無休止的跟顧客解釋這解釋那的繁瑣中解脫了出來。
“今天客人好多啊,問題也多,解釋得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女儀倌伸著懶腰,不滿的抱怨著。
“是啊,因為接觸的活人太多,感覺身上的陽氣都旺了一大截?!绷硪晃粌x倌也吐槽道。
“辛苦你們啦?!焙覐奶脙?nèi)走出,熱情的把兩名儀倌請進(jìn)去,“放心吧,往生堂不會虧待你們的,你們今天的工資,是以前的雙……哦不,三倍?!?p> “真的嗎!謝謝堂主!”兩名儀倌聞言,頓時腰不酸了,腿不痛了,心里的怨氣一掃而空了。
“放心吧,本堂主一言既出,十匹馬也難追。”胡桃嘿嘿一笑,告別兩名儀倌后,喜滋滋的回到陸時元身邊,開心道,“時元啊,你這營銷策略可真厲害啊,短短一天就成了三單,照這樣下去,咱們往生堂的很快就會更加紅火的?!?p> “不不不,主要是咱們的產(chǎn)品好?!标憰r元謙虛的擺擺手,“要不是鐘離先生心靈手巧,我們哪有今天這么好的生意?!?p> “對對對?!焙一腥?,“我馬上去感謝鐘離。”
“等等!”陸時元連忙叫住胡桃,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另一只手在胡桃眼前比劃著,“那什么,既然東西都賣出去了,那錢……”
“這個沒問題。”胡桃知道陸時元愛錢,當(dāng)即點點頭,把今天賺到的錢都拿出來點了點。
最后得出,今天一共賣了六百多個盲盒,凈利潤在三百萬左右。
也就是說,陸時元將得到一百二十萬,這還只是一天的收入!
看著自己面前封箱裝好的摩拉,陸時元忍不住嘆道,“我以前怎么沒覺著錢這么好掙呢,一天就賺了一百多萬,我妹妹每天的工資連我收入的零頭都比不上,而且我還沒花什么力氣。
唉,明明我是想吃軟飯來著。”
“喂,你可不能當(dāng)甩手掌柜啊?!焙姨嵝训?,“你得做我們的技術(shù)顧問,讓這個營銷策略持續(xù)運營下去。”
“知道知道?!标憰r元樂呵呵的點點頭,反正以他和胡桃的關(guān)系,往生堂的事,就是他的事,出問題的話,不論如何也得管管。
……
第二天,第三天……一周時間很快過去。
往生堂的盲盒生意越做越大,越傳越廣,通過氪金或顧客間的互相交易集齊所有人偶的客戶也越來越多。
而這些通過購買往生服務(wù)得到帝君土偶,又對女性帝君土偶滿懷渴望的人們,開始爭先恐后的介紹親朋好友來往生堂辦理業(yè)務(wù)。
僅是一個上午,五尊女性帝君人偶就被搶奪一空,一周時間,對女性帝君人偶的預(yù)約已經(jīng)排到了一年以后。
同時,那些被介紹過來的,對土偶感興趣的客戶為了得到帝君人偶,也開始拼命往往生堂拉人。
就宛如病毒擴(kuò)散,細(xì)胞分裂一般,大半個璃月港的人很快就都被卷了進(jìn)來。
也因此,鐘離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璃月初建時那忙碌的一段時光里,當(dāng)然,胡桃是沒虧待他的,舉整個往生堂之力,為鐘離搜羅珍奇異寶,并對男性帝君土偶也開始限量。
一周以來,往生堂賺到的錢,讓所有賣土偶的店鋪感到眼紅,不是沒有人仿制過,甚至還有技術(shù)力強(qiáng)大的商家將璃月名人和絕云間眾仙的土偶仿制得惟妙惟肖。
但是,他們仿制不出的,是往生堂特制的防偽標(biāo)識,是鐘離親手制作的帝君人偶,哪怕他們那些個土偶做得再怎么像真貨,但卻無法逃過往生堂眾人的眼,兌換不了帝君土偶,而且售價也不比真品低多少,所以別的店鋪就算推出仿制人偶,也無人問津。
……
“當(dāng)然,這場盲盒生意也不是一帆風(fēng)順的,就比如版權(quán)糾紛問題,凝光大人的土偶推出的第二天,她老人家的秘書就找上門來,聲稱往生堂侵犯了天權(quán)星凝光的肖像權(quán),必須立即停售并追回全部凝光土偶,并賠償天權(quán)星凝光一千萬摩拉。
但那位往生堂的技術(shù)顧問陸先生也不是吃素的,據(jù)理力爭,聲稱天權(quán)星凝光她老人家被坊間人們稱作財神,供起來可以帶來財運。因此,凝光的土偶不單單是土偶,而是對民眾來說具有精神象征意義的神像,可以合理售賣。
當(dāng)時啊,凝光大人的秘書差點就認(rèn)可了這個說法,但最終還是保持著理智,跟陸顧問打起了官司。
這場官司從早上打到晚上,一直打了三天三夜,凝光大人的秘書一天換一個,據(jù)說從總務(wù)司出來的時候,她們都口吐白沫,是被抬出來的。
您猜怎么著,原來是陸顧問一人一嘴,用三天三夜的時間將凝光大人的三位秘書一一斗敗了,那些個秘書啊,為了辯贏陸顧問,一個個嘴皮子都磨破了,最后一口氣喘不上來,暈了過去,這才被抬了下去。
經(jīng)此一役,人人都知道了往生堂有一位辯論大師,那些打著算盤,想從往生堂盲盒生意中分一杯羹的店家們,一個個都像是受驚的烏龜般,把頭縮了回去。
面對陸顧問的鐵嘴鋼牙,那我們的凝光大人又會如何應(yīng)對呢?
別急,別急!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田鐵嘴說完,一拍「止語」,走下了場。
坐在桌邊喝茶的鐘離微微頷首,向著身邊的陸時元說道,“也多虧凝光富可敵國,在昨天把我們生產(chǎn)的,以及坊間流傳的盲盒統(tǒng)統(tǒng)買下,只需要把那些已經(jīng)預(yù)約好的帝君人偶做完,我就算自由了。”
“嘿嘿,總之她買她的,咱們生產(chǎn)咱們的,錢照賺不誤,反正咱們趕在她之前,把生產(chǎn)人偶的作坊給買了下來。
而且,這段時間拉到的業(yè)務(wù)放一起,也足夠往生堂連續(xù)忙好幾年不帶停的,就此收手也不錯。”陸時元笑道,“還是那句話,多謝鐘離先生的鼎力相助了!”
“唉,說句不文雅的話,這幾天可真是累死我啦!”鐘離怨氣滿滿的看了陸時元一眼,隨后又笑道,“不過,被你們兩個小滑頭一攪和,璃月港又變得熱鬧歡脫起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