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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女帝被我挖出來了

第八章 不見李牧心不甘

千年女帝被我挖出來了 犁火 2615 2021-11-11 20:09:18

  西區(qū)。

  二號甬道。

  食堂里,一大群健壯的肌肉大漢,有的在狼吞虎咽,有的則拿著牙簽剔牙,十分辛苦。

  突然,食堂一下子暗了許多。

  一道魁梧的身影走進(jìn)來,食堂也再次恢復(fù)光亮。

  “何忠,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挨了多少鞭子?!?p>  整個采石場,所有甬道中,三號甬道最小,搬運(yùn)工也最少,二號甬道搬運(yùn)工人數(shù)足是三號甬道四到五倍。

  三到四十名搬運(yùn)工,其中不乏有人被罰,鞭子也是常見的刑具。

  看著何忠走來,有人不禁好奇問道。

  “沒挨鞭子?!?p>  何忠高傲的揚(yáng)起了腦袋,一臉得意之色。

  “沒挨鞭子,這怎么可能,我當(dāng)初弄壞了一塊石料,足足被罰了三十鞭呢?”

  之前被罰的壯漢感覺受到了萬點(diǎn)暴擊,表示絕對不相信。

  “去刑法堂還能有不被罰的?”

  其他人也紛紛看了過來。

  “沒被罰?”

  “是不是還在刑法堂洗了個澡?”

  一壯漢雙眼雞賊的問道。

  此話一出,食堂立馬就靜了下來,一雙雙眼睛上下打量何忠,神神秘秘。

  “刑法堂的人今天被一個叫李牧的囂張到了。”

  何忠感覺被侵犯了,也不藏著掖著,趕緊開口道。

  “?????”

  “被人囂張到了?”

  “什么意思?”

  一群臉上掛著一串黑人問號。

  就在此刻,他們就聽見了何忠感嘆聲:“我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p>  “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怎么個囂張法?”

  “快說快說?!?p>  平日里,何忠憑借自己有兩下子,囂張跋扈,沒少言語欺負(fù)新人,如今他卻說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人。

  那那個叫李牧的人到底多囂張?

  就連刑法堂的人被囂張到了?

  一下子,所有人都來了興趣,好奇心就像精蟲上腦,要是不弄個明白,今晚雙手都不香了。

  “好好聽著。”

  何忠做了一個禁聲動作,緩緩開口道:“你們知道那個叫李牧的小子,挨鞭子是什么表情嗎?

  眼都不帶眨一下?!?p>  “眼都不帶眨一下,這也不怎樣,雖然我做不到,但有人也做得到,這也算不上特別囂張吧?!?p>  有人嗤之以鼻,不以為然道。

  “可你們知道他說了什么嗎?”

  何忠沒有理會,接著問道。

  “說了什么?”

  有人好奇,也有人敷衍問道。

  “不就抽鞭子嗎?趕緊的,抽完了,老子還要去吃飯呢?”

  說完這話,何忠面皮一滯,深深的吸了口氣。

  “不就抽鞭子嗎?趕緊的,抽完了,老子還要去吃飯呢?”

  “這,這還真他嗎囂張啊?!?p>  有人已經(jīng)笑了起來。

  “這還不算啥,更囂張的再后頭呢?”

  何忠繼續(xù)說了起來。

  “?????”

  “拉著空板車出來?”

  “?。???”

  “得知一百板子后,不眨眼不皺眉,脫掉了棉衣,脫掉了里衣,脫掉了棉鞋,脫掉了棉襪,脫掉了棉褲?!?p>  “啊???”

  “要不是錄事大人,監(jiān)官及時阻止,連大褲衩都要脫掉?!?p>  “啊???”

  “趴在了地上,還說請不要憐惜他?!?p>  “?。???”

  “說他衣服都脫了,怎么也得挨了板子再走?!?p>  “老子徹徹底底被他囂張到了?!?p>  “那叫李牧的小子長什么樣,老子這輩子一定要見一見這么囂張的人,不見李牧心不甘?!?p>  “我也是,不見李牧,我死不瞑目?!?p>  “不見李牧,白活一世?!?p>  “不見李牧,枉為人子?!?p>  一個個紅著眼,要不是李牧被白大人帶走,他們現(xiàn)在就要去見上一見。

  “長什么樣?”

  何忠有些為難了。

  “快說,他到底長什么模樣?!?p>  “就說具體特征,不同于你見過的任何人?!?p>  “如,高矮胖瘦,臉上哪兒有痣,諸多等等?!?p>  一群人虎視眈眈,盯著何忠。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臉上無痣,這樣的人,我見過又不止一個,不算具體特征啊?!?p>  突然,何忠眉頭一跳,興奮的大聲叫道:“我知道了?!?p>  眾人立馬豎起了耳朵。

  就聽見了一個字:

  “帥?!?p>  ……

  茶舍。

  清雅居室,氣氛緊張到了極致。

  白婧眼瞳凌厲盯著李牧,要將他徹底看穿。

  李牧平靜的眼瞳盯著白婧,不敢絲毫情緒波動。

  你為何沒死。

  換著他人,一定會狠狠回懟,你怎么沒死,你全家怎么沒死。哪怕眼前這人身居要職,他們不敢直懟,心里也一定有這樣想法。

  但李牧不同。

  他為什么沒死。

  周康與王大壯殺了他,他為什么沒死。

  李牧清楚,這一定是周康被捕后,交代了他與王大壯一起謀殺他,他們明明殺死他,他卻不知怎么就活了過來。

  粗眉小男人才會帶著他過來,讓他坐在一旁,不睬不理,一點(diǎn)一點(diǎn)瓦解他心里防線,隨即迅雷之速,嚴(yán)厲逼問,讓他說出實(shí)情。

  可實(shí)情就是他穿越過來的。

  李牧運(yùn)轉(zhuǎn)氣感控制緊張身體,電光火石間想到了對策。

  “我是書生,不知我父親所作所為,又身有探花頭銜,所以免了一死。”

  李牧知道粗眉小男人問的是前天晚上,周康與王大壯殺了他,他為什么沒死。粗眉小男人之所以這么問,就是想知道他知不知道前天晚上的事。

  如果李牧是原主,真不知道前晚有人殺他,那么就一定會這樣回答,但李牧穿越來的,知道原主被殺,這種情況下,自然而然想到的是前天晚上。

  稍有不慎就會露出破綻。

  “前天晚上呢?”

  白婧問這個問題對李牧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但對白婧來說同樣特別重要。

  李牧松了口氣,接著道:“前晚得知父親被斬首示眾,送來遺物經(jīng)子集,翻著父親送來的遺物,想著父親生前的教導(dǎo),仿如眼前。

  我一時難以承受,悲傷過度,便昏睡了過去,然后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境中我不知被誰從背后捂著了嘴鼻,非常難受,夢境也模糊了起來。”

  “我醒來時,已經(jīng)天亮,到了點(diǎn)卯的時間?!?p>  李牧神色沮喪,說著說著眼就紅了,仿佛他就是原主。

  “嗯,節(jié)哀。”

  白婧語氣平靜,眼中已無凌厲之色,似乎她明白了。

  接著起身,將記事本遞給李牧,輕細(xì)道:“找出前晚殺你的人。”

  “啊,前晚有人殺我?”

  李牧猛地一驚,神色慌張道。

  “嗯。”

  白婧再次平靜的嗯了一聲。

  李牧瑟瑟發(fā)抖,勉強(qiáng)喝了口茶,鎮(zhèn)定心神。

  接著徹底將自己忘記,以原主的身份,以原主不知道前晚有人殺他,慢慢的翻開了記事本。

  上面并不是李牧想象中的復(fù)雜,反而非常的簡單。

  只有每個人最后一次遇到王大壯的時間地點(diǎn)。

  然后就沒了。

  不過這也很簡單,周康倒數(shù)第二遇到王大壯,他最后一個遇到王大壯,那么要么就是周康,要么就是他。

  結(jié)合李道遠(yuǎn)被行刑斬首,那么就只剩下周康了。

  周康被人收買,指使王大壯殺他。王大壯露餡,所以周康殺人滅口。

  合情合理,任誰都會這樣推測。

  但證據(jù)呢?

  也許大刑之下,證據(jù)必來。

  “王大壯?!?p>  良久后,李牧才回答道。

  “王大壯與周康?!?p>  白婧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有失望,也沒有驚喜,也沒有過問他怎么確定是王大壯。

  平平靜靜,似乎只是為了告訴他這個結(jié)果。

  但李牧知道絕不是為了告訴他結(jié)果這么簡單,極有可能是告訴他,殺他的人全被鏟除,不會有人在來這里暗殺他。

  還有就是,任然想問兩個肌肉猛男來殺他,他為何沒死?

  當(dāng)然,白婧已經(jīng)明白了兩個肌肉猛男來殺他,他為何沒死,所以,白婧的言外之意是這里安全。

  “嘶,兩個人殺我,我還真是命大!”

  李牧深深的吸了口涼氣,為自己沒死而感到不可思議。

  白婧沒有理會他,站起身來,看了眼外面天色,接著道:“過了飯點(diǎn),留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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