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九不喜歡這樣子的場面,立刻皺起了眉頭。
他下來只不過是想要找白煞而已。并不想去應酬,但此時此刻自己明顯暴露了,所以不說一兩句只怕難以收場。
“大家隨意?!?p> 霍司九的表情十分的冷淡,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但是大家似乎是習慣了一樣,并沒有計較。
看見霍司九轉(zhuǎn)身離去,反倒是繼續(xù)恭維了起來。
“韓老爺子,好面子呀,九爺都親自來了?!?p> 周圍的人拍韓國立的馬屁越來越賣力。
大家潛意識已經(jīng)把九爺?shù)脑俅纬霈F(xiàn)歸功于韓國立了。
霍司九雖然走了,但是許是他們恭維的聲音太大了,霍司九還是聽見了些閑言碎語。
霍司九不解,他說的話關(guān)這個老頭子什么事兒?這個人是誰呀?
霍司九不清楚那些人為什么要恭維這個老男人,但是因為他著急的找白煞確認內(nèi)心最后一絲的可能性,所以并沒有進行深究。
而這一切,在別人的眼里,都變成了順其自然,理所應當。
白煞接到霍司九的信息就急匆匆的就往霍司九所在地趕過去,剛過去的時候,剛好看見黎清茗從大廳門口出去。
白煞心下一驚,感覺到十分的不妙。
“這個女人怎么進來的?”
“怎么搞到的門票?!”
“錄音的事情不會是暴露了吧?!”
白煞越往霍司九的方向趕過去,內(nèi)心的不安就越來越劇烈。
等到白煞趕到霍司九身邊的時候,霍司九早已經(jīng)在一樓大廳的特定的休息室等著了。
白煞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這個酒店之前霍司九經(jīng)常住,所以自然而然有一間專門給九爺?shù)臅h室,專門拿來處理各種突發(fā)的事件。
此時此刻的霍司九已經(jīng)在這個休息室里面等了不下十分鐘……
會議室的窗簾都拉的緊緊的,屋內(nèi)一片黑按,只有頭上開著一盞黃燈,此刻霍司九正對著窗簾站在。
以白煞進來的視角,只能看見霍司九高大的背影。
以及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會議室里面怎么會有血腥味?!”
白煞立刻警惕性地查看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任何打斗的痕跡,一顆心才放了下來,隨后又立刻提了起來。
沒有打斗就更有可能是因為那件事情九爺才叫自己來的……
白煞低下頭,視線落在地上的時候,偶然瞥到霍司九的血肉模糊的手:“九爺,你的手。”
白沙驚呼出聲。
霍司九并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看白煞,白煞內(nèi)心的不安,在此時此刻被無限的放大了。
“九爺看都不看自己,這是對自己失望的表現(xiàn)啊,所以錄音的事情九爺真的知道了?”
白煞撲騰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多久了?”
白煞當然知道霍司九問的是自己收到錄音多久了?
白煞顫顫巍巍回道:“三天?!?p> “三天?呵。”
霍司九冷笑一聲,內(nèi)心是無盡的凄涼。
三天?!也就是說三天前自己還在為黎寶奔波池玉案子的時候自己的好手下就已經(jīng)收到了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