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字號包廂
“上菜!”張郁將話說到這種地步,焱要是還不懂的話,那張郁也沒有必要解釋了不是?
于是張郁剛剛點的一些菜,開始上了地字號包廂的臺面,之間一些單薄緊貼身體的衣物似乎粘在那些舞女的身上,似有似無。
焱一眼看去,直接震驚了自己,雖然自己也曾看過玉茜一絲不掛的樣子,那也是自己和玉茜六歲的時候啊。
“張兄!要不讓她們都想去吧,焱弟真不習慣這些?!?p> 張郁和周吉看了看焱那紅彤彤的臉,便呵呵笑了笑,連忙招呼那群舞女下了臺。
“咱就喝酒就行了!”
下午
焱領(lǐng)著喝的酩酊大醉的周吉和張郁往瑟獄圖走去。
這倆醉漢在焱一左一右,一直吹著牛皮。
“焱弟,我…告訴你,…跟哥混…哥帶你吃香的喝辣的,再整倆個小妹妹!呃!”張郁雖然一只手臂搭在焱的肩上,但另一只手臂卻在滿天繪制著一片美好的未來。
“屁!焱弟,是要和我回…周家的,以…以后在家…就沒有…沒有人能夠欺負我了!”周吉十分不滿張郁的搶人,直接指著張郁罵了一句。
“你們倆喝多了!”焱無奈的拉著這倆人往瑟獄圖走去。
不久便到了張郁的家,只見門口站著一道倩影,倩影臉上帶著絲絲焦急,直跺腳。
焱歪頭看向這道倩影,便想起來,這人曾經(jīng)見過,是雪山和張郁周吉一起的。
唐柳晴無意間撇了一眼焱這里,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周吉張郁一直是一起的怎么多了一人。
但唐柳晴還是小跑到焱三人旁邊,連忙拉住張郁,的手臂一直搖。
“張郁哥哥,快醒醒,快醒醒,白艷姐姐,出事情了?!?p> “嗯?”張郁因為喝的沒有周吉多,正好又因為唐柳晴的話瞬間醒了過來。
“怎么回事?”
“那個馬崔又來騷擾白艷姐姐了!”唐柳晴嘟著小嘴委屈巴巴的,淚汪汪的大眼睛讓焱看的愣住了。
“該死的馬崔!她們在哪?”張郁聽到唐柳晴的話后,臉色一沉,不禁握緊了拳頭。
“在練武場,馬崔說,這次白艷姐姐就要嫁給他。”唐柳晴終于找到了一個靠山,緊繃的情緒瞬間松懈下來,但臉上的著急之色一點也沒有減少。
“我先去,唐柳晴,你等會帶著他們來,對了這位是焱兄弟,昨天在雪山救過我們。”張郁聽后急忙往練武場跑去,但還是沒有忘記給唐柳晴介紹一下焱。
“你好,唐柳晴?!膘蛯χ矍暗男∨⑻屏缏冻隽宋⑿?。
但似乎唐柳晴并不領(lǐng)情,嘟著小嘴,兇狠狠地指著焱罵道。
“白艷姐姐,說的一點沒有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我可不是!”焱似乎被唐柳晴罵的有點不高興了。
“哼!還說你不是,身上那么重的酒氣,一定是和周吉他們?nèi)デ镉駷懰亓?!還說不是大豬蹄子!”唐柳晴十分不滿焱的回答,便將那么重三個字咬的十分重。
“額!”焱被唐柳晴懟的啞口無言,便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對了,張郁還叫我們?nèi)ゾ毼鋱瞿兀甙?。?p> 焱拖著身上昏死過去的周吉,跟在唐柳晴身后。
練武場
“白艷,在你走之前我就說了,你要是沒有完成任務(wù),下場會很慘!”馬崔一臉壞笑的盯著眼前亭亭玉立的女人。
聽到馬崔的話,周圍的人無奈的往后撤了撤,畢竟誰都知道。
馬崔是城主的小兒子,按理說不應該出現(xiàn)在瑟獄圖。
但偏偏就是因為喜歡瑟獄圖圖主之女白艷才來的。
就因為白艷的身份,所以馬崔也不能強搶,只能不停的施加壓力。
而這次任務(wù)就是馬崔給白艷的壓力之一。
“馬崔,你也不必這樣,是!我沒有完成任務(wù),但你自己心里清楚這等任務(wù)別說我,就是你自己能完成嗎?殺死二層的雪暴熊!”白艷盯著眼前領(lǐng)她惡心的男人,語言之中充滿了厭惡之情。
聽到白艷說的話,周圍瑟獄圖的徒眾臉色一沉,但又不敢表達出任何不滿。
讓一個一層二星的女孩子去打二層的雪暴熊。
這也就是馬崔才能干的出來了吧。
“呵呵,任務(wù)完成不了就是完成不了,雖然我也完成不了,但是我會想辦法,比如讓我爹找人!”馬崔一臉自豪,絲毫不惱。
“白艷,從了我吧!我擁有的是張郁一輩子都給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