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三忍之波濤洶涌
到了晚上,明川靠在自家的院門外,一手?jǐn)]著小貓,一手拿著一個水球,氣球凹凸不平的變化。
修行、擼貓兩不耽誤。
“自來也,就是這兒吧?”
一個金發(fā)的俏麗身影出現(xiàn)在居酒屋門外,身材火辣,穿著素白色的短衣。
最重要的是,那可以融入一根黃瓜的溝壑!
裁判,球出界了!
明川大意之下捏爆了水球,水濺在小黑貓的身上,引起了它的抱怨。
“喵?!”
一個白色長發(fā)的男子摸著腦袋笑道:“應(yīng)該就是這兒,這里的酒很香醇的?!?p> “是嗎?!”綱手使勁的嗅了一口酒香。
一道陰柔的聲音響在明川的耳角:“又見面了,姓遠(yuǎn)越的孩子。”
聽到這聲音,明川就意識到是大蛇丸。
只見他靠在明川家院門的左邊,暗金色的蛇眸注視著明川,特別是明川手上的焦痕。
“喵!”似乎是察覺到此人的危險,小黑貓擋在明川的前面,像是在保護(hù)他。
大蛇丸的眼光聚攏在小黑貓的身上。
蛇如龍,貓如虎,龍虎不容。
“有意思的貓!”大蛇丸輕念一聲,緊接著跟上自來也和綱手。
自來也回頭望了一眼明川,又把眼光放在大蛇丸的身上:“大蛇丸,你認(rèn)識這孩子?”
大蛇丸搖搖頭:“不認(rèn)識?!?p> 綱手大聲嚷嚷道:“快點(diǎn),我要喝酒!”
“好!好!好!”
大蛇丸走后,明川緊繃的肌肉放松了下來。
他揉了揉初生牛犢不怕蛇的小黑貓。
“他可是巨蟒,小心一口吞了你。”
“喵?!”
天色漸黑,明川回屋換了一身衣服,之后便朝著居酒屋方向走去。
“好酒!”綱手一口痛飲,胸前晃得波紋蕩蕩。
自來也暗暗的瞄著,同時附和綱手的話:“我就說這是好酒了嘛!”
今天的居酒屋顯得極靜,大家的視線都暗暗的向三忍的位置交匯。
大助推了推身穿服務(wù)裝的明川:“阿川,快去上酒??!別在這兒杵著!”
老處男,老子是擋到你看球賽了吧!
明川嘴角一撇,默默的朝后廚走去。
眼睛環(huán)繞一周,幾乎所有男人的視線都圍繞在綱手的身上。
這也正常,這些老光棍…哪個沒意淫過木葉的綱手公主?
今天見了真人,還不趕緊積累素材!
“老板,再來一壇。”
綱手什么都大,酒量也很大。
“明川快去,記得態(tài)度好點(diǎn)?!?p> “好!”
三忍是村子里的榮耀,同時代的下川老板最有感觸。
明川抱著一個十來斤重的酒壇端上三忍的桌子。
“客人,您的酒!”
大蛇丸瞧見了明川,舌頭蕩了一圈,看得明川頭皮發(fā)麻。
“沒想到你還在這兒打工,怎么?錢不夠用了嗎?要不我借你?”
明川立馬回絕:“大蛇丸前輩說笑了!”
綱手抱著酒壇豪飲,喉嚨“咕嚕咕?!钡膭樱瑳]兩下功夫,就把10來斤的酒喝了將近一半。
“過癮!”
她白暫的臉蛋紅潤了起來,瞧見了明川紅色的秀發(fā),大咧咧的道:“小鬼,臉型不錯嘛!還有你的紅發(fā),我很喜歡?!?p> 綱手的奶奶是漩渦一族的公主,也帶著一頭火紅的秀發(fā)。
明川低著頭不說話。
綱手起身,揉了揉明川的紅頭發(fā),有些回味道:“同玖辛奈的不同,你的要硬一點(diǎn)。”
明川躲開,別亂說,你又沒有潤過!
綱手紅著臉,突然指著自己的胸脯對明川誘惑道:“小鬼,要不要來香一口?”
明川心跳得很快,但卻不敢直視綱手的眼睛。
居酒屋的其他男人都咽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取明川而代之。
自來也搖了搖頭:“綱手,你醉了!”
綱手大手一揮:“我會醉,我可是最強(qiáng)的醫(yī)療忍者,我是不會喝醉的?!?p> 大蛇丸冷笑一聲:“醫(yī)療忍者?你有多久沒用忍術(shù)了?自從繩樹和斷死后,你就從未清醒過?!?p> 自來也瞪著大蛇丸:“大蛇丸——”
“……”
綱手沉默了下來,一個人癱坐在座位上,顫抖著身體。
她一切的偽裝都在毒蛇的逼視中被脫得精光。
居酒屋里有些沉默,大家喝酒的動作都慢了下來。
下川老板奇怪,往外看了一眼,立馬就收回視線忙自己的事。
弟弟和戀人戰(zhàn)死,整個千手就剩她一人。
所以說……忍者是一種悲?。?p> “咕咕……”
酒水碰撞碗底的聲音響起。
明川收回酒壇。
綱手伸出柔白的手掌,顫顫巍巍的端起酒碗,隨即一口痛飲至喉中。
“再來!”
明川繼續(xù)倒酒。
“再來!”
“再來!”
“再來!”
……
明川來來回回搬了十幾次酒壇,最后直接把后廚的儲備給搬空了。
“再來!”
明川喘著氣道:“來…來不了了,已經(jīng)沒了?!?p> “沒勁!”
自來也松了一口氣,活躍著氣氛:“哈哈……你一個人可把大家的酒都給喝光了,大蛇丸,你說是吧?”
自來也拼命地向大蛇丸使著眼色。
大蛇丸無奈:“自來也說得對?!?p> 綱手哼了一聲:“就這點(diǎn)量怎么可能灌醉我?”
自來也傻笑道:“說得也是,哈哈哈……”
大家齊齊松了一口氣,灌下一杯酒,繼續(xù)文明觀球。
突然,簾外傳來浪笑之聲。
“那女人水可真多,我都懷疑對方練過水遁,我差點(diǎn)敗在她的水陣壁之下?!?p> “這樣啊,你破解了對方的水陣壁沒有?”
“當(dāng)然破了!桀桀桀……”
“要我說村子就這點(diǎn)不好,連個破水陣壁的忍術(shù)班都沒有,害我們還得想辦法出村去破解這門忍術(shù)?!?p> “我看改天給三代建議一下,在村子里專門開辦一個培訓(xùn)水遁忍者的服務(wù)區(qū)。”
兩人掀開門簾,立馬就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倆身上。
“……”
明川看著來人,是上次的獨(dú)行俠中忍還有他的同伴。
這兩人,似乎重新定義了水陣壁這門忍術(shù),還是在三忍的面前定義的。
而且這獨(dú)行俠中忍,是不是背棄了自己的忍道?
獨(dú)行俠中忍和他的同伴自然看到了三忍,兩人愣住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綱手冷視了兩人一眼,哼了一聲,沒有多話。
大蛇丸連瞧都不瞧,自顧自的挑著雞蛋花。
自來也雙眼放光,非常想和他們一起出村,成為同道中人。
……
綱手拉開門簾,吐著熱氣從里面出來。
自來也、大蛇丸緊隨其后。
綱手晃了晃胸襟,嘴角帶著一絲回味:“這家的酒……不錯!”
自來也撓著頭:“我說的沒錯吧!”
夜晚的冷風(fēng)襲來,綱手緊了緊身體。
“今晚的風(fēng)……真冷啊!”
自來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陷入恐血癥的綱手?
門簾被一位酒客掀開,自來也眼光一撇,看到正在忙碌的明川,熟練得像個小大人。
“對了,綱手,你知道那孩子的故事嗎?”
綱手轉(zhuǎn)過頭去,迷著眼睛搖搖頭。
自來也娓娓道來:“三個月前村子叛逃了一個忍者,那是那孩子的父親。之后他母親受不了重負(fù)自殺,只留下他孤身一個人?!?p> “你也知道,叛逃忍者的后代在村子的處境。”
木葉不搞連坐,但有些時候?yàn)榱税捕?,會把一些不穩(wěn)定的對象趕出村子,更有重者送入根,泯滅感情,成為任務(wù)機(jī)器。
當(dāng)然不包括上忍眾多的忍族。
“嗯?!”綱手清明了眼睛,仔細(xì)的端詳著明川臉上的表情。
“阿川,去隔壁打一點(diǎn)酒!”
“好的!”
明川跑了出來,見到三位大佬的視線集中在他的身上,眼皮跳了跳,二話不說就低著頭繞過他們。
“小鬼,你這幾個月是怎么過的?”
綱手明朗的聲音傳來。
明川腦袋上帶了一個問號,頭也不回的丟下了一句:“爬著過來的!”
這三個月,他每天不是在爬墻就是在爬樹。
大蛇丸吐了吐舌頭,眼睛瞇了起來,他在回味明川的話,同時也在考量明川的器量。
綱手站立原地,靜靜的忍受冷風(fēng)的吹襲,直到明川沒過一個彎道。
自來也站在她的肩膀邊,靜靜的說著:“這世上比你慘的人還大有人在,那孩子都能如此開朗,你又有什么放不開的呢?”
綱手轉(zhuǎn)過頭來,鼻音粗了一分:“你想說什么?”
自來也最受不了綱手的強(qiáng)勢,剛才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立馬軟了下去。
“我…我想說的是,你…你應(yīng)該稍微留意一下你的身邊,這里還有著這個世界上最為優(yōu)秀的男人。”
“白癡!”綱手留下一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綱手!”自來也伸開手,想挽留住綱手,卻又縮了回去。
“唉……”
自來也搖了搖頭,對大蛇丸輕輕喊了句:“走了,大蛇丸?!?p> 下川老板立馬躥了出來,一手抓住自來也的衣袖。
“三位大人,你們還沒付賬呢?”
自來也一拍腦袋:“對哦!”
他拿起賬單,立馬感到有些頭暈?zāi)垦#骸霸趺磿@么多?!”
“綱手大人喝的酒!”
“這——”自來也把眼光轉(zhuǎn)到大蛇丸的身上:“你有閑錢借給那孩子,有沒有錢借給我?”
“白癡!”大蛇丸掠過自來也的身影,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大蛇丸!大蛇丸!”
自來也無奈的轉(zhuǎn)過頭,看著下川老板有些防備的眼神,滄桑的嘆了一口氣。
“能不能先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