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即是五岳聯(lián)盟大會,我華山派與恒山派不在,如何敢稱五岳大會!”就在左冷禪話說剛完時,一道聲音仿佛從天邊傳來,又好似在耳邊回蕩,一眾江湖人聽到都驚疑紛紛,“是誰?竟有如此高的功力?!?p> 突兀的仿佛天兵神降,領(lǐng)頭的是一位俊美青年,相貌氣度皆是不凡,旁人具不敢與其爭鋒,紛紛讓開一條路。
李兮英姿颯爽與令狐沖帶領(lǐng)著一眾女尼來到場中,剛剛能如此輕松就鎮(zhèn)住眾人,其中不僅有他高深的內(nèi)力,而且還運用了之前從梅莊坑來的七弦無形劍的聲波技巧,練習(xí)這么久李兮也開發(fā)出了一些簡單的小技巧。
看到李兮身后的一眾大小尼姑,左冷禪眼睛一瞇,有些吃驚,心想怕是事情暴露了,不過他也未無所謂,雖說李兮剛剛展現(xiàn)的功力深厚,卻也未讓他忌憚,因為他的實力就是他的底氣。
“現(xiàn)在五岳各派都到齊了,不過我也有件事要說,”李兮說完環(huán)顧四周,隨后朗聲道:“諸位武林前輩!諸位五岳同門!吾乃是現(xiàn)任的華山派掌門,家?guī)熌耸侨A山派的君子劍岳不群,此番前來正是為了這五岳合并之事,這次五岳合并,全都是左冷禪的詭計!他先是設(shè)計埋伏我?guī)煾?,隨后又派人去謀害恒山派諸位師太,為的就是排除異己,讓五岳各派合并到他嵩山派,為他個人所用,他左冷禪這個卑鄙小人,想著稱霸武林。”
李兮話說完,莫大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而泰山派天門道人卻一拍椅子站了起來
“你~”李兮說完左冷禪便眼神陰冷的看著他,仿佛要擇人而噬。
“呵呵我想左掌門此刻一定很吃驚,為何我們還能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吧!”
聽著李兮說完,定閑師太也站出來指責(zé),“左冷禪你這個卑鄙無恥,狼子野心的小人,你派嵩山六位太保帶領(lǐng)其弟子,前來我恒山派,欲要行那滅門之事,要不是李掌門與令狐少俠相救,我恒山怕是要遭你毒手,今天我恒山派前來,定要為昔日死去的同門弟子報仇!”
左冷禪聽完臉色陰沉。
“呵呵~”師太說笑了,我左某人一向光明磊落,怎會派人去你恒山派惹事呢,此次五岳聯(lián)盟大會,左某派了師弟陸柏,前去接迎諸位師太,怎到了師太嘴里就成了圖謀不軌了呢。
“不過眼下,我倒是想問問,師太,不知我那陸師弟與弟子眼下怎么了,”左冷禪陰的沉笑著說完,還倒打了一耙。
“定閑師太,我想以左掌門的臉皮與陰險定不會承認此事,多說無益,不如用實力說話,他不是要合并五岳各派嗎?那么合并也是要有個領(lǐng)頭人,我看盟主即是要有能者居之,要不我與師兄代表華山派與左掌門比上一比,此番既分勝負,也決生死,剛好為我?guī)煾笀蟪穑皇遣恢雷笳崎T敢不敢了,”李兮拿話術(shù)刺激著左冷禪。
“黃口小兒安敢口出狂言”左冷禪老江湖了,怎么能輕易被激,李兮此番也只是裝模作樣。
“你這老匹夫事情做得!我為何說不得?”
“你~令狐沖你華山派無人了嗎?怎么讓一個黃口小兒坐上掌門之位!”左冷禪額頭青筋暴起,雖氣憤李兮口出狂言,卻故意這般問話,一來也有些好奇,為何李兮能如此年紀,就有這般功力,還能當(dāng)上華山派掌門,二來也是借此挑撥,令狐沖與李兮之間的關(guān)系。
倒是想不到以前怎么未聽說過,華山派還有這人?”左冷禪搜刮起自己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