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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長公主她醫(yī)手遮天

第二十九章:出宮

  渴。

  饑渴。

  不知道為何,她鬼使神差一般,伸手摸了一點(diǎn)他的血。

  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放進(jìn)嘴里嘬了一口。

  太好喝了。

  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等到反應(yīng)過來,她有些后怕。

  自己是不是有了什么病?

  而用戒指空間里的各項(xiàng)醫(yī)學(xué)儀器都檢查了渾身一個遍,一點(diǎn)異樣都沒有。

  她更加奇怪了。

  難道,難道。

  是因?yàn)?,她最近比較缺血嗎?要不要去補(bǔ)點(diǎn)豬血,鴨血?

  等到舒紅纓走后,東澤才從門外進(jìn)來,屁股上的傷還沒有好,所以他對于舒紅纓的眼神,依舊是充滿了怨懟。

  “殿下,那個公主,她,身體,沒有出現(xiàn)什么異樣嗎?”

  東澤滿臉疑惑,雖然這病秧子公主還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是,一點(diǎn)都沒有要死的模樣。

  莫非,莫非,這公主真是能和殿下相契合的身體?

  不會受到反噬?

  難道,殿下日后,還是會有子嗣的?

  若是可以的話,等到下次殿下再毒發(fā),直接給那舒紅纓灌一瓶猛藥下去,再丟到殿下的床上。

  剛好可以解毒。

  如此以來,東澤對于舒紅纓的態(tài)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厭惡了。

  畢竟,那是唯一能夠救殿下,為殿下誕下子嗣的女人。

  也就是那命定的純陰之女。

  “殿下,國空大師要進(jìn)京了?!?p>  “正好,修書一封,給國空大師送去慰問。”容澈面色冷凝,一點(diǎn)都不像是十五歲少年的稚嫩模樣,反而像極了睥睨天下唯我獨(dú)尊冷血無情的帝王。

  “還有蘭溪一家,”他頓了頓,說道,“之前是皇后和舒雅二人,如今,也該輪到他了。”

  任何對纓兒下手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容澈的眸子閃了閃。

  “主子,舒戎和舒雅那樣對你,為何不讓影子代勞,這般痛楚,本不該是殿下承受的。”

  東澤不禁心疼。

  “若是這點(diǎn)痛楚都承受不住,日后還有回南疆的必要嗎?

  “殿下說的是?!睉{著殿下的本事,假以時日,南疆皇后只會跪地求饒,為她所做的那些事求饒。

  其實(shí),他只是想要纓兒多疼他一些。

  舒雅的確要穿他的琵琶骨,不過被他用迷藥躲了過去。

  可是纓兒要看,他只能自己穿透自己的琵琶骨。

  魏叔要給她交差,他就裝作被宮人欺凌,遭受慘絕人寰的對待。

  “對了,上元節(jié)可是要到了?”

  容澈捏著手中的白色手帕,嗅了嗅上面的馨香,纓兒,可是最喜歡這種節(jié)了。

  “是,就在七日之后?!睎|澤說道。

  “去準(zhǔn)備一番,準(zhǔn)備些女兒家喜歡的玩意兒,此事交給你去辦,”容澈吩咐道,“還有心落成的府邸院落,可將摘星苑收拾出來了?”

  “殿下,已經(jīng)讓李管家去打點(diǎn)一切了?!?p>  東澤回答道。

  ——

  惠風(fēng)和暢,天朗氣清,整個京城都籠罩在一股喜悅的氛圍之中,正是恰逢上元佳節(jié),京城燈會,熱鬧非凡。

  馬車的車轱轆滾滾地往前翻滾著,而這馬車一路從宮里出來,往京城里最熱鬧的集市上面趕著。

  “陛下對公主真好,每逢宮外有花燈節(jié),都會特允準(zhǔn)公主出宮,那都是旁人沒有的呢?!?p>  “千樹,此次出宮,我們可不是去玩兒的?!?p>  舒紅纓面色嚴(yán)肅,戴著面紗,坐在馬車?yán)?,才放她們過去了,馬車?yán)飺u搖晃晃的,她耳尖的瑪瑙耳墜前后搖搖欲墜,和她明媚的朱紅色廣袖裙衫交相輝映,顯得格外明媚,即使弱不禁風(fēng)也難以抵擋她面容的出塵絕艷。

  而掀開了帷幕,看著這京城里和前世一般無二的盛況和美景,不由得滿心感慨。

  “好的,奴婢知道了。”

  “不過呢,還是可以允準(zhǔn)你去買你喜歡的花燈,桂花糕,糖葫蘆的,不過,在宮門關(guān)閉之前與我們匯合就好了?!?p>  舒紅纓無奈交代。

  “太好了!我最愛公主了。”

  千樹一把抱住了舒紅纓,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而千璃坐在一側(cè),面色冷漠,只覺得惡寒地撇了撇嘴,滿臉傲嬌。

  而面色更加陰沉的,是坐在舒紅纓的對面的容澈。

  隨便一個人都可以親他媳婦。

  可他卻還得偷偷摸摸了。

  遠(yuǎn)了宮門,到了鬧市中,偶然之間聽到了面攤前的市井家常。

  “你們說,那長公主那樣的病秧子,能活到十八歲嗎?”

  “估計(jì)不行,那走兩步就得咳血,那質(zhì)子也真倒霉?!?p>  聽到此話,容澈不禁失笑。

  舒紅纓偷偷瞄著他的反應(yīng)。

  也是。

  他們是假聯(lián)姻,日后也只會分道揚(yáng)鑣,對于這種議論聲,不過置之一笑罷了。

  可是,為什么,她的心會莫名地痛了一下?

  “纓兒?怎么了?可是心疾又犯了?”

  容澈一把摟過了她的細(xì)腰,大手包裹住她撫慰在胸口的手,攥得緊緊的。

  她的心也跟著緊了一下。

  她這般病體殘軀,還是不要耽誤了他。

  有違天命地生下了孩子,才將厄運(yùn)帶給了孩子,她的女兒病體纏身,而第二個孩子,也胎死腹中。

  如今,她也求不得其他了。

  只是,這般溫柔和細(xì)膩,讓她有些沉溺在他的溫柔中了。

  “無妨,”她笑著搖了搖頭,“纓兒只是有些累。”

  “那纓兒在我懷里睡一會兒,等到了,我再叫你?!?p>  她小聲地嗯了一聲,馬車搖搖晃晃,可是在他的懷中,卻是莫名的安穩(wěn)和安心。

  到了。

  馬車穿過了幾條巷子,在街角旮旯的一個小巷子里,找到她要找的地方。

  舒紅纓和千璃走進(jìn)去,留下容澈在馬車?yán)锏群颉?p>  店鋪上面的牌匾上赫然是竹字號,只是,旁人是不會相信的。

  竹字號是先皇后兼北齊第一女神醫(yī),韓若竹的專屬,而她曾經(jīng)一手創(chuàng)辦起來的國醫(yī)監(jiān),才有資格使用“竹字號”,以表明藥材的質(zhì)量和品質(zhì)。

  “我想問問,這里的老板在何處?我有事要找她?!?p>  “走走走!”小廝嗤了一聲,隨即把她往外面趕,“小黃毛丫頭,你要是不買藥的,就趕緊走,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

  “外面怎么了?”掀開了簾子從里面走出了一個中年男子,看到她的時候,臉色怔了怔,手上的一顆人參都掉了。

  “快請坐,請往里面走?!?p>  他愣了許久,才上前對她行了一個禮,仿佛和她認(rèn)識一般,小廝都傻了眼,不知道掌柜的怎么回事,對一個小丫頭畢恭畢敬。

  舒紅纓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著他走進(jìn)了里面,而里面才是真的藏著許多外面難以買到的珍貴藥材。

咸陽秦都

哼。   有點(diǎn)段位的白蓮花出來了。   想要看女鵝吊打她嗎?   想的就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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