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拉蘇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他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是在陽臺上,可顯然自己的屁股地下室臥室里的那張大床。
他掀開被子,想下床給自己倒一杯水,他感覺自己的嗓子渴的快冒煙了。隨后他看到了桌子上又被蓋著紙條的一杯水。
好好休息,不要太擔心我!
------格溫看著紙條上的字,拉蘇的太陽穴被氣的一股一股的,胳膊上的青筋因為用力的攥拳現(xiàn)在鼓的蚯蚓一樣。
他端起那杯早就涼透了的水,噸噸噸喝個干凈,啪!
的一聲把杯子摔在墻壁上,撞個粉碎。
“你以為我在干什么?!?。。。?!”拉蘇低吼道,因為太過用力把脖子憋得通紅。
“為什么總是這么自以為是?。。。?!我只是想保護你!?。?!”他一拳砸在墻壁上,把墻上的墻皮都給錘掉了,同樣的他的手掌骨折了。
“fuck!”拉蘇捂著手暗罵了一聲。
“為什么生活老實這么不順意,為什么?。。?!”拉蘇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為了她改變了這么多格溫還這么不知好歹,他甚至戒掉了酒!
當拉蘇在想自己付出了多少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陷入了錯誤的道路中,他已經(jīng)迷失在了焦慮的路上。如同之前的斯塔克一樣,那家伙因為見到了黑洞里的齊塔瑞大軍而焦慮,然后費勁心思的制造戰(zhàn)衣用來保護自己和愛的人。
在拉蘇這里又不一樣了,他是在得知格溫懷孕了之后產(chǎn)生焦慮的,之前格溫被抓走用來威脅他對于拉蘇來說太刺激了,他的焦慮在那一刻積累,直到得知自己當父親的時候爆發(fā)出來,從那一刻起,拉蘇就壞掉了,他不敢讓格溫離開自己的視線,生怕有人趁著自己不注意就帶走了她。
可哪怕他那么小心,可是格溫還是不見了,還是主動跑掉了,可想而知這對于拉蘇的刺激有多大,這一刻他的焦慮癥瞬間拉滿,而與斯塔克不同的時,拉蘇對于焦慮的表達不一樣,他表達焦慮的方式往往是暴力!
“fuck!”拉蘇一腳把臥室的房門踹開,然后一瘸一瘸的走向洗手間。
在刷牙的時候猛地把面前的玻璃砸碎,然后碎掉的玻璃片很湊巧的劃破了拉蘇的臉。一下把水龍頭拽掉,濺射的水流滋了他一身,當拉蘇走出洗手間的時候,被淋的和落湯雞一樣。他像是失去靈魂一樣的癱倒在地上,鮮血,淚水和水流混在一樣從他的臉上留下,一時間竟分不清是什么。
手好疼!腳好疼!全身都好疼!拉蘇這樣想著,明明很生氣,可身體卻一動都不想動,試不出來一點力氣。
為什么嗎呢?難道真的是自己的問題嗎?可是他只是想保護格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啊,難道這樣還有錯嗎?
“早上好,格爾先生,需要幫助嗎?”家里的人工智能威廉說道。
拉蘇:“閉嘴!威廉!”
他無力的喊道。
“好的先生,不過看起來的你情況不太好,需要我為你聯(lián)系一聲嗎?”
拉蘇:“我說閉嘴!威廉!”
“先生,需要幫助嗎?”
呵!拉蘇突然咧嘴笑了起來,淚水像是宣泄的洪水一任憑他怎么捂也捂不住。
“閉嘴!混蛋~咳咳~”他被自己的人工智能破防了。
一陣低沉的哭泣之后,拉蘇摸了一把自己糊成一片的臉,緩緩的從地上爬起,“威廉,給我叫一輛救護車?!?p> 眼淚并不能改變什么,但哭泣真的能很好的發(fā)泄壓力。
當然如果能來一次最原始的野獸運動也不失是一種選擇。
在醫(yī)院包扎了一同的拉蘇被希爾推著走出醫(yī)院。
希爾:“能告訴你是怎么搞成這樣的嗎?”
手腕骨折,腳腕骨折,還有一堆的擦傷,這是怎么做到的?格溫對他家庭暴力了?
拉蘇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右臂被打傷石膏掛在脖子上,右腿小腿也打上了石膏,這也就是他被推著出來的原因。本來拉蘇是想給奧拓打電話的,叫他喊人來照顧一下自己,可是剛好希爾在醫(yī)院買藥,遇到了半癱瘓的拉蘇,于是就給他推出來了。
拉蘇:“昨天去執(zhí)行了一次任務,也就隨隨便便剿滅了一處九頭蛇據(jù)點吧!”
自從神盾局的資料被娜塔莎傳到網(wǎng)上之后,九頭蛇的存在就暴露在了大眾的視野之中,復仇者里聯(lián)盟中的美隊正帶著鷹眼和娜塔莎全世界剿滅九頭蛇呢,當然斯塔克和班納也參與了進去。聽到拉蘇這么解釋,希爾第一個不相信,她就沒聽說過這家伙對神盾局的事情上心,就算上心也只是想拉攏一些長得漂亮的像特工養(yǎng)在公司里當金絲雀。
別問希爾怎么清楚的,她就是最大的那只金絲雀!
希爾:“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就把你從樓梯上推下去!”
她威脅著,半年來的相處已經(jīng)讓他們成為了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系,拉蘇稱之為紅顏知己。
拉蘇:“OK!OK!我投降!”他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的經(jīng)過。
“你說,我都這么全心全意的為她做事了,為什么她還這么無理取鬧?!”希爾瞪大眼睛,驚呼道:“你管格溫這是無理取鬧?”
拉蘇:這不是無理取鬧嗎?希爾:“你這叫非法監(jiān)禁你知道嗎?拉蘇!格溫并不是你的所有物,她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你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她,特別是現(xiàn)在她還懷孕了!”
希爾試圖擺正拉蘇的三觀。拉蘇:“你都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險!我只是想保護她!”拉蘇激動的辯解道,劇烈的動作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的他又是一陣的齜牙咧嘴。
希爾:“所以你保護的方式就是限制她的自由嗎?這不是保護!拉蘇!你只會考慮自己的感受拉蘇,你在在意過格溫的感受嗎?你知道她懷孕有多辛苦嗎?你就是個自私的混蛋!”她越說越氣,隨后完美帶入當事人格溫的情感,一怒之下把殘疾的拉蘇給扔下自己開車走了。拉蘇:“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格溫的關系這么好?媽的!情人居然為正妻說話,這個世界是怎么了??!”
他在后面不服氣的叫囂道。
一名戴眼鏡的醫(yī)院實習生從旁邊路過,盯著拉蘇出神。
拉蘇:“給你一百美金,送往回家!”
拉蘇用唯一完好的那只手從懷里掏出一張綠油油的富蘭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