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方遠剛剛說完,那些少林武僧就沖了上來。
搖了搖頭,果然電視劇里演的都是假的,哪有老大這么快出來的。
抽出刀,對著上來的武僧一刀一個,
雖然他沒有內力,但在絕對的力量和速度下都是紙老虎。
殺了幾個,那些武僧就拿著一根棍子在后面不敢上前。
嵐方遠也懶得動手,直接向著藏經閣走去。
“施主,你入魔了?!?p> 兩個老頭凌空虛度,直接落到他前面,開口的,是其中那個和僧打扮的人。
“你是?”
“在下少林虛竹,添為藏經閣清掃?!?p> “虛竹?掃地僧?”
嵐方遠有點懵,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冕仲哈哈大笑,道:“小子,這個老東西就是少林最厲害的了,只要你把他打倒,
那藏經閣你隨便看,我是不會阻止你的?!?p> 虛竹在一邊臉愈發(fā)的黑了。
“你是?”
冕仲微微愣神,詫異的問道:“話說小子,你是哪家的,你初入江湖長輩沒和你說說江湖上的情況嗎?”
冕仲一下子就看出來嵐方遠根本就是個愣頭青,身上完全沒有一絲江湖氣息。
“算了算了,就當是給后輩當一回老師。
你可能聽過我的名字,我名黃裳,字冕仲。
當年明教的事就是我做的?!?p> 嵐方遠眨眨眼睛,眼前這人說他叫什么,黃裳。
那個和尚是什么虛竹?
“編寫了九陰真經的黃裳?”嵐方遠不太敢確認的問道。
“是我?!泵嶂冱c點頭。
嵐方遠又看向虛竹,道:“逍遙派掌門虛竹?”
冕仲忽然哈哈大笑:“虛竹,你看,你看看,果然還是你道家的身份更深入人心吧?!?p> 嵐方遠見到冕仲的樣子,知曉了現(xiàn)在的情況。
他大概率是來到天龍之后射雕之前的一段時間了,真是一個奇妙的時間點。
不過黃裳的話,這不是一個現(xiàn)成的武學大家嗎。
至于虛竹,想來逍遙派的東西應該還是有的。
至于佛門嘛,他不喜歡,和他的性格以及行為方式都相違逆。
“冕仲大師,我打算邀請你跟我去過一種新的生活,不知意下如何?”
冕仲愣住,忽然哈哈大笑,拉著一旁的虛竹,道:“虛竹,你聽到他說什么了嗎,邀請我去過新的生活。”
見嵐方遠面色不變,冕仲忽然,道:“小子,你不是要看少林的典籍嗎,怎么扯到我身上了?!?p> “我不喜歡佛,來看經書只是因為這里近,也為了其中的經脈信息,省的到時候還得在跑一趟。
本來我還打算之后立刻去往開封,然后去往杭州一趟,現(xiàn)在看來可以慢點走了?!?p> “你去開封干什么,那里可不是什么武林人士能放肆的地方?!?p> 冕仲搖了搖頭,這么多年沒去了,不知道開封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
金,唉~
“皇宮那里有萬壽道藏,還有大量的藏書,還不錯,正好也省得我收集了,我去取來?!?p> 眾人愣住,無人說話,都一副驚恐的樣子看著他。
冕仲也停止了笑意,臉上露出認真的神色。
“你認真的,你可知道你剛剛說了什么?”
“去拿道藏,有什么問題嗎?”
“...”
有問題嗎?問題大了好嗎。
一副淡然的樣子,好像這事很容易的似的。
等等,話說他為什么感覺這事對面前這個小子來說很容易?
“如果不是我的壽命已經到了的話,我還真想答應你的邀請?!?p> 冕仲笑著,有些感慨。
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還能遇上這么有意思的人,可惜了,可惜了。
“既然如此,冕仲,你以后就跟著我吧。
你可以叫我嵐方遠?!?p> 嵐方遠一指點出落在黃裳身上,疾病消去,低迷的氣血也旺盛起來。
皺紋消散,頭發(fā)重新變得漆黑,妥妥的一個俊俏少年郎。
“這是..”
黃裳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多少年了,他有多少年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自己了。
這是神跡啊,難道面前的這位是仙人嗎。
震驚的不只黃裳,還有少林寺的其他人,返老還童,這是多少皇帝求而不得的事情。
虛竹站在一邊不知道該待在那里,腦子里滿滿的都是人生三大疑問。
他不就在這站了一會嗎,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嵐方遠又看向少林的其他人,取出金屬子彈,將其全部滅殺。
虛竹站在那,額頭冒著冷汗:“為什么留下我?”
嵐方遠撇過去:“我需要天下的功法,逍遙派的我也要。”
“仙人還是將我也殺了吧,我..”
虛竹還未說完,嵐方遠的子彈已經落到他的身上。
“記憶提取?!?p> 冕仲聽到嵐方遠的話瞪大的了眼睛,然后用一種嘆息的目光看向虛竹的尸體。
他跟了這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帶著黃裳來到藏書閣,將其中的信息全部記錄,之后將其都收了起來。
閉目推演了一番,將其中的信息了解思考一邊。
之后他詫異的看著黃裳,因為他在其中還看到了他的九陰真經。
..
這里是嵩山,位于河南,在這這時期應該叫...
那并不重要,帶著黃裳,嵐方遠向著開封出發(fā)了。
不知道道藏還在不在那里,不在的話他可能還要去阿城一趟。(金都城)
路上,嵐方遠和黃裳談論著經脈的問題,他走在路上,也記錄了大量其他人的經脈信息。
兩人走得并不快,不時還停下來欣賞沿途的風景。
少林的事果然不出意外的爆發(fā)了,大量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向著整個江湖上涌去。
這是能將整個江湖掀過來的大事,所有人都在激烈的討論著。
一家酒樓中。
“你們聽說了嗎?少林被人滅門了?”
“我聽說了,我三姑的二舅侄兒的祖爺爺老兄弟的外孫媳婦的弟妹說,
死的老慘了,一個個胸口都被開了個窟窿,還有的腦袋都沒了?!?p> “真的嗎?”
..
其他客人在那里悄聲說話,但這顯然無法阻擋嵐方遠和黃裳的耳朵。
黃裳忽然問道:“方遠大人,我能問一下,您當時為什么要殺了少林寺那些人嗎?
您能提取虛竹的記憶,想來也能抹去其他人的記憶?!?p> 他的手拿著酒杯,手心隱隱溢出汗水。
他怎么也沒想到他能問題這樣的問題,這不是作死嗎。
可嵐方遠的回答卻十分平淡。
“嗯,我的確可以。
不過我選擇了簡單一點的方式?!?p> “那不知道大人對生命是怎么看待的?”黃裳松了一口氣,又問道。
不過他已經放松下來了,沒有了之前的緊張。
“生命?
任何生命從出生到滅亡,都只做了一件事,殺。
殺分五類。
斬物、斬靈、斬人、斬業(yè)、斬己。
相對而言,亦對生命個體而言,后者要略優(yōu)于前者?!?p> “大人說的是...”黃裳聽著有些懵。
嵐方遠聽出了黃裳言語中的疑問,笑了笑道:“這是人生通解,亦可解大部分心源類學說。
你不懂的話可以去研究一下老子,這和他的思想有些像。
不過看的時候記得一件事,如果老子所信的東西你不信,那你永遠也不可能理解老子的想法。
而全信老子,你亦無法理解他的想法?!?p> 黃裳愣愣的應下,雖然他還是沒有明白,
不過老子的思想他知道,無為,無不為,大抵上不會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