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你在寫什么啊?”琳好奇的來到帶土的旁邊坐下,看著帶土在紙上涂涂改改,面色略有愁容,似乎進展不是很順利的樣子。
“沒什么,只是簡單的死線前趕稿罷了。”無視了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帶土一丟筆靠在了椅背上。
“《簡論火之意志——誕生之初的環(huán)境分析》,這是你明天想要刊登的內容嗎?”琳看著帶土的草稿細細品讀,“帶土好厲害,這些分析和結論比老師們上課講的還深入呢,從理論基礎到環(huán)境分析,循序漸進…這會是一篇好文章呢!”
“如果只是刊登在報刊上的內容的話,當然是足夠了,但是我這篇文章可不僅僅是給學生們看的啊。”帶土咬了咬筆桿子,“我姑且從阿斯瑪那邊旁敲側擊,稍微側寫了一下三代目大人,但信息還是太少了,想要讓三代目滿意甚至稱贊…好麻煩?!?p> 琳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臉頰,略有些困惑:“這種程度的文章不行嗎?無論是立意還是…嗯…邏輯,是這個詞對吧,邏輯也很順暢,以我的水準來看已經是難得的文章了?!?p> “關鍵不是文章的好壞,而是能不能在夾雜私貨的情況下得到三代目的賞識?!睅羾@了口氣,“舉個例子,白蟻和螞蟻的區(qū)別,白蟻隸屬于節(jié)肢動物門…咳咳,簡單的來說就是,白蟻其實算是一種蟑螂,雖然它看上去像是螞蟻…算了,換個更容易理解的吧?!?p> “還記得我們曾經得到過的一份異聞嗎?極北之國,雪之國有著甚至可以讓水遁忍者使用出冰遁的極低溫環(huán)境,而冰遁則是屬于水之國霧隱村雪之一族的血繼限界,這就是兩者本質上的區(qū)別?!?p> “所以,換句話說,帶土你是想要讓自己的文章呈現(xiàn)出的是冰遁,但實際上卻并非創(chuàng)作者本身具備冰遁的血繼限界咯?”琳恍然道。
“哎嘿~雖然存在偏差,但是大差不差。”
“帶土你啊…”琳搖頭苦笑,這半個月來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這個青梅竹馬了,與其說是不像宇智波一族的,不如說是不像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就好像一只“丑小鴨”一般,混入環(huán)境的同時,又在不經意間顯得“格格不入”,白天鵝注定不會泯然眾人,只會中道崩殂,膩死在時代的洪流中。
但是,野原琳到底還是沒發(fā)現(xiàn)帶土這番話的本質。
若在霧隱村施展冰遁者不為霧隱的雪之一族,那…他是誰?
“唔姆,時間還早,好好聽講,上節(jié)課摸魚的太過明顯了,希望大森老師不要介意才好?!睅帘种^不鉆牛角尖的態(tài)度,選擇先將困難放在一邊,卡文,那就先不寫,正所謂“遇到困難睡大覺”。
“可不要難為大森老師了啊,帶土,最近大森老師也幫了我們不少忙呢,聽說他還向火影大人提起我們的報刊,說有助于學院內的師生學習火的意志?!?p> 琳附在帶土耳邊悄然低語,發(fā)絲撩撥著帶土的面頰,癢癢的。
“那邊的!上課時間給我坐好了!”講臺上,正在用粉筆寫字的大森老師突然轉過身來,以筆代棍指著臺下兩個要扭打在一起的學生怒吼道。
“你看,聽說最近大森老師開始吃胃藥了呢,嘻嘻?!?p> “畢竟火的意志課程屬于最無聊的理論課嘛,我們的所作所為也切切實實是幫他們拆解文字,三代目的那本《論火之意志》的書作為個人筆記尚可,但是作為教本實在是過于晦澀,今年都改動了三次了吧?。”
說完,帶土裝模作樣的挺直了腰板,挪動了一下屁股,老實說和琳的距離實在是過于靠近,這讓他的身體略有僵硬,影響不佳。
搜索枯腸與文思泉涌也許確實存在二象性,下午,小睡一覺的帶土就將完成初稿的文章整理好了準備自己進行復查工作。
至于為何不交由眾人一起核查,只能說思想和見識決定了眾人無法達成一致,這種私貨滿滿的文章更適合一言堂,而非集思廣益。
“作為賭約的一部分,阿斯瑪,就拜托你把這篇文章交給火影大人了!希望他老人家?guī)臀覞櫳幌?,順便幫我要一份字帖,隨便寫點什么都行,最好和我們報社沾點邊?!?p> 帶土如是和阿斯瑪交待著。
而思維粗枝大葉的阿斯瑪也只是簡單看了眼內容,一看是自己頭疼的理論分析文就一陣頭大——這玩意可比催眠術還助眠。
“沒問題,老爺子他就喜歡看你們分析他那破書,要我說帶土你這水平不好好修煉真是浪費才能,小心被我阿斯瑪超越哦!”阿斯瑪將文章收入忍具包中。
“等你啥時候有把握了,隨時奉陪,不過你可要做好失敗的準備?!?p> “好!那現(xiàn)在就打!”
“你別忘了幫我要字帖就好,回見。”見阿斯瑪打蛇上棍,帶土選擇開溜,這小子耍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切,說好的隨時隨地呢?略略略?!卑⑺宫斪隽藗€鬼臉,吐了口唾沫。
“阿斯瑪,你在…做什么?”
夕日紅略顯嫌棄的聲音在阿斯瑪身后響起。
“咔嚓”
似乎,有石像裂開的聲音響起,不過,這和帶土有啥關系,夕日紅往這邊走,自己難道有知會阿斯瑪?shù)谋匾獑幔?p> 當晚,阿斯瑪帶著帶土準備的兩份卷軸回到了宅邸。
“老爺子我…誒,能不能別天天派個暗部跟著我?。俊?p> 剛來到書房的阿斯瑪就看見猿飛日斬以指代筆在一份卷軸上比劃著什么,書桌上放著一杯剛泡好的綠茶,熱氣騰騰。
“哦?何以見得啊,這里可是書房啊,我在這里練習書法有何奇怪的嗎?”三代目樂呵呵的坐了下來,好似在等著什么。
“你要是沒暗部偷聽我和帶土的對話會在這邊練書法?現(xiàn)在是老媽準備晚餐的時間,平時不都是這個點在用望遠鏡之術偷窺嗎?”阿斯瑪毫不留情的揭著老底。
“咳咳,小孩子懂什么,我這是在監(jiān)管暗部的工作?!蹦┝?,三代目還是悄悄加了句,“…你沒和琵琶湖說吧?”
回應他的,是阿斯瑪丟過來的卷軸和鄙視的眼神。
三代目也不在意,接過阿斯瑪丟來的卷軸就直接打開了,周圍略有些異響,阿斯瑪猜測可能是暗部們擔心這玩意撕開后會是一連串的起爆符吧。
“帶土你最終交給阿斯瑪?shù)膬热荽蟾攀鞘裁礃拥哪??”與此同時,一樂拉面館內,三小只并排坐著,整齊劃一的嗦面。
“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嗦…給卡卡西慶祝畢業(yè)嗎?”帶土嗦著面,身邊坐著的是琳與卡卡西。
“哪有在吃面慶祝的,”卡卡西吐槽著,很難得,也許是功力尚且不足的原因,牛戰(zhàn)士摘下了他的面具,出人意料,卡卡西的真容倒是意外的清秀?!拔乙餐闷婺銓懙膬热莸?。”
“嗦——嗯…就這么說吧,你們覺得二代目火影大人對宇智波的態(tài)度如何?”
“二代目?千手扉間大人嗎?”琳晃了晃小腦袋,“應該說不上好吧。”
“也許是因為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大人因宇智波斑而死,所以二代目在對待宇智波一族的問題上表現(xiàn)出了強硬的態(tài)度,包括現(xiàn)在的駐地,都是當年二代目火影大人執(zhí)Z期間遷移過來的,從位置所在地來看,并不能說是對宇智波一族有所優(yōu)待,反倒像是刻意的讓宇智波一族遠離村子的中心,但是他卻也一手促成了木葉警備部隊的成立。”卡卡西沉穩(wěn)的補充道,在帶土看到,卡卡西的回答雖有亮點,但是也過于中規(guī)中矩,屬于筆記式的答復。
“嗯,現(xiàn)如今已經被視為宇智波的特權了呢,不過這也為宇智波一族與木葉的矛盾埋下了隱患,區(qū)間的邏輯和論證過于復雜,說多了就太喧賓奪主了,畢竟我們是為給卡卡西慶祝嘛,”帶土喝了口牛奶,“那么我直接說結論吧,二代目也許是為了未來木葉整體的統(tǒng)一而布局著,如果宇智波鏡,哦,他不僅是三代目他們的朋友,也是二代目的學生?!?p> “如果宇智波鏡和二代目沒死與那一場叛亂,也許現(xiàn)在的宇智波已經沒那么多破事了。”
“咕嚕。”
帶土喝了口湯。
“二代目的本意是為了促成木葉的統(tǒng)一,如果說初代目的火之意志在于對木葉的守護,那么二代目的火之意志可以說是為了承上啟下開啟一個屬于木葉的時代,可惜,”帶土吐出一口熱氣,“自古英雄殺英雄,中道崩殂最是可嘆。”
“于是乎,隨著兩位的死,以及三代目的臨危受命…我也不是真的就那么確定三代目的意志,但是從實際角度來看,我們接觸到最多的關于火之意志的資料都是三代目大人編寫的對吧,那么其實綜合我們現(xiàn)在能看到的,這也不難判斷?!?p> “所以呢,帶土你覺得三代目大人的火之意志是什么呢?”
“現(xiàn)在的宇智波與木葉的矛盾仍在,三代目其實…說句逾越的話,他本人可能并沒有足夠的魄力去改變現(xiàn)狀,只能維穩(wěn),但是他也培養(yǎng)出了眾多優(yōu)秀的忍者,木葉三忍,白牙大人…人稱忍術博士的男人,他的意志——”
“薪火相承…”三代目呢喃道。
“嗯?老爺子你說什么?”
“呵呵呵,沒什么,是份不錯的文章呢,哦哦,還有另一份啊,是你們最近流行的那個《亂世豪杰物語》嗎?”
猿飛日斬打開了卷軸,上面并沒有和之前那份卷軸一樣,密密麻麻寫滿了文字。
這與其說是下一份物語的章節(jié)內容,倒不如說是一份預告。
上面只有幾段話。
“所謂火影,便是站在這忍界頂端,點燃黑暗叢林之人,你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嗎?柱間!它意味著,火影,就是這忍界的唯一!力量的頂點!”
“斑!快住手!所謂火影,理應響應萬民需求,由眾人拾柴堆砌,才能有照亮黑暗的力量!”
“《亂世豪杰物語》第一卷終章,木葉初創(chuàng)即將完結,新的物語待續(xù)…哦呵呵,那你們可要加油啊,老爺子我也想看看后續(xù)呢,嗯…你們是想讓我題一幅字是嗎?”
猿飛日斬很滿意這兩幅文章,對于帶土心中的小九九也大致猜到——不就是想要他幫忙站臺給報社打遮陽傘嘛。
于是,猿飛日斬沉思片刻,提筆在準備好的卷軸上寫下二字。
“根性”。
夜下赤瞳
晚上吃完飯在過手游劇情,突然看到簽約成功的消息,淚目了,之前因為實名認證的事情硬生生卡了一周,今天恢復兩更,下一章大概在九點半吧,慣例求推薦求收藏。 拜托了,我什么都會做的?。╞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