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還記得十七年前的我們嗎
任由陸蕭怎樣的拒絕,陳娜都如同是狗皮膏藥一樣死皮賴臉跟著陸蕭,這讓他有些無語,他總不能直接動手打陳娜吧?
動手打女人這件事情,他是下不去手。
陸蕭見甩不脫陳娜,干脆也不管了,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
見陸蕭不再驅(qū)趕自己的陳娜頓時心情大好,有陸蕭這樣一位高人在,她遇到麻煩的時候,陸蕭總不至于見死不救吧?
……
“老板,我已經(jīng)看到你說的那個女人了,不過老板你真的決定了嗎?那可是老板娘?!?p> “她現(xiàn)在不是了,找個人少的地方殺了她,我不想以后再見到了,老文?!?p> “行,既然是老板吩咐,我盡快完成?!?p> “老板,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老板娘現(xiàn)在一直跟著一個小道士?!?p> “別管他跟什么人在一起,你殺你的,如果他敢阻攔,連他一塊兒殺了。”李忠義聲音冰冷,哪怕是昔日的愛人,也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殺意已決。
“是,老板!”
……
陸蕭在機場打了一個出租車,機場距離真武山還有不斷的距離,最起碼也需要四個小時的車程,這還是不堵車上高速的情況,如果堵車的話,今天怕是到不了了。
陸蕭上車之后,陳娜也果斷上車。
司機看了看陳娜,香奈兒包包,愛馬仕的外套,就這一身的穿著就比自己的出租車還要值錢,這是典型的富婆。
他又看了看陸蕭,滿眼的羨慕。
“這小道士命真好啊,年紀輕輕的就已經(jīng)找到了致富密碼?!彼緳C心中感嘆。
“這位女士,去哪里?”司機看向陳娜疑問道,他感覺陳娜的話語權(quán)應(yīng)該更高才對。
但是陳娜并沒有回答,反而看向了陸蕭,等待著陸蕭的回答。
“我靠,小兄弟可以啊,把富婆給調(diào)教了!”司機驚訝,但是也沒有敢說出來。
“去西延鎮(zhèn)。”
“我看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司機與陸蕭攀談,干司機這一行,都會與車上的乘客交談一些,開車比較無聊,與乘客交談交談,也能多了解了解這個世界。
“不是?!?p> “兄弟去西延鎮(zhèn)是去旅游還是找親戚呢?”
“親戚吧?!标懯捪肓艘幌?,師父應(yīng)該也算吧,他對親戚這個詞沒有什么具體的定義,他從小就生活在真武山,他沒有父母,師父沒有朋友,兩人就一直在真武山生活,幾乎不與外界來往,所以師父也是他唯一的親人,哪怕是生在鬧市之中也是常常想起師父。
……
好在路上沒有堵車,不過就算如此,當陸蕭來到了西延鎮(zhèn)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的時間,黃昏來臨,天色也馬上就要黑了。
一天的舟車勞頓,也沒有好好的吃一頓飯,索性陸蕭準備先找一個酒店休息一晚,明天再上真武山。
西延鎮(zhèn)是真武山腳下的鎮(zhèn)子,依山傍水,風(fēng)景秀麗,這里不輸于一部分的旅游區(qū),但是這里沒有去搞建設(shè),也只是人們生活的一個鎮(zhèn)子,經(jīng)濟水平也沒有多么的發(fā)達,最終陸蕭找到了一個差不多的民宿。
“先生,請問幾位?”
陸蕭看了看陳娜便開口道:“一位。”
“這位女士不是跟你一起的嗎?”那名前臺小姐姐看了看陳娜又看了看陸蕭。
“不是的。”陸蕭微微一笑,這個陳娜實在是太有毅力,步步緊逼,生怕落下她一樣。
“對不起啊,這位女士,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吵架了,就開一間吧?!标惸冉忉尩?,另外她開了一間雙人房,付款之后拿著房卡就拉著陸蕭上樓了。
“誒,男女授受不親,還有,你可是有老公的人,我什么時候成你男朋友了。”陸蕭眉頭一皺,頭可斷血可流,要留清白在人間。
“我的祖宗呦,這里人煙稀少,我要是不跟你在一起,我怕我晚上一覺睡過去,就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陳娜叫苦,她原定的旅游基本上都是在一些熱鬧的地區(qū),陸蕭倒好,直接帶她來了小鎮(zhèn)子,她這下感覺似乎更危險了。
“你自己說的,一天五千?!标懯捑従彽馈?p> “你答應(yīng)了?”陳娜有些驚喜。
“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的,你這不都跟著來了?”
“大師,謝謝你,那你看我現(xiàn)在還有生命危險嗎?”陳娜疑問道。
隔壁的開門聲響起之后領(lǐng)陸蕭微微一笑:“要殺你的人,住隔壁了,你最好小心點吧?!?p> “什么!殺手就在隔壁?”陳娜一驚。
“小聲點,一會兒被他聽到不就打草驚蛇了嗎?”陸蕭小聲道,對于這樣的殺手,他是不怕的,但是陳娜就不一樣了,她一個普通人,哪里見過殺手,她之前也只是聽過有這種亡命徒而已,但是哪里真的見過。
雖然也見過,但是也絲毫不影響她害怕。
陸蕭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拿出了在前臺買的泡面跟饅頭片兒,這里根本沒有外賣,所以點外賣是不行了,只能吃一些速食品。
見陸蕭悠哉悠哉的熱水,泡面,陳娜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一丁點兒。
“你不吃嗎?”
“沒胃口。”陳娜猶豫再三還是給他老公發(fā)了一個微信,之前微信一直在黑名單里面待著,也是不想接收他的消息。
把他從黑名單拉出之后,她發(fā)送了一個消息。
“老公,在嗎?”
“有事?”李忠義的口氣很冷,令陳娜都感覺到一股寒冷。
“你還記得十七年前的我們嗎?”陳娜發(fā)送了一個消息。
這幾年,她跟丈夫的關(guān)系越來越糟糕,她也想著去修復(fù)這段感覺,兩人一直都沒有一個孩子,起初,是她不想生養(yǎng),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了她根本沒有生養(yǎng)的能力,這也是他們關(guān)系出現(xiàn)裂痕的起點,之后也是兩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糟糕。
“十七年前,你在跟我談上個世紀的事情嗎?陳娜,我跟你沒有懷舊的想法,離婚,只要你同意離婚,我給你五百萬。”
“五百萬?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感覺我是一個只看重錢的女人嗎?”陳娜心如刀割。
“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