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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注打臉的黑料影后訂婚了

【063】這家伙還是舉手投足都在裝X

專注打臉的黑料影后訂婚了 木左言 2093 2022-01-21 21:30:00

  “不用安慰我,我已經(jīng)25歲了,該懂的都懂,他止步于兄妹間的喜歡,沒辦法愛我?!?p>  李漾,成熟的一番話,讓顏灝不知道從何下手。

  他同情李漾,可李漾最不需要的正是同情。

  只能在吃飯間隙,拿起手機給某個還在逍遙的狗雞發(fā)了幾條消息。

  看著吩咐出去的眼線遠程來的消息,顏夫人心情略好。

  說實話,只要顏灝不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她的心情都是好的。

  看到小三生的孩子存活得好好的,而她自己的,卻年紀輕輕坐上了輪椅。

  看到他,顏夫人是憤恨的。

  當看到顏灝那雙似曾相識的眸子時,她心中的怒火會燒得更旺。

  那雙倔強的眸子,像極了那個女人臨死前盯著自己的那雙。

  “夫人?夫人,您看還要繼續(xù)監(jiān)視嗎?”

  “把人撤了吧,那孩子多疑。”

  邊吃邊聊的間隙,顏灝的眼神瞥了眼餐廳進口處不遠地一個男人,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不見。

  “漾,謝謝你充當我的相親對象?!?p>  顏灝說著感謝的話,手里的動作已經(jīng)在慢慢結(jié)束這場飯局了。

  “沒事,咱倆誰跟誰呀,再說了,可能除了你,也不會有人能想起我來。”

  “即便,到最后你要跟我結(jié)婚,也沒事?”

  李漾佯裝成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極力地揚起一張?zhí)煺娴哪?,“結(jié)婚好??!我可想穿婚紗了,還想拍婚紗照,我想要最近最流行的森系婚紗照!”

  對面的姑娘,在暢想著未來,那期待的模樣,除了美好二字,再無其他的名詞可形容。

  顏灝羨慕地看著活力滿滿的李漾,“好,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想什么我都滿足你?!?p>  “但是——現(xiàn)在,我要先走一步了,酒店不遠處有家新開的日料店,我為了準備了一份禮物,一定要親自去取?!?p>  “回見?!?p>  看著顏灝優(yōu)雅地起身,卻像是念臺詞般地說完一段套話,說完,恭敬且禮貌地垂首,然后退去。

  看著遠去的堅毅背影,李漾坐在餐桌旁,無奈地笑笑:這家伙還是舉手投足都在裝X。

  乘著酒店的電梯到了二樓,轉(zhuǎn)而出去進了安全通道,彎彎轉(zhuǎn)轉(zhuǎn)地脫了西裝外套往酒店后廚里鉆。

  出了后門,一輛保時捷911已經(jīng)等候多時。

  等著顏灝翻身進了車內(nèi),一陣跑車的轟鳴聲,留下尾氣,揚長而去。

  “好久不見吶,顏大律師?”

  駕駛座上的男子,一腳油門踩到底,眼神足夠邪氣地瞥了眼顏灝。

  “姓南的!別看我!好好開車!老子就這條命!”

  那人被屌之后不爽地撇了撇嘴,握緊方向盤,“哼,這么久不見,一見面就吼我!”

  “姓南的,都是大老爺們,我勸你正經(jīng)點?!?p>  “好了好了,看在阿溫在等你的份上,坐穩(wěn)了!”

  一場風馳電掣的追逐,瀟灑一番后的保時捷,最終停在一處私人山莊前。

  下了車,顏灝略顯反胃,看見南初一那張吊兒郎當?shù)哪?,蹙眉不爽,“你特么不遵守交通?guī)則的嗎?知道自己闖了多少個紅燈嗎?”

  南初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頂著自己那頭不羈的粉色頭發(fā),外加剛燙染的錫紙燙,大搖大擺地往里走。

  邊走邊開始他的危險言論,“就我這車牌號,誰不知道我是哪家的?我看他敢!”

  越看越不爽,位于其后的顏灝,直接上腳將前方得意洋洋的人踹到地上。

  一個匍匐向前,南初一摔了個狗吃屎的模樣,看著顏灝事不關(guān)己地從自己身邊走過。

  快速起身跳起,跳到顏灝的背上,像個勢要報仇的小孩子一般,拉扯著他的耳朵。

  顏灝不甘示弱地一把薅住南初一的頭發(fā),“你小子!給爺下來!”

  “你們兩個——夠了啊,都快奔三的人了,還整天跟兩個小屁孩兒一樣,玩玩鬧鬧...”

  聽到熟悉的生意,南初一立馬松手跳了下來,殷勤地看著他的心上人,“阿溫,都是他!是他先踹我的!”

  無奈地搖了搖頭,溫酌連看一眼南初一都覺得是多余,他不喜歡犯了錯還辯解的男人。

  見人家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南初一猛地回頭死盯著無所謂的顏灝,“臭小子!都怨你!”

  “你幼不幼稚???一天到晚大呼小叫的,聒噪...”

  被溫酌嫌棄一番,又被顏灝嫌棄,整個開會過程,南初一都心不在焉。

  直到溫酌一個文件夾蓋到他頭上,“怎么了?發(fā)生啥了!”

  溫酌將散落在臉上擋住視線的八字劉海往后一捋,直接上手敲在南初一的頭頂,“我們,已經(jīng)開完了,你,不會,什么都沒聽吧?”

  看著南初一無辜且自然的微笑,溫酌深吸一口氣,剛想一文件夾拍下去,被顏灝一手握住,“阿溫,算了,這家伙哪次開會用心了?!?p>  南初一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唯獨溫酌。

  瞧著被顏灝的那支咸豬手,南初一拍桌而起,“姓顏的,你給我松開!這是我老婆!啊——”

  終于,溫酌手里的文件夾用上十二分的力度,重重地敲在南初一頭上,“誰是你老婆?一天到晚,腦子里只有這些污穢思想,惡心?!?p>  溫酌帥氣地奪門而出,南初一楞在原地,撇著嘴,“姓顏的,我是不是又被嫌棄了?”

  顏灝扶著南初一的肩頸,將人慢悠悠地推了出去,邊推邊忽悠,“你呢,就好好地去敲你的代碼,好好地守你的監(jiān)控,認真做事的男人最帥了,讓阿溫刮目相看,這不出一年,我怕是都要去喝你倆的喜酒了?!?p>  被忽悠開心了,南初一樂呵呵地上了樓。

  倒上兩杯伏特加,溫酌抿上一口,另一杯遞給了顏灝,“還是你有辦法,讓這個小喇叭靜音,你不在的這幾個月,我耳朵都要被他念麻了?!?p>  與之碰杯,清脆的聲響過后,顏灝一飲而盡,看上溫酌,又給自己添了一杯。

  “阿溫,我只不過起了短暫的時效作用,而你,才是他的根治藥源。”

  顏灝的眸子,清澈,溫酌愛看。

  也許就是這般,溫酌沉迷其中,微醺不愿醒。

  “我?那誰是我的根治藥源呢?阿顏,你知道我的心意。”

  顏灝故意伸手過去,碰杯,神情佯裝成嚴肅不容拒絕,“這種話,以后我都不想再聽到?!?p>  似警告,似威脅,似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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