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果然是個妖孽
葉嬋眼底閃過一抹邪惡,冷著臉如此說道。
傅秦陽皺起了眉,想起昨夜一晚被那小家伙弄得夠嗆,那樣的經(jīng)歷,自己可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了。
“額……若是公主替本王按摩的話,本王到是很樂意,一寶嘛……”
葉嬋清冷的目光瞪向傅秦陽,簡直就像看白癡一樣。
傅秦陽表示很受傷,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虛弱的靠在梧桐樹干上:“哎……本王受傷嚴重,公主就不能行行好嗎?”
葉嬋冷哼一聲,一把掙脫了傅秦陽拽著她的手腕,神色清冷:“殿下應(yīng)該慶幸,一寶的目的只是在于捉你,而不是取你性命,也應(yīng)該慶幸,一寶只是傾向于報私仇,而不是將消息傳到倉啟國?!?p> “畢竟,倉啟國的公主,在恭親王府遭遇刺殺,幾近喪命,這要是傳到倉啟國,對于恭親王府,可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p> 傅秦陽慵懶的起身,拍了拍沾染在自己華服上的灰塵,靠近葉嬋,優(yōu)美的粉紅色薄唇邪笑著上揚:“這么說,本王還得感謝公主了?!?p> “難道不應(yīng)該感謝我嗎?”
葉嬋將身子往前挪,語氣冰冷如同深潭,她回頭望了一眼傅秦陽,一眼便望進他那雙光澤流動中璀璨如星的眼眸。
傅秦陽尷尬一笑,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的打量著葉嬋。
明眸皓齒,膚如凝脂,口若含丹,素面朝天,不過身著一件素衣,卻盛過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不知道幾倍。
其實,美人本該如此淡漠。
一雙明亮的雙眼,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美目流轉(zhuǎn)間,水靈動人。
她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如同白云般縹緲虛無,又似寧靜的海水般無波無瀾。
傅秦陽心里蠢蠢欲動,這個女人,除了眼神的那一點淡漠清冷外。
無論是她的神態(tài)或者行為,為什么和八年前被自己辜負的葉嬋如此相似。
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嗎?
只是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fā)覺,他就這樣盯著葉嬋看,盯得入了迷。
他看著她,仿佛就在看著那個他要找的人。
忽然間,他輕輕撫起她在風(fēng)中飛舞的長發(fā),另一只修長白皙潤澤的手輕輕拖起葉嬋尖尖的下顎,濃重的陰影不由得朝著葉嬋粉紅色的薄唇覆蓋而下。
正在這緊要關(guān)頭,葉嬋抬手,清冷淡漠的眼神死死盯著傅秦陽。
“啪”的一聲,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烙印在傅秦陽的臉頰上。
“放肆!”葉嬋冷喝一聲,犀利的眼神,眼中滿是對于傅秦陽的厭惡。
這個男人,他若是不占便宜,他會死啊。
竟然還能露出這種頗為囂張的笑容,真想把他心給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么顏色。
“若是此刻一寶在,你的手……早就離身了。”
葉嬋似笑非笑斜睨,雖然她盡可能的壓低了聲音,但是卻依然透著一股寒風(fēng)凜冽的冰冷。
“公主這是……對于本王愛的鞭策么?”
越是見著葉嬋對自己冰冷,傅秦陽卻像變態(tài)似的越是開心。
他一邊摸了摸自己被葉嬋甩了一巴掌的臉,這巴掌,打得還挺重,越是如此,他卻越是揚起那抹邪魅的笑容,痞味十足。
“殿下若執(zhí)意如此認為,本公主自然無話可說,不過,殿下如此放蕩,想必您府里的那位側(cè)妃,一定很不樂意吧。”
葉嬋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嘲諷,對于傅秦陽這樣的無賴,她若是繃不住氣,她就要被他治得服服帖帖了。
對付這種無賴,最好的辦法,那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么想著,葉嬋心里舒服多了。
傅秦陽剛想回話,卻見不遠處衣青連攜著府兵慌里慌張的在四處尋找。
大概是早上過去傅秦陽屋里請安,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一片狼藉,傅秦陽又不在屋內(nèi),自然第一反應(yīng)便是進了刺客。
隨著衣青連的到處怒吼,整個王府,瞬間變得熱鬧起來了。
四處都有士兵在尋找傅秦陽的身影,見到這,葉嬋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看,這剛說呢,衣側(cè)妃就出來了,看上去,她似乎很擔(dān)心啊?!?p> …………
傅秦陽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葉嬋的這句話。
“即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省得被衣側(cè)妃看了,還以為本公主和殿下行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說著,葉嬋旋即挪動腳步,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凝望著葉嬋那個復(fù)雜的眼神,傅秦陽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看著她,為什么會讓自己如此焦灼,就好像原本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明明已經(jīng)不痛了,而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卻又讓它不斷的在刺痛自己。
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妖孽。
只是他并不知道,葉嬋才不管那些,她還巴不得這個男人痛死,她的大仇就能報了。
反正這位道貌岸然內(nèi)心狡詐腹黑的傅秦陽,在她心中,如今除了薄情寡義外,還加上了無恥的標簽。
傅秦陽,總有一天,我所受的傷害,定會雙倍要你嘗還……
葉嬋眼底寒光閃閃,泛著幽冷的色澤。
她大搖大擺,就這樣回了紫嬋院。
剛踏入院門,便聽見屋子里傳來三個萌娃嘰嘰喳喳的聲音。
“一寶,這真的是在恭親王臥房內(nèi)找到的?”
“嗯嗯!”
“哇!好漂亮,和娘親一模一樣?!?p> “嗯……難道恭親王,在暗戀咱們娘親?”
“不對,咱們才到王府才幾天啊,難道對咱們娘親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
“咦!他不會就是爹爹吧?”
“有可能,以前娘親就說過,爹爹在天雀?!?p> “…………”
還未踏進房門,依稀的能聽清楚零寶和蠻蠻在議論著什么。
走近一看,原來在案幾上,竟然放著一張栩栩如生的畫。
而畫上的那個美人,正是葉嬋。
難怪從開始就知道傅秦陽和葉嬋關(guān)系的一寶沒有開口,只是看戲似的,看著零寶和蠻蠻越討論越激烈。
“你們?nèi)齻€,在干嘛呢。”
葉嬋搖了搖頭,終于還是決定打破了這兩個孩子的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