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神盾局特聘安全顧問
理查德將卡片放回兜里，然后饒有興趣地問科爾森道：
“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從一開始?！笨茽柹樕系纳裆紱]有變化，坦然的說出了他們侵犯人權(quán)的事實(shí)：“我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位置。還記得弗瑞給你的那個手機(jī)嗎？”
嘖……確實(shí)是弗瑞那個老棒子會干的事。
理查德在心里吐槽一句，嘴上說道：
“私自定位公民應(yīng)該是犯法的吧？”
“可你那時候又不是公民?！笨茽柹⑿χf：“即便你是，我們神盾也有權(quán)利監(jiān)控可能對社會造成危險的人物?！?p> 這話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理查德放棄了這個話題，和科爾森扯這種法律上的皮，他肯定是扯不過的。
“對了?！笨茽柹a(bǔ)充道：“還有一個東西，局長讓我給你，但接不接受純粹取決于你自己?！?p> 東西？
理查德帶著疑惑，等待科爾森的進(jìn)一步說明。
“這張卡，是神盾局特聘安全顧問的身份卡?！笨茽柹瓘囊麓刑统鲆粡垎『谇吨两鸬目ㄆ?，上面名字那一欄填寫的正是理查德的大名。
“如果你不接受這張卡的話，公寓、車子都會依然屬于你，而且你還可以得到紐約熱鬧地段的一家咖啡廳，過屬于自己的自在生活?！?p> “不會有窮兇極惡的殺人犯，不會有虎視眈眈的外星侵略者，不會有臭名昭著的九頭蛇。不會每天都處于水深火熱，不會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用槍指著腦袋?！?p> “你可以繼續(xù)回到你期望中的普通生活。”
“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死去?！?p> 咖啡廳……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理查德回憶起了那個聚會中的談話。
那場聚會有托尼、索爾、史蒂夫、班納、弗瑞……幾乎能來的人都來了，為了慶祝他當(dāng)時的十八歲成人禮。
所有人都很給面子，滿面笑容的祝賀著他的成年，甚至把自己拋在半空中。
托尼送了他一套戰(zhàn)甲，還擠眉弄眼的示意別喝太醉，晚上要玩一些“好玩的”來幫他“成年”。
史蒂夫給了他一個擁抱，送了件精美的八音盒。
索爾送了……一瓶來自神域的好酒，僅是酒瓶就有一個人那么大……
………………
在宴會上，被問及將來的打算時，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許多次惡戰(zhàn)的他笑著說想要開個咖啡廳，安穩(wěn)的生活。
所有人都祝福這么個美好的愿望，并承諾會來作客，就連弗瑞常年不變的黑臉上都浮現(xiàn)了笑容，向他預(yù)定了個位置。
咖啡廳不知道最終開沒開起來，但有些人卻已經(jīng)永久無法實(shí)現(xiàn)他們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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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恍惚了一下，仿佛又回到了他的成人禮上。
或許，給予理查德這個選擇的機(jī)會，就是弗瑞那顆冰冷的心留給他最后的溫柔。
科爾森的話仍然在繼續(xù)。
“……但如果你選擇接下這張卡，那么就不會再有后悔的機(jī)會。你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死在這個崗位上，或者直到這個星球再沒有能威脅到它的東西?！?p> “沒有假期，沒有休息，接過這張卡就代表你要把你的一生都搭在這個火爐里面，即便它把你的青春，你的幸福全部燒完可能都不會蹦出一絲火花?！?p> “你將無處訴苦，也沒有人會為你歌功頌德?！?p> “你甚至可能會被無知者所怨恨，被有心者所污蔑?！?p> “你是否還愿意接下這張卡？”
科爾森凝望著失神的理查德，靜靜地等待著理查德的答復(fù)。他剛剛所講的話全部都來自于弗瑞之口，他只不過是作為一個帶話的罷了。
他并沒有對理查德的遲疑有絲毫的不滿，因為他明白能在這兩個選擇中還產(chǎn)生猶豫的人已經(jīng)是稀少無比了。
他甚至都懷疑弗瑞根本不希望眼前這個十幾歲的青年加入神盾。
黑色的轎車?yán)?，西裝革履的特工和時間的旅者相對而坐，卻是默默無言。
幾十秒過去后，理查德終于從回憶中醒來，略微有些迷茫的看著科爾森，帶有一絲不好意思的說道：
“抱歉，剛剛走神了，能麻煩在重復(fù)一遍嗎？”
科爾森：“……………………”
“不會有………………”
“但如果你選擇…………”
不知怎么的，理查德從他平淡的敘述中聽到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即便如此，你是否還愿意接下這張卡？”
科爾森說完這一通，把手中的卡展示在了理查德的眼前。
“這還真是個讓人難以抉擇的問題……”理查德的嘴角勾了勾，伸出手就直接拿過了卡片。
甚至連一秒鐘的猶豫都不曾有。
科爾森愣了一下，然后臉上的笑容多了兩分真誠，而不是之前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公式化笑容。
“重新介紹一下，菲爾*科爾森，神盾局探員，八級特工。很榮幸認(rèn)識你。”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理查德面前。
理查德也笑著回應(yīng)道：“理查德*帕克，神盾局特聘安全顧問。同樣很高興認(rèn)識你?！?p> 兩只手重重的握在了一起。
握完之后，理查德把手抽回去，接過了科爾森遞過來的紅酒，微微茗了一口。
酒一入口，就是滿口的醇香，還帶著一點(diǎn)葡萄的香氣，配上微酸口感仿若初戀的青澀。
就連理查德這種并不懂酒的人，都知道這酒的價錢絕對便宜不了。
他好奇的問科爾森：
“神盾局工資待遇都這么好嗎？”
科爾森神秘一笑，回答道：“這是可以報銷的，車也是?！?p> “畢竟，有時總會有類似的任務(wù)需要?！?p> “給你的這身西裝同樣可以報銷?！?p> 理查德恍然大悟般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對著科爾森說道：
“我也要報銷一點(diǎn)東西，為了接下來的任務(wù)?！?p> 科爾森想了想，說道：
“一般只要不是太過分，任務(wù)需求通常來講都是可以報銷的?！?p> “局長給了你什么任務(wù)嗎？”
理查德手上拋著那張神盾特聘安全顧問的卡，笑容燦爛的說道：
“我要去參演一部電影，需要一些裝備。先來M26式，M64式，MK3A2式手榴彈先各來三十發(fā)吧，卡爾*古斯塔夫M4一柄，還有……”
科爾森眼角抽搐的看著理查德，終于有些理解弗瑞為什么不想招這家伙進(jìn)神盾了。
他有些奇異的問道：
“什么電影需要這么多裝備？”
我看你就不是奔著參演去的吧……
理查德露出一口白牙，帶著陽光的笑容說道：
“鋼鐵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