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被殺之后,始皇帝死于南巡的路上。
不久,秦亡。
接著亂了數(shù)十載,就是你殺我我殺你的那種。
說起來大家都是華夏之人,殺來殺去實在是討厭。
項羽和劉邦的爭斗以劉邦取得勝利而勝出。
姓劉的是出了奇的腹黑,嚇得他某位功臣都天天修道。
當(dāng)然,這也與漢朝崇拜黃老思想有關(guān)。
游歷人間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的修煉瓶頸松動了。
由練氣三千層之間升了十幾層。
怪不得師傅說要想出世必先入世呢。
在接下來的數(shù)百年里,我當(dāng)過獵人,做過生意,出過仕。除了造反我沒試過別的我都試過。
這時候出現(xiàn)一個猛男,他名叫張角。
如果要我給他下個定義的話,就是正直的寧死不屈的猛男子。
他先是用符水給人治病,再用天術(shù)三卷中的方法練會了撒豆成兵。
造反的聲勢之浩大還是前所未有的。
可惜他敗了
按理說修真之人不貪戀紅塵,他想脫身也很容易。但他就是沒有逃避,而是慨然赴死。
他無論如何都稱得上是真英雄了。
他給了我很大感觸,就是不成仙終究為螻蟻。
何為仙?一人一山也
這山不僅是現(xiàn)實的山,也是修為這座大山。
在張角最巔峰的時刻,我甚至連他十招都接不下來。
可是即使我打不過他又怎樣呢?
他為了黃天之世死掉了。
而我還活著。
后來就是亂糟糟的時代,整個華夏大地充滿了廝殺。
那些被鄙視的胡人站了起來,成為殺戮的主力軍。
我不喜歡到處是人殺人的景象,就離開了華夏四處游歷去了。
大概三百年左右,跨過一片大洋又重新回到了華夏。
這個世界和師傅瑤仙子說的一樣,竟然是圓的。
圓的就圓的吧,也不關(guān)我的事。
再次回到華夏,我就隱居在泰山山脈的支脈上。
每日除了修行以外就是用竹子做一些家具。
是的,除了修仙或者說修真,我又喜歡上了做木匠。
魯班書的全冊我也匆匆撇了幾眼,并未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會讓人命中有缺的陷阱。
在泰山山脈不知道隱居了多少年,有一個叫李白的小年輕和他朋友尋訪到了我的存在。
他們幾人是天天找仙人、采仙草、煉仙丹。
我熱情的招待他們幾人。
并在他們走之前教會了他們一點劍法。
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我并不主修劍法。
他們離開之后,沒過多少年就傳來了李白的死訊,說是李白醉酒臥船,對著水里的月亮一頓夸贊,然后入水離世了。
這種離世的說法還真的很像青蓮居士李白能做的出來的。
不過李白跟我說的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原來,他的青蓮劍歌已經(jīng)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需要專心修行了。
可是他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無論到哪兒,都有人追著。
所以李白就借著酒勁假死以脫身。
這對專心修行的李白來說確實是好事情。
幾十年之后,李白要下山看看世間如何了,他走之前送了我一把玉做的小劍。
作為回禮,我送了他半塊玉。
我跟他說,這半塊玉是我的信物,三百年之內(nèi)可以由他的后人或者朋友來泰山山脈請我?guī)兔σ淮巍?p> 我雖然將信物給出,但是三百年之內(nèi)并沒有人拿著玉來找我。
我逐漸感覺到天地間的靈氣擰巴了,這靈氣再也不像上古之時容易吸收再納為己用了。
于是我下山了。
山下的日子沒什么好說的,如果一定要說的話就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我遇到過一些人,也經(jīng)歷了一些事。
總的來說我沒有吃什么虧。
我在人間交了幾個朋友,然后又看著朋友老去。
我覺得很不是滋味,于是開始研究煉丹。
這一研究才知道我實在是活的很淺薄。
等我研究出來延續(xù)壽命的丹藥,我的朋友大多老去死掉了。
幸好還活著的一個叫做蘇東坡的朋友。
我很喜歡他的一首詞。
其中有一句叫做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正是有這樣的豪氣,當(dāng)年我所追隨的大禹才將山川梳理的當(dāng)。
東坡吃了丹藥之后外表上并沒有太大改變,可是精氣神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看著他的樣子很欣慰——至少這個朋友能多活幾年。
接著大概就是到了元朝。
這短短百年的統(tǒng)治期間,我一直在山上修行。
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不外如是。
就這樣我修行到了練氣四千九百層。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后無來者的成就,但我知道這絕對是前無古人的成就。
因為即使是純粹的練氣士,也只要將練氣修煉到三千層就可以飛升了。
可是這中千世界已經(jīng)絕天通地了,我也不知道我的路究竟應(yīng)該走向何方。
當(dāng)然,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要找到師傅的真靈,再教她修行,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能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了。
再后來就是一個姓朱的漢子奪得了天下,以得國之正來說,沒有能和他比較的。
再后來就是金錢鼠尾辮們奪得了天下。他們的辮子丑死了,讓人很不喜歡。
接著是一連串的戰(zhàn)爭,整個華夏大地仿佛陷入了戰(zhàn)爭的圈套,到處都是在打仗。
內(nèi)戰(zhàn)就算了,居然還有東洋倭寇膽敢入侵。
這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同華夏的同道們擊退了來自東洋的陰陽師。
不少同道義憤填膺的加入了軍隊,我也一樣。
很多同道受不了刮民黨的剝削,又悄悄入了紅黨。
不得不說,世界的變化真快。短短幾百年間火器的發(fā)展就能媲美修道小有所成的威力了。
而不知道為何,天地靈氣更為凝滯,更加不適合修道了。
在戰(zhàn)場上殺了人我身上的瓶頸松動了。
原來我所缺的就是實戰(zhàn)了。
在敵人已經(jīng)占領(lǐng)地盤上,我們搞起了游擊戰(zhàn)。
這令占領(lǐng)軍鬼子們頭疼不已。
戰(zhàn)爭打到后期,小鬼子們就只能在碉堡了混混日子,而由我們游擊隊員用新鮮的蔬菜和他們換槍和子彈。
沒過幾年,鬼子投降了。
我又回到了泰山支脈上我建的道觀里了。
后來聽說內(nèi)戰(zhàn)紅黨勝了,但又沒完全勝。
刮民黨敗了,還留有一個小島。
不過這已與我無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