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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忍界開始變革

從忍界開始變革

紅葉知玄 著

  • 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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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11-2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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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右半身毀滅者

從忍界開始變革 紅葉知玄 4418 2021-11-20 05:39:29

  陰暗而無余光的地穴,異常潮濕且無比沉悶的空氣,遍布苔蘚及霉菌的墻面……自他一個月前重新醒來以后,周圍的環(huán)境就一直這樣的一成不變。

  原本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卻再一次的睜開了眼睛。

  他身處的方形封閉空間非常狹小,除了前面是一道柵欄式的鐵門之外,四周都是厚實的土層,而在這個房間之內(nèi),只有一張矮床、一個馬桶……毫無疑問,這里是一座地牢。

  因為一直置身于暗不見日的牢房之中,所以哪怕自重生以來時間過去了一個月,可他能獲得的信息也相當(dāng)有限,簡而言之目前他只知道區(qū)區(qū)幾件事情:第一,他現(xiàn)在的名字叫做“羽原”;第二,這里是“火影忍者”的故事世界;第三,控制或者掌握著這座地牢的人的名字叫做大蛇丸。

  事情有點匪夷所思,就算一個死去的人能再次睜開眼睛,那理論上他所處的位置不應(yīng)該是病房、太平間、火葬場、墓地四選一么?為什么是地牢,甚至還是異世界的牢房?

  不過哪怕事情再怎么難以接受,可事實就事實,一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讓他完成相應(yīng)的心理建設(shè)了……哪怕勉強、強行接受,那也是接受。

  肌肉記憶般將右手伸向身后腰間,而后隨著輕微的金屬撞擊聲,他從身后掏出了一個渾身漆黑、短若匕首的特殊楔形金屬武器,也就是苦無。

  他的雙眼早已適應(yīng)了昏暗的環(huán)境之后,于是借助手中刃具的金屬反光,他再次確認(rèn)了自己此時的樣子——一個有著淺灰色半長頭發(fā)、鉛灰色金屬光澤眼瞳的年輕人。

  或者說中學(xué)生更合適一些?

  盡管此時他蓬頭垢面,但大致年齡還是可以判斷出來的……似乎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這明顯不是自己,但……這確實是自己。

  他姑且得使用“羽原”這個名字了。

  既然被關(guān)在這里,那么“羽原”在這個世界的身份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一名忍者,然而可惜的是他并沒有留存下原主的一丁點記憶,所以他沒有掌握任何專業(yè)知識與技能。

  而就在羽原思考著該怎么擺脫目前困境的時候,單間牢房外面悠長的甬道之中突然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與此同時,某種異常的氛圍開始刺激他的五感,陰冷、殘忍的空氣從通道盡頭蔓延了出來。

  似乎某種巨大而濕滑的動物正在緩緩地離開巢穴。

  緊接著連續(xù)而一致的腳步聲猛然頓住,而后一個身影擋住了牢房的門口……明明剛剛腳步聲在聽感上還有一段距離,但不知道為什么對方卻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

  一盞油燈被一只蒼白的手掌握著,伴隨著安靜跳動著的燈火,不斷扭曲變化的陰影在背面的墻壁上投射了出來。

  一個黑色長發(fā)、膚色蒼白、臉上繪著紫色眼影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牢房外面,沙啞、干澀又帶著點低沉笑意的聲音隨之響起:

  “警惕性不錯?!?p>  對于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來說,警惕性無論如何都差不了……

  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正是忍界極負(fù)盛名的實力派忍者,大蛇丸。

  “你的名字……我記得是叫‘羽原’來著吧?

  嗯,從查克拉強度方面說,實力不過中忍程度,出身于某個小國的流亡忍宗,而現(xiàn)在這個忍宗已經(jīng)近乎族滅……不過這并不值得奇怪,忍界的小忍宗大多都是這樣的結(jié)局。

  奇怪的是直到十多年前你們還一直受到五大忍村之一的砂隱追殺,也正因為如此,我并沒有收集到有關(guān)那個小忍宗的特別情報,只知道你們擅長使用一種叫做‘引持之術(shù)’的秘術(shù)。

  當(dāng)然了,這些事情以及你以前的身份都不重要……現(xiàn)在你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的‘試驗品’?!?p>  在面對一個瘋狂科學(xué)家的時候,對方完全不把你當(dāng)人是一種恐懼,而如果他能把每一只“小白鼠”的名字、來歷、現(xiàn)狀都如數(shù)家珍,無論這只“小白鼠”重要或者不重要,那又是另外一種恐懼。

  更重要的是大蛇丸說的是實話,試驗品只是試驗品而已。甚至在大蛇丸的面前,羽原都沒有辦法正常開口說話,他只能垂著腦袋表現(xiàn)一種正在傾聽的樣子。

  好在大蛇丸似乎只是路過這里,因此他只是閑聊了兩句之后就離開了。

  羽原自然不知道原主是怎么落入大蛇丸手中的,但可以肯定的是接下來他應(yīng)該會被迫參與進大蛇丸的某個乃至某些試驗,更不幸的是大蛇丸的所有試驗都充滿了致命性。

  重生固然值得欣喜,除非重生之后沒多久又死了回去。在他原本的生命的最后幾年,他一直在嚴(yán)重的病痛之中掙扎,因此既然奇跡般地獲得了第二次生命,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所以,毋庸置疑的,羽原需要一個越獄計劃。

  問題是該怎么越獄?他一時之間只覺得無從下手,盲目行動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拋開他根本不懂任何忍者技能的現(xiàn)實,就算他能發(fā)揮這具身體的全部實力,可一個普通忍者怎么可能從“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手中逃走?

  再次檢查了一遍自己,羽原得到了一個重復(fù)且遺憾的事實:他既看不到自己的屬性面板,身上也沒帶著什么戒指,更聽不到任何系統(tǒng)音效。

  好吧,這是正?,F(xiàn)象,他想的那些東西有些過于不科學(xué)了……

  隨后羽原開始整理一些更現(xiàn)實的東西。

  盡管他沒有保留下這具身體的記憶,但好在物理上存在的東西并不會消失,他能夠感受到有一種特殊的能量正在自己體內(nèi)循環(huán)著,那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查克拉了。那么該怎么使用這種特殊力量呢?這好像不是憑自己瞎琢磨就能想明白的事情。

  這可真是……

  局中之人,身在局中。

  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過去了。此時另一個身穿黑衣、臉上帶著面罩的女忍者來到了羽原的牢房門前。

  這個忍者名叫“螢”,是這座地牢中的犯人們的實際管理者,她平時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負(fù)責(zé)給犯人們投遞食物,以免他們餓死。

  不過她這次并不是來送飯的,因為她直接打開了羽原的牢門。

  “請檢查一下你的忍具,然后跟我來?!敝ㄖǜ赂碌睦伍T開啟聲音之后,她開口對著羽原這樣說道。

  “……有什么事情嗎?”羽原下意識地反問,顯然打開牢門并不意味著要釋放他。

  然而對方只是這樣看著他,卻沒有回應(yīng)他的問題。

  “好吧……”羽原站起身來,然后老老實實地跟在了對方的身后。

  在路過的一間間牢房之中,里面半死不活的犯人對偶爾路過的行人沒什么興趣。等兩人走到了通道的盡頭之后,一個比較空曠寬闊的環(huán)形空間就這么呈現(xiàn)了出來。

  女忍者讓開門口,一邊示意羽原走進去一邊開口說道,“到了?!?p>  在頂部強光的映照下,里面的地面和墻壁一塊塊干涸的褐色斑塊格外刺眼,轉(zhuǎn)瞬之間羽原就明白了這是個什么地方——斗技場,或者干脆說“斗獸場”。

  然而羽原沒有任何猶豫或者拒絕的選擇,只能深吸一口氣,邁步走了進去。

  緊著入口處的大門又重新閉合了起來。

  這里并不是只有羽原一個人,在場地的另一側(cè),早已有一個人等待在了那里……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已經(jīng)不難猜測了。這個世界的殘酷性就這么以一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展示出來。

  頭頂?shù)臒艄庹樟亮诉@里的每一個角落,但讓人無法看清楚上面的情況,不過很明顯有人正在上方關(guān)注著一切,因為很快大蛇丸的聲音就從上面?zhèn)髁顺鰜恚?p>  “規(guī)則很簡單……兩個人之中只有一個能活下來?!?p>  這種不知因果且毫無意義的殺戮肯定不符合現(xiàn)代人的認(rèn)知與理解,然而大蛇丸的聲音即是戰(zhàn)斗開始的信號!

  就在羽原沒有做好任何思想準(zhǔn)備的時候,剛剛還在場地對面的那個人在眨眼之間已經(jīng)沖到了他的眼前。

  從體格上說,這人明顯比羽原壯碩的多,以至于羽原這時候特別想“罷賽”——重量級選手打輕量級選手?比賽根本毫無公平性可言。

  可惜除了他之外,沒有人在乎什么公平性,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比賽。

  緊接著羽原就沒辦法胡思亂想了,那人以極快的速度沖到了他的面前,在猛然停住之后,單手迅速向前揮出一刀,鋒利的刀刃對著他的腰間橫斬了過去。

  不公平的程度加劇了,對方手里拿的是刃長八九十公分的管制刀具,相比之下羽原手里能拿出來的苦無最多只能算是小錐子。

  羽原的腦子是孱弱的現(xiàn)代人的腦子,絕不懂什么戰(zhàn)斗技術(shù),于是他的身體和神經(jīng)反射好像先于他的主觀意識開始了活動。面對著敵人的突襲,他右腳單腳發(fā)力、身體重心迅速下沉,大幅度彎曲腰背的同時,整體上大幅度后躍……盡管看起來踉踉蹌蹌,但他就這樣躲過了對方的攻擊。

  忍者的神經(jīng)反射能力,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樣。

  羽原心有余悸,他緩緩抬起頭來看向?qū)Ψ?,視線剛好迎上了那人眼神中的兇悍、狂躁與殺意。

  盡管無意參加這種戰(zhàn)斗,但羽原現(xiàn)在知道了他必須保護自己……既然是戰(zhàn)斗的話,他總得做點什么。

  這么想著,羽原從身后掏出一把苦無,對著對方瞄了幾眼之后,單手將其奮力甩出!別說,他扔的還挺準(zhǔn),隨后就見那支苦無以很快的速度筆直一線對著那人的腦袋飛了過去。

  只是這樣的攻擊未免太過線性,敵人只是輕輕一偏頭就躲了過去。

  下一瞬間,敵人再次沖到了羽原的身前,隨后其向前邁出一步,以一種非常直接的方式勾住了羽原的腳踝。

  這樣羽原就無法靈活躲閃了。

  通過剛剛的交手?jǐn)橙艘呀?jīng)得出了一個正確結(jié)論,那就是羽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外行!因此他的進攻完全可以更大膽行險一點。

  而當(dāng)敵人以一種冒進的方式限制住了羽原之后,立刻又是一個斬?fù)艨诚蛄撕笳叩牟弊印@次羽原無法進行后退躲避了。

  死亡,竟是近在咫尺之物!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后,羽原說不清楚自己的腦袋究竟是開始放空還是開始高頻運作,總之他的呼吸開始放平、心跳開始加速、腎上腺素水平開始飆升!

  千鈞一發(fā)之際,羽原的金屬色瞳底如同鏡面一樣,清晰的映照著敵人劈砍過來的冷冽刃光……這剎那、咫尺之間,即是生與死的區(qū)隔。

  此時此刻,在他的眼中對方的動作似乎突然放緩了。

  突然之間羽原以一種遠(yuǎn)超對方揮砍的速度向著斜上方探出左手,他伸出五根手指死死地捏住了砍向自己脖子的長刀,蒼白的指節(jié)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維持著形狀,灼熱的指尖就像是能熔化鋼鐵一樣漸漸陷入了鋒面之中。

  鋒利的刀刃似乎下一刻就能斬斷羽原的手指,但……

  卻被鉗制的不得寸進。

  場面一時僵持住了。

  不過如果這樣一直僵持下去的話,持有武器的一方必定會是強勢的一方。

  羽原還需要做些什么。

  而就在他這么想著的同時,某種特殊的聯(lián)系感從他身上蔓延了出去。

  羽原下意識地?fù)]動手掌,只見那支早已被他投擲出去、已經(jīng)落到地上的苦無,突然以一種遠(yuǎn)勝剛剛的速度飛返,然后它像是一發(fā)穿甲彈一樣輕松從后方刺穿了對方的右腹部……這是一記“腎擊”,理論上比抹脖子更能瞬間使一個人失去反抗能力。

  突然的刺痛讓那人手上的力量為之一松,然而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羽原垂下的右手已經(jīng)從對方腿上的忍具袋之中勾出了兩支苦無。

  緊接著,羽原的手臂快速上移,他先是順勢將一枚苦無深深刺入了對方的右大腿,讓原本正在無力下跪的敵人一個趔趄前撲!而等到羽原的手臂越過敵人肩部的時候,他手握苦無,鋒刃尖刺垂直向下,然后整個人猛然發(fā)力,將苦無狠狠地刺入了敵人右側(cè)的肩膀、鎖骨之間。

  就像被施工挖掘機突然挖斷的自來水管一樣,大量的鮮血瞬間從這個傷口之中噴射了出來。

  鮮血灑到了羽原的身上,特殊的血腥味刺激著他的感官,粘稠的觸感、血腥的氣味讓他精神為之一凜,于是在打完了這一輪攻擊之后,他迅速松手、抽身向后退去。

  拉開了足夠安全的距離之后,羽原這才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敵人的情況。

  重傷之下,那個敵人身體晃動了幾下,他先是無力的跪在了地上,隨后低頭看了看自己腹部的傷口,似乎有些難以想象自己為什么會如此受傷。

  接著他好像找到了答案,在撲倒在地之前他輕聲喃喃自語:

  “操手里劍……”

  可惜這是一個錯誤判斷。

  隱藏在高處觀察的大蛇丸無聲的笑了起來。

  他現(xiàn)在明白為什么砂隱要追殺那個不知名的一族了。

  “磁遁……”

  “呵呵……”

  看來他得到了一份不錯的“實驗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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