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波神清氣爽的起來了,吃早食時,旁邊的盧氏還細(xì)心的喂他。段煨、鞠義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段攸在那沉思的不知想著什么。
田豫暗自嘆息,色這一道,不知傷了多少人。大家都懂,可還飛蛾撲火般的沖了進(jìn)去。
馬騰帶著馬云祿匆匆的進(jìn)來,先向段攸行禮,接著說道,“騰想歷練一下,怕主公身邊缺人,特把我女云祿帶來。別看我女是女兒身,但一身本事盡得我真?zhèn)鳎辉谀⒅掳?。?p> 眾人都抬頭看去,我們涼州人的做派就是這么硬啊,直接送來了啊。
段攸笑著說道,“壽成還沒吃吧,先坐下吃些早食,咱邊吃邊聊。”
馬騰立馬找了個地方,馬云祿在馬騰身旁坐下。她大大方方的看著眾人,一點也沒有女兒的嬌羞,反而英氣十足。
幾人頓時愣住了,都看向了段波。
只有段攸打量這個奇女子,沒人知道,他在想著若是把云祿收了,我的子龍將軍怎么辦???
段攸看著這滿臉英氣落落大方的云祿,那白皙的臉龐,卻帶著凌厲的眼神,真是英姿颯爽啊。
等眾人吃過早食,段攸這才開始和馬騰父女?dāng)⒃挘皦鄢杉热辉敢?,回頭你去做公節(jié)的副將吧,跟著他一起剿滅劉焉和不服的蠻人?!?p> “云祿既然有如此身手,就在我身邊聽喚吧。”
馬騰拱了拱手,他有些不舍的看著女兒,不過還是狠心走了。
馬云祿直接站在段攸的身后,立馬進(jìn)入了角色。
當(dāng)張松過來給傳達(dá)好消息后,段煨和鞠義終于露出了笑臉。
但是段攸卻嚴(yán)肅的說道,“我和大兄不日就會回涼州,更有可能回洛陽。益州的一切將交給你們。回頭我會讓仲奕兄弟幫助你們,處理益州的政務(wù)?!?p> 幾人頓時大驚,段煨忙問道,“仲遠(yuǎn)為何走的如此的匆忙?”
段攸嚴(yán)肅的說道,“我們雖說拿下益州,可若不去洛陽幫忙,董卓必不會把益州交給我們。到時候也很難掌握大義。”
段波此時卻反應(yīng)過來,立馬不屑的說道,“董卓敢嗎?惹急了我們,直接滅了他?!?p> 段攸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大兄此言差矣啊。若董卓覺得自己必敗,他還會在意自己多幾個敵人嗎?”
段波身邊的盧氏聽到段攸幾人的談話,這時他才知道,看來段家掌權(quán)之人,真是這段二郎啊。
接著幾天,段攸直接安排姜敘暫帶領(lǐng)蜀郡守,顧雍漢中郡,龐義為巴西郡郡守,吳懿為梓潼郡,蘇固為巴東郡,法衍廣漢郡,吳班為涪陵郡,黃權(quán)為江陽郡郡守,任岐踺為郡,賈龍為巴東郡郡守,鞠義為朱提郡郡守,張魯為越嶲郡郡守。
而段攸又安排各個守軍為各處都尉,又把楊氏兄弟也都招了過來,分別為各郡都尉。
張松州別駕,李嚴(yán)州從事,劉巴典學(xué)從事,王累勸學(xué)從事,閻甫為長史,楊松為簿曹從事。
此時益州官場突然震動,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吳氏兄弟、龐義、張魯提升這么快啊。裙帶關(guān)系,小人。
而最讓人不能接受的是,楊松這個貪鄙小人竟然是管錢糧的,張松竟然當(dāng)別駕了。他們不會知道,楊家現(xiàn)在不缺錢,楊松也沒必要貪錢,因為在漢中他就知道,夫人善于計數(shù),查賬是一好手啊。
等楊家兄弟到來,接著開始了轟轟烈烈的修路大業(yè)。其余降將先是跟著當(dāng)副手,當(dāng)手段學(xué)會之后開始了各路段修理。
段攸臨走時和姜氏兄弟、段煨、鞠義吩咐好,若劉焉敢作亂,就步步為營,邊修路,邊逼迫他,切不可貪功冒進(jìn)。
段攸帶著徐榮、龐德的一萬精騎,段波帶走一萬騎兵向漢中趕去。
當(dāng)眾人到達(dá)漢中,段攸帶著段波到了自己的養(yǎng)馬場,段攸邊走邊說道,“如今阿多做事還算靠譜,小馬駒都有兩歲多,在一年也可以上戰(zhàn)場了?;仡^讓赤兔再辛苦兩天,它的種還是不錯的?!?p> 赤兔和段波一人一馬身子哆嗦了一下,段波馬上說道,“那個仲遠(yuǎn)啊,不行咱改日再看吧,畢竟這不是有急事嗎?你也得陪陪兩位弟妹不是?!?p> 段攸無語的說道,“看完就走,這可都是赤兔的子嗣啊,若是老爺子看到,那更是高興啊。我準(zhǔn)備用赤兔的子嗣組建一個兔子軍團(tuán),大兄你看如何?”
段攸的話剛說完,那一人一馬又一哆嗦,段波是真的怕了啊,我弄一個寶馬容易嗎?你非得給我玩壞是不?
不過等眾人來到馬場,段波震驚的看著這一幕,數(shù)百匹高大的駿馬,全部是兔頭的。
只不過這兔頭的顏色各異,真是五顏六色啊,赤兔馬也震驚的看著這一切,他好像再說,這令堂的都是我的子嗣。
段波陶醉了,就如同愛車之人,被各種豪車環(huán)抱的感覺,他現(xiàn)在才知,跟自己弟弟比起來,自己就是一個窮鬼啊。
人家那真是家里停的跑車開不完,各種款式都有。段波上去摸摸那匹卷毛赤兔,那是相當(dāng)?shù)男蹓寻?,這成年之后,是不是比赤兔還猛啊。
他又摸了摸那匹黑兔,摸了摸那匹花兔馬,段波不由喃喃的說道,“二郎,你讓阿多再弄幾天,赤兔還能頂?shù)米“??!?p> 赤兔馬幽怨的看著段波,你真是一個渣男啊,枉我讓你騎這么長時間啊。
段波這兩天就混在馬場,哪也沒去。
而段攸卻忙碌了起來,他讓顧雍帶著視察各個地方,尤其是造糖場。當(dāng)初顧雍勸段攸,說段攸為人太過奢侈,可當(dāng)紅糖被制出之后,顧雍被震驚住了。
當(dāng)他詢問段攸售賣價格時,段攸直接說按照市場上蜂蜜價格的一半吧。顧雍聽著一哆嗦,黑商啊,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為什么主公花錢如此隨意,對他來說,賺錢就跟玩一樣。
可當(dāng)段攸忙了一天,晚上回去之后,還得奮戰(zhàn),畢竟都結(jié)婚這么久還沒有動靜,都急了啊。
當(dāng)段攸踏上離開漢中的路上,臨走時他深情對蔡琰和姜柔兒說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段攸打起精神,他知道還有一個女人等著他回去,他現(xiàn)在才知道,護(hù)林員真的不好當(dāng)啊。
而有一個男人趴在段攸的身前,抱著段攸的大腿,他哭泣著說道,“主公,三年了啊,我等這個機(jī)會,三年了啊,我不是想證明我自己多么成功,我只是怕我忘了,我是西涼馬王郭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