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萊隆加先生是整個洛圣都最能扯淡的人,而他所開的酒吧也是整個洛圣都最能扯淡的酒吧。他最喜歡在前臺和酒保站在一起,一邊和酒客們談笑風生,一邊方便處理公共關(guān)系。
今天本來有點不太平,東街發(fā)生了兩起殺人案,但他還是一早就打開了店鋪,他可是叢林里面退下來的老兵了,不怕什么殺人魔。
“叮鈴鈴——”
“歡迎光臨,就是稍微有點早?!蓖呷R隆加先生將杯子放進柜臺下面,抬頭望去,確是微微一愣。
“這里很少有你們東方人出現(xiàn)?東國人?炎國人?”
“炎國人,雖然和前妻在東國生活了很久,也會扯幾句私密馬賽。”
“……是么?”
敢在這里開酒館,瓦萊隆加自然也是整個洛圣都最能識人的人。可今天這位并不算雄壯的東方人走進來時,他卻連拿起一瓶酒的勇氣都沒有。
“店家不必緊張,怎么稱呼?”
林溪云自顧自的坐在了他的斜對面,伸手從柜臺里拿出來一瓶打開了的威士忌,給自己到了一點:“有什么消息么?”
“我是……在下是瓦萊隆加,這里是我的店。”他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的虎口,就像是在戰(zhàn)場上一樣讓自己冷靜下來:“昨天發(fā)生了兩起命案,都是同名同姓的女人,叫做莎拉……莎拉……”
“莎拉康納?!?p> 靠在柜臺上環(huán)顧四周,這里雖然舊了一些,至少開了二十年,可不管是墻角還是吊燈,不管是吧臺還是酒柜上的一瓶瓶酒液,收拾的還是很干凈的。
這位瓦萊隆加先生也穿的筆挺,臉上也處理的干干凈凈,貌似是個正經(jīng)地方。這里甚至還點燃了一些珍貴的熏香,一聞就知道是中藥鋪子專門抓的藥。
可瓦萊隆加是個意呆利姓氏,洛圣都的意呆利酒館,必然有著賺錢的門路。
“聽著,我需要一點錢,或許是幾千,或許是十萬,或者是用來買塑料小人的98個億?!?p> 看著面前有些緊張的瓦萊隆加,林溪云笑了笑說:“我自認為不是什么紳士,所以我需要一點不那么紳士的來錢方法。”
“可是先生……他們只會接待熟客?!?p> “我現(xiàn)在就是熟客了,不是么?”
這酒館的核心在樓上的包房,里面永遠是不會停歇的歡愉。美麗的各色女郎在里面留戀旋轉(zhuǎn),而那些男人們則都沉浸在酒精和牌桌之上。
他們都是老客了,女郎的刺激遠不如面前的幾張輕薄的撲克。最會玩的人往往會在開牌之前灌上滿滿一杯的烈酒,讓猩紅的雙眼在牌桌上激情足足48個小時。
林溪云的進來完全沒有掀起波瀾,他的一美元已經(jīng)變成了一百美元的借債,來自瓦萊隆加先生的親情資助,被他隨手扔在了桌上。
緊張么?或許吧,這種來錢方式絕非正道,但對他來說也是久違的刺激了。
“開,莊家贏葫蘆倍開?!?p> 唯一一個押注葫蘆的林溪云瞬間贏得了一千美元,人們也只是多看一眼罷了,而他獲得了一次驚險的滿足,便直接坐在了桌上最后的位子。
對于其他賭狗來說,噩夢來了。
只是五把牌后,一千美元就變成了五千美元。人們驚悚的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根本就不看牌,完全不會輸?shù)摹?p> 又是五把牌,五千美元變成了兩萬美元,桌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只剩下他和莊家兩方對壘,而下注押牌的人面色也都不太好看了。
從外面涌進來的人越來越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這間看似高雅的埋骨場堵得是水泄不通。
兩個意呆利大漢已經(jīng)靠了過來,隨意的說著昨天又沉了幾個不開眼的家伙之類的廢話。
“啊,二位,能幫我取一些三明治或者其他的肉么?玩牌可是很累的?!?p> 和林溪云耍狠?
兩個人下意識的應承下來之后,臉上已經(jīng)是豬肝色的了。而莊家明顯也坐不住了,人家想賺錢的高手都是贏多輸少,而這家伙把把大牌還根本不輸,明顯是來找事的。
“來吧,小姐,幫我開牌?!?p> 面上的牌有三枚黑桃的10、Q、K,還有另一張A和一張K,莊家的背頭男已經(jīng)徹底蚌埠住了,直接將牌摔在了桌上,兩張A,這已經(jīng)是三條加一對,這已經(jīng)是葫蘆了,這是很大的牌。
他將所有的錢全都壓了上去,幾乎所有家族的人都聚在了這里,他們也都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因為按照這位大佬玩牌的一貫劇本,他的底牌應該是……
美女顫顫巍巍的將牌翻開,然后摔在桌上。
“皇家同花順?!?p> “你出老千!”
【提示:瓦倫丁家族聲望-20,當前為-20(通緝)】
“出你親愛的母親,繼續(xù)?!?p> 莊家眼見著林溪云將每一張錢都攤開平整好,整齊的堆疊在一起,他險些當場氣死過去。可當他環(huán)顧周圍的家族朋友們,反而放松了下來,囂張的坐回到原地。
“我再下注一萬。”
“錢,牌桌上拿錢說話?!?p> “你看這個夠不夠!”
“咣當!”
一把刺刀被拍在桌上,背頭男直接將大臉拉進,露出一嘴腥臊的大黃牙:“它夠不夠一萬?”
“夠,街上?!?p> “它夠不夠一萬!”一把左輪手槍被拍在桌上,里面填滿了黃橙橙的子彈。
“不夠,填滿子彈的手槍永遠都不夠一萬?!?p> 他直接將這把槍拿了起來,眾人一愣便大驚失色,幾十把槍慌亂中被掏了出來,就這么亂糟糟的指著一臉淡定的不像活人的林溪云。
“先生們,槍多了可就不值錢了?!?p> 林溪云打開彈倉,將六枚子彈全都倒在桌上,然后拿起一枚放了進去,抬手讓彈倉瘋狂的旋轉(zhuǎn),直到它清脆的合攏在一起。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勇者么?軟蛋子還想要裝硬漢么?”
背頭男將身上的衣服好好的整理了一下,他只當這瘦弱的東方人已經(jīng)害怕了,只是在壯聲勢而已,冷笑著說道:“怕了就把錢留下,給我們每個人磕頭認罪,親吻我們的腳背。要不然……你可走不出去?!?p> 那兩個大漢已經(jīng)將手按在了林溪云的肩膀上,防止他忽然發(fā)難。而林溪云則將臉冷下,用瘋狂的雙眼看著那背頭。
“上了我的牌桌,只能有一個活著的?!?p> 槍口直直的抵在太陽穴上,所有人的氣都提了起來,連大氣都不敢出。背頭男至今還不相信他敢開槍,他所認識的所有東方人都是軟蛋,沒有人敢玩這種硬漢的賭局。
“趴嗒!”
朱七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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