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謹(jǐn)慎變法派
御書房
賈璋跟著趙相進入御書房,兩邊的重臣分立戰(zhàn)兩行,這是要兩行對立的局面。
左面領(lǐng)頭為王安石,曾布,呂惠卿,李定,鄧紹,舒曼,王霧,謝景溫,蔡卞,章諄,呂嘉問。
右面領(lǐng)頭人為司馬光,韓琦,富弼,呂晦,趙護,文彥伯,范鎮(zhèn),歐陽修,歐陽修,蘇東坡,孫覺,李察,劉恕,韓維,王安禮,王安國,劉摯。
趙相并沒有坐上龍椅,轉(zhuǎn)身面對兩派吹胡子瞪眼,懊惱之色暴漏無疑。
“賈璋!你支持哪一方?今天是你占隊的時候,不許推脫!”趙相現(xiàn)在需要變法的支持,需要更多的重臣壓制頑固派。
“陛下,臣還是認(rèn)為變法千頭萬緒,不能過于著急!秦能統(tǒng)一六國,變法一百多年方能一統(tǒng)六國。臣認(rèn)為變法既然保證老臣的利益不受損失,變法也要推行!臣的主張是溫和變法,求同存異!所有一起變法,這樣新政才能繼續(xù)推行!臣就現(xiàn)在中間,如果為了變法而變法,不顧民生疾苦,臣就反對這些不同的條款!如果是為了反對而反對變法,那就是歷史罪人。所以臣的態(tài)度很明顯!”
賈璋不想得罪兩派,中的站立在中間,不看變法和頑固的態(tài)度。
“你居然又把皮球踢給了朕,當(dāng)真是泥鰍還真是抓不住。那接下來這個臺面朕就交給你,讓你的主張去征服兩派的人,看看在場的陣營有多少人支持你!”趙相又把皮球踢回給了賈璋,一臉得意忘形,讓你?;^。這次看你當(dāng)著兩派的人,怎么下臺!
賈璋心中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哭著一張臉,受了巨大的委屈。就在這時間,賈璋過了好一會才恢復(fù)正常。
身子昂首挺胸,獨步來到王安石身邊,向王安石一拜,笑道:“王相爺變法,是不是為了大宋富強?”
王安石不悅道:“變法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大宋恢復(fù)到,秦皇漢武時代,怎么可能不是為了富國強兵!多此一舉!”
“那就好!那司馬相公認(rèn)為大宋應(yīng)該富強還是如現(xiàn)在一樣積弱好,還是如富強的好?”賈璋回頭詢問司馬光,嘴角一起察覺不到的危險。
“當(dāng)然是為大宋富強的好,不知道你為何會如此詢問,難道懷疑老夫?qū)Υ笏蔚闹倚?!”司馬光眼神犀利的看著眼前的賈璋,剛才稍微差一點就掉入了陷阱。
“在下只是詢問,別無他意,你們的意思都是為大宋好,如令的大宋被遼國打壓百年,從宋初就不斷被打壓?,F(xiàn)在和遼平和的數(shù)十年,后面又和西夏人打了數(shù)十年,還是打不過!請問司馬相公,你認(rèn)為大宋為什么打不過西夏?”賈璋挑釁的看著懦弱的司馬光,一盤大旗正在插入司馬光的背后。
“西北之地,土質(zhì)無法種植,奪回西北之地有什么用呢!大宋初年丟失了,收了回來!真宗時期被西夏奪了去,宋夏戰(zhàn)爭打了數(shù)十年!如果不去奪就不會發(fā)生戰(zhàn)爭!”司馬光拿出種植來說事,想要堵住賈璋的口。
“又請問,西北之地如果無用,秦始皇為什么要在西北驅(qū)逐匈奴,建立九源郡?漢武帝還要在西北大破匈奴,設(shè)立朔方郡?唐太宗為什么要大敗突厥,再次設(shè)立州縣牽制突厥?皇上臣愿意立下軍令狀,誰說不出就理由說出來的人,就把沒有說出來理由的人凌遲處死?還請皇上圣裁!”賈璋連續(xù)三問,三個連環(huán)殺招,環(huán)環(huán)相扣。只要其中一道說錯,全盤結(jié)束。
“賈相公如此咄咄逼人,也欺人太甚了,本官不削與你為伍!”司馬光頭轉(zhuǎn)向一邊,不敢再多說話。
“少年時期,聽聞司馬相公有司馬缸砸光的傳說,如此聰明的人現(xiàn)在也是日落西山。司馬相公要想登上首席宰輔,必定要徹底廢除新法,聯(lián)合后宮勢力,徹底讓新法失去生存空間,畢定會聯(lián)合其他大臣以莫須有罪名彈劾,什么謀反,什么奪江山,什么通敵賣國,能有多大的罪名全部上,沒有黑只有更黑!王相公死了也要挖出來鞭尸,數(shù)一百大罪挫骨揚灰!司馬相公不會去做,下面一群想再次讓司馬氏再次奪取大宋江山,皇上想想曹魏就是被司馬氏奪了江山,宗室被殺得片甲不留。奪了曹魏江山后代又是無能導(dǎo)致五胡亂華,否則中華危險了,又會出現(xiàn)五代十國亂局!皇上不能心慈手軟,應(yīng)該快刀斬亂麻,清理危害就在此時!”賈璋一張嘴就要人的性命,果然是劇毒無比,招惹上反而被毒死。
“你!你!你!你也太能扯了,司司馬炎和司馬光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臣冤枉呀!”司馬光解釋不了,自己的心里所想。
“八百年前說不準(zhǔn)都是他的后代,司馬氏導(dǎo)致五胡亂華,最大惡疾應(yīng)該下令全國鏟除司馬氏的人。人不狠江山不穩(wěn),這是古訓(xùn)!司馬炎敢篡位曹魏后代的江山,司馬光又為何不能篡位大宋的江山,都是司馬氏萬一又一個司馬老賊偷了大宋的江山。所以趙氏都會死無葬身之地之地,皇上不想自己的后代都被司馬光后代殺光吧!司馬相公證明自己的清白,最好連帶家人一起給太祖殉葬!來證明司馬氏清白!”賈璋冷漠的看著眼前的司馬光,一個能夠?qū)懗鲑Y治通鑒的文大家,注定要隕落于御書房。
“哈哈……,賈相公你除了污蔑本官,你還能有什么本事!”司馬光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如果趙相真的相信賈璋的說辭,那司馬氏的覆滅他自己將是千古罪人。
“你有三條大罪,每一條都可以殺頭一百次,第一作為大宋人,國土流失本就是奇恥大辱,司馬光你為了自己能夠當(dāng)上首輔,居然串通一氣,全面反對新法!不管好的壞的,都是反對到底,陛下有大志恢復(fù)秦皇漢武雄風(fēng),你們居然對著干,是為不忠!更為欺君大罪!第二私通后宮,聯(lián)合太后等人欺瞞皇帝,被迫皇帝對新法做出讓步,太祖有言后宮不得干政,這一次又能殺你一百次了。第三污蔑改革大臣,多次讓莫須有彈劾首輔王安石,意圖破壞新法,制造罪證誣陷他人,發(fā)動黨爭朝局混亂,改革數(shù)月毫無進展,這是事實上的亂國的根本原因。所以皇上不殺司馬光不足以對不起太祖皇帝這是不孝。對于被排斥出京的變法大臣被無端被貶,不殺司馬光是為不仁。明知司馬光有罪而不殺視為對全天下百姓視為不義,今天司馬光必須死!慶父不死魯難未已。”賈璋一張毒舌而出,四周大臣聽聞臉色大變,連續(xù)后退三步,不敢上前為司馬光求情。怕是等會被打入司馬光亂黨之中,那就得不償失。
大臣你瞧著我,我望著你都沉默了下來,除了權(quán)利的算計,和陰謀的較量賈璋能力已經(jīng)完勝司馬光。
趙相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賈璋,這才一個回合司馬光居然沒有還手之力,這與他想象之人的差別太大了。
“司馬相公不說話,就不代表你家人都是忠貞之輩,你大兒子毀了幾個良家女子的清白,二兒子放高利貸讓多少人家破人亡,三兒子紈绔五條人命官司,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的為禍人間!司馬相公可有此事?還有你的夫人背著你收受賄賂三萬兩就在上月初一,下午三時由你三兒子帶入府邸,于你的臥室達到不可告人的秘密!”賈璋一條毒計,怕司馬光能夠翻身,又一條毒計要斬草除根,必須要快準(zhǔn)狠!只是免費當(dāng)了皇帝的打手而已。
“夠了!司馬光其他罪先不說,你家人的罪你如何解釋,在朕面前如何清廉自守,待人親和!解釋不清楚你的家人都會依法知罪!”趙相終于逮住了司馬光的把柄,既然賈璋說的出來,這是就有純在的可能。
“皇上,臣有罪!臣不該利用職權(quán),包庇我三個兒子,可憐天下父母心。臣當(dāng)時也是豬油蒙了心,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司馬光痛哭流涕,這都是司馬家的后代,根被賈璋拋了出來。只能主動承認(rèn)錯誤,才能避免禍?zhǔn)掳l(fā)生。
“司馬光你……,你犯了欺君大罪,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來人傳旨司馬家三子讓皇城衛(wèi)逮捕從重問罪,司馬光為先帝重臣,降一級留為內(nèi)閣參政。召回留用在金陵的王子騰,接任司馬光位置,出任首席內(nèi)閣大臣,政事堂副首席大臣,名列第二名,賈璋降為第三名,司馬光為末席政事堂大臣位第四名!欽此!”趙相做出了認(rèn)為合理的安排,只是拿掉了司馬光首席內(nèi)閣大臣,降級司馬光的政事堂副首席為第四名。
賈璋臉色蒼白無力,這皇帝是啥操作,居然沒有看懂!
“陛下!萬萬不可!臣為了陛下開罪了司馬相公,如果讓他留在朝廷,臣是無法繼續(xù)為陛下服務(wù),還請陛下三思!”賈璋有種不敢的預(yù)感,這是皇帝故意這樣做的,無非就是想惡心于賈璋。
“朕思考的很清楚了,啟用王子騰朕是深思熟慮的事情,朕升為你政事堂次席大臣,內(nèi)閣次席大臣,樞密院首席大臣,主管軍事變法!朕可以讓你提名樞密使,知樞密院事、同知樞密院事,太尉,簽書樞密院事的提名!你還有何意見?”趙相拿出數(shù)個職位,作為交換條件,留用司馬光和王子騰。
賈璋無奈搖頭嘆息,這皇帝是鐵了心要啟用王子騰,還愿讓出樞密院作為條件,他不知道王子騰和司馬光走了什么狗死運,每次都在這種本該被斬殺的結(jié)局,居然突然了出來。
“臣為!柳云南多次在西北領(lǐng)兵,防御西夏,現(xiàn)在調(diào)任了吳國的國御史,從三品,能文能武擔(dān)任樞密使是在合適不過!吳王國尉劉田將軍出任知樞密院事兼任太尉合適!劉琳擔(dān)任軍事監(jiān)察御史長官,屬于樞密院的御史臺,所以劉琳出任同知樞密院事兼任軍事御史臺中丞是順理成章。李光地出身將門,也和軍事有些淵源,出任簽書樞密院事兼任內(nèi)閣參政,大理寺卿也是非常何時!還請皇上明斷!”
賈璋直接送了四人一把,全部進入了樞密院,對于他以后推行軍事變法,起到了關(guān)鍵所用。
“恩!來人傳旨,按著賈璋意思草擬圣旨,直接下發(fā)!退朝!”趙相輕輕出了一口氣,總算把王子騰撈回來了,這次交換的成本有點大。
賈璋臉色有點難看,現(xiàn)在王子騰這個瘟神又回來了,司馬光也未被貶出京,以后的路更加難走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出了這個皇宮,精神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