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互相認識一下后,安德魯并沒有和勞拉交談什么,倆人很快便各自分開。
安德魯在外面匆匆吃了一口,回到公寓后,正準備出發(fā)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電話里的留言。
“這里是柯里昂家,桑切斯先生如果收到這條信息,請盡快回電話,有事找?!笨吕锇合壬练€(wěn)的聲音從留言中響起。
“終于要出結果了嗎?”安德魯腦袋里閃過這樣的想法。
其實他這段時間有挺多的計劃和想法的。
比如和朋友們出去玩,去看黑拳……只是都因為那個拿著槍跟蹤他的女人告罷。
在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安德魯還是比較從心的,留在紐約市里其實相當安全,這附近警察很多,只要不是太晚在外面,基本上不會有任何問題。
要知道,在紐約持槍,無證的情況下,最起碼都是十年起步的判刑,而且抓的特別嚴格。
這也是為什么安德魯沒有想過自己偷偷弄一把槍帶著的原因,他住的可是市中心,周圍很多有錢人,閑著沒事帶槍萬一被警察查到那就麻煩了。
還不如練練投擲,搞點暗器什么的,現(xiàn)在哪怕是硬幣在他手里也都是能夠把人打昏的殺傷性武器,繼續(xù)多練練,說不定撲克牌都行,真沒必要一定在外面帶著槍。
當然,沒必要在紐約市里持槍,不代表不需要學習槍法,以后去別的地方旅行什么的,還是要有把槍安全。
都已經碰到過連環(huán)殺人犯了,這樣一個影視劇變成現(xiàn)實的平行世界,鬼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德州電鋸殺人狂之類的。
等以后證下來,安德魯必然會第一時間去靶場把槍法堆起來。
這里有一個很有誤區(qū)的地方,美國其實大多數(shù)普通人能夠接觸的靶場都不提供槍械,能夠出租槍械的,先不說價格,如果你不是俱樂部的人,也不會讓你摸、碰,參觀倒是行。
所以很多美國人都是帶著自己的槍去靶場練槍,一個是便宜,另一個是熟悉自己的槍,才方便以后使用嘛。
哪怕對于普通的美國人來說,用到槍的幾率也非常低。
說回正題,柯里昂先生知道那個帶槍的女人跟蹤安德魯已經有一個月了,現(xiàn)在有事找他,大概率就是找到了那個動手的人。
終于能夠結束這種提心吊膽的感覺了,安德魯心里也是有點小激動的,喝杯水平復一下心情后,電話撥了回去。
“你好?”
“是我,安德魯·桑切斯,柯里昂先生?!?p> “桑切斯先生,那個跟蹤你的女人我們找到了,不過事情可能有些復雜?!笨吕锇合壬穆曇羧耘f很沉穩(wěn),他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明天上午九點你方便嗎?如果可以的話,請來我家里,我會當面向你說清楚?!?p> “好的,我沒問題?!卑驳卖斠豢趹聛?,“感謝您的幫忙。”
“不用客氣?!笨吕锇合壬聊艘幌隆?p> 電話里沒有忙音,安德魯也沒有掛斷。
“明天過來后,有可能會是我欠你一個人情。”柯里昂先生如是說道。
安德魯心里咯噔一下,但是也沒有慌張,黑手黨如果想做掉他,那他就是三頭六臂也活不下來。
任何格斗技能再練習,在進入大師之前,也根本沒有與熱武器對抗的能力,人家黑手黨連火箭筒都能給你弄來,想要殺人再簡單不過。
“那明天見?!笨吕锇合壬鷴斓袅穗娫?。
“看起來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安德魯摸了摸額頭,他有預感,自己今晚有可能會失眠。
所以為了避免失眠,他干脆出完餐車,大約晚上十點鐘左右,將餐車送回停車場之后,沒有回家,而是直奔麥克勞倫酒吧。
“嘿,卡爾,我”
“無酒精雞尾酒是吧?!鄙倌昕柮媛稛o奈的表情,眼前這個客人是他見過最奇怪的了,來酒吧不喝酒、不抽煙,除了泡妞什么都不做。
安德魯摸出錢和小費遞過去。
所謂麥克勞倫酒吧,其實就是麥克勞倫先生開的酒吧,之前那個中年酒保,就是酒吧的老板,卡爾是老板的侄子,因為不學好,混跡街頭,差點誤入歧途,輟學后被父母丟過來當服務員。
卡爾人長的高高大大,肌肉壯碩,身上還有紋身,在麥克勞倫酒吧對付那些醉漢還真是不錯。
因為附近確實沒太多有趣的夜生活場所,安德魯又不喝酒,更討厭煙味——他可是很辛苦的戒掉煙的,經常聞煙味,屬實有些難熬,所以禁煙的麥克勞倫酒吧就成了他最喜歡來的地方。
目的嘛……當然是為了泡妞。
只要一夜,他要求也不多,不過那些女人也差不多,基本上算是情投意合(?)的那種。
反正安德魯長得帥,來泡酒吧找凱子的女人也注定不會差到哪去,聊上幾句,隨便丟幾個眼神,差不多就可以跟著安德魯回家了。
第二天,那些女人跑的絕對快,很少有留下來的。
就算留下來,也基本上不會談感情什么的。
安德魯還記得有一次,凌晨四點多,身邊的女人一下子驚醒,大聲喊著我老公快回來了,然后打開窗戶就想讓安德魯跳下去。
他對這事刻骨銘心,因為他真的差點跳下去了……
哪怕是二樓,不穿衣服也得摔斷腿啊!
還好外面的冷風讓他雞皮疙瘩起了一大片,當時就清醒了。
在那之后,他和女人就很少回自己家了,更多的都是旁邊的酒店,他甚至為此辦了會員卡。
“嘿,安德魯?”正在安德魯一邊喝果汁一邊尋找獵物的時候,白天剛剛見過面的勞拉走過來坐在他的對面。
“勞拉?”安德魯有些意外。
“我住在這附近,就在對面的公寓里?!眲诶忉尩溃捌綍r我也偶爾會過來坐坐,只能之前好像沒有見過你?”
“我不怎么常來。”安德魯確實不常來,尤其是最近一個月,前半個月他和羅絲如膠似漆,后半個月忙餐車、忙學習、忙羅斯和莫妮卡的事情,焦頭爛額。
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和名字R開頭的人天生犯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