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活著嗎?”
煉獄杏壽郎笑著搖了搖頭,就算傳說如繼國緣一,也終究是人,也會老去。
青葉櫻落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不過最后還是干脆地放棄了,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
“嘛算了,你恐怕也不知道繼國緣一是怎樣創(chuàng)造呼吸法的,畢竟連體內因子都只是能感覺到存在”。
煉獄杏壽郎爽朗一笑:
“無論繼國緣一是怎樣創(chuàng)造呼吸法的,我們要做的事情都不會因此有所改變,不是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知道的多一點總歸是好的吧”。
青葉櫻落雙手叉腰,擺了擺頭,感到無奈的同時又有些感嘆:
“或許只有你們這些一心只為一件事的人,才能拯救世界吧”。
說到這里青葉櫻落的眼神開始有些飄忽,內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過馬上,一句意料之外的話就將她拉了回來。
“沒想到隊服還挺適合你”。
青葉櫻落拉著衣角側了側身子,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對吧!我也覺得挺合適的!而且這個隊服穿著感覺很細滑,不會影響動作,再配上這件羽織,簡直完美!”
“話說你這件羽織是哪來的?”
在他的記憶里,青葉櫻落似乎并沒有帶換洗衣物才對,不然也不會暫時將就著穿隊服了。
“這個嘛……你猜!”
兩步一跳著,青葉櫻落俏皮地跑到門口,小舌頭往外一吐:
“好啦,總部應該很遠的吧?再不上路可就要讓主公久等咯!”
“嗯……”
該說是好還是壞呢,這個少女和剛遇到的時候變了很多,有變化當然不是壞事,但這似乎有些太快了?不過就目前看來,不算壞事呢,煉獄杏壽郎思索著,跟了上去。
“你剛才那一套招式里最后的那一下轉向會讓你的體力消耗多余,讓你不惜耗費多余體力也要做到這點的理由,是因為怕鬼突然把人類當擋箭牌吧?”
一路上,青葉櫻落剛開始的那份俏皮逐漸冷卻,臉上多了一分恬靜。
點了點頭,煉獄杏壽郎展顏一笑,作為柱,他很多技巧方面的細節(jié)都把握的十分透徹,而寧愿多浪費一分體力也要讓廣域殺傷***強行改變方向的理由,也正如青葉櫻落剛才所說。
但某種程度上來說,青葉櫻落只說對了一半,因為這樣做還有另一方面的話好處,那就是鍛煉一口氣所能做到的輸出最大化,讓自己在攻擊的同時能將每一次呼吸運用到極致。
只是可惜,現(xiàn)在的他離圓滿還有一步之遙,只要能做到圓滿,浪費的這一分體力就能完美運用了。
不過這樣也無礙,越是精細的技巧越是不能操之過急,只有日復一日的磨練才能到達最終的境界。
看著炯炯有神的煉獄杏壽郎,青葉櫻落突然產(chǎn)生了一陣好奇,開口問:
“杏壽郎,你多少歲了?”
“嗯???!今年剛到20歲!”。
???!
正在趕路的腳步猛地一停,青葉櫻落一臉愕然地看著他。
看到少女突然停下,煉獄杏壽郎也不由得停下腳步,詢問道:
“怎么了?”
上上下下反反復復地打量煉獄杏壽郎全身無數(shù)遍,青葉櫻落的眼神愈發(fā)怪異:
“你才20歲?!”
煉獄杏壽郎一歪頭,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啊?”
青葉櫻落嘴角抽了抽,這個世界的人都長的那么著急的嗎……
看著煉獄杏壽郎成熟穩(wěn)重的臉,她腦子里又冒出了另一個問題:
“你們九個柱里,除了你以外都幾歲?”
煉獄杏壽郎沉思了一會,在心里大概捋了捋各柱的年齡,說道:
“蟲柱17歲,戀柱19歲,蛇柱21歲,巖柱27歲,水柱21歲,風柱21歲,音柱23歲,霞柱14歲,應該是這樣沒錯”。
“等等等等等!”。
打從第一個柱出來青葉櫻落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結果越到后面越不對勁,直到最后終于忍不住打斷了煉獄杏壽郎的話。
“這信息量是不是太大了?!蟲蛀?!那是什么?!人的體內還能有蟲的因子嗎?!還有戀柱?!蛇柱?!這都是什么?。?!特別是最后那個,霞柱?才14歲?!”。
蟲和蛇就算,戀?!這是什么東西???人體內真的可能存在這種因子嗎?不,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人身上存在的,但怎么想都不能用來呼吸吧?
巨大的信息量不斷沖擊著青葉櫻落的大腦,光是作為柱的稱呼就已經(jīng)讓她有些理解不過來了,更何況最后面還有一個14歲的小孩子。
“如果不是探索過你的身體,我真的要懷疑你們究竟是不是人類了……”
青葉櫻落一臉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表情。
“嗯!但事實就是如此呢!”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煉獄杏壽郎選擇了放棄,干脆不去想。
少女看著面前一臉理所當然卻答非所問的男人,難得地露出了無可奈何的表情。
她擺擺手,繼續(xù)趕路。
男人泯然一笑,跟了上去。
沒過多久,青葉櫻落轉過頭,一臉認真地看著煉獄杏壽郎:
“蟲柱不會真的能呼出蟲子吧?”
煉獄杏壽郎也一臉認真的回答:
“那不是當然的嗎!”
“真的可以?!”
“當然不可以!”
“……”。
“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青葉櫻落兩人的目的地,鬼殺隊總部內。
除了還在路上的煉獄杏壽郎外,其他八柱都已經(jīng)到齊,他們分散站在院落各處,每個人的表情各不相同。
本來在這個時間,柱們應該在各奔東西完成自己的任務,但今天,他們不約而同地暫緩了自己的任務,原因也很明了。
因為今天總部會來一個讓他們非常不放心的人,要是對方真的有煉獄杏壽郎說的那么強大,他們都不可能放心地讓主公一個人面對。
半響過后,站在遠處的不死川實彌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內心的悸動,兩步上前半跪在產(chǎn)屋敷耀哉面前:
“主公!我還是覺得……”
正當他想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面前的產(chǎn)屋敷耀哉抬起右手,緩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是……”。
不死川實彌站起身,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臉上依舊有著一絲不安。
做完這些,產(chǎn)屋敷耀哉放下手,抬頭用那已經(jīng)無法視物的雙眼看著藍天,那份暖人的微笑始終不變。
杏壽郎……你帶來的,會是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