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失態(tài)
“出去!”
頭頂,男人不悅的沉吟,聽到簾布放下的聲音,傅鳶才坐回原位,相比于容翊的淡定,傅鳶要狼狽的多。
“咳咳,翊王殿下,我到了,先下去了。”她說著,臉還是有些燙,到底還是功力不夠,獻(xiàn)了丑。
“嗯?!?p> 傅鳶快速跳下馬車,頭也不回的就往前走,阿七給她留了門,因此也免了在門口敲門,身后男人看著的尷尬。
一進(jìn)將府,她便快速往錦園逃去,阿七在錦園門口等著,看見傅鳶回來了,才松了一口氣。
“小姐!怎的回來這么晚?小姐,你的臉怎么了?怎么那么紅?是讓天氣給悶的?”
傅鳶進(jìn)了院子,馬不停蹄的又往臥室走,期間刻意裝作無事道:“有嗎?大概是太悶了,馬車?yán)镉植煌笟狻?p> “那,我去打點(diǎn)水給小姐如何?”
“嗯,去吧。”
進(jìn)了臥室,傅鳶對著床不停的順著胸口的氣,今晚實(shí)在是有些瘋狂,回想剛才在馬車?yán)?,她竟然想要親吻他,膽子不夠,卻只親吻了男人的喉結(jié)…雖說是因?yàn)槟腥说募?,但這也分明有些超出她的認(rèn)知范圍了,傅鳶,你何時(shí)這般失態(tài)過?
同樣郁悶的還有趙立。
車內(nèi),容翊閉眼凝神,捻著佛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車外,趙立世界觀崩塌,他還是沒看住!讓那個(gè)妖女玷污了他家王爺!
阿七端來水盆給傅鳶擦臉,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
“二小姐裝的好精彩,小姐你是沒看到,今晚的飯桌上,傅柔一口一喘,仿佛要死了一般,阿七一猜就知道是因?yàn)榻裢硖記]走的緣故!”
“小姐,你仔細(xì)洗洗手?!?p> “還有,太子今晚問過你為何不在,阿七說你去了別的府里做客,問你具體去了哪里,阿七沒說,那太子離開將府之前還來過一陣錦園,又問你這么晚了為何還不回來,阿七說小姐在府中呆的不愉快,便出去…”
傅鳶聽她說太子,看樣子容少煊前后來找過她兩次,找她做什么?
“他沒說找我做什么?”
“沒有,阿七也沒問。”
“不管他?!?p> “阿七才沒管?!?p> 第二日,傅鳶起來時(shí)渾身乏累,做了一夜的夢,全是容翊。
肩膀上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道疤痕,再吃幾天百回丸,差不多也就下去了。
穿戴好衣服,便趕去了夫子的學(xué)堂,沒了太子在身邊,傅柔又恢復(fù)了生龍活虎的模樣,又同傅晴炫耀起她不知從哪得來的瑪瑙項(xiàng)鏈。
午時(shí),參商師傅同她告了別,說是有人愿意花重金替她贖出宜春樓,傅鳶于是贈了些銀兩,當(dāng)做額外的學(xué)費(fèi)。
這一日過的平淡悠閑,吩咐晟慶做的事暫時(shí)還沒有進(jìn)展,又過了沒幾日,傅澹從關(guān)外回來了,氣勢洶洶,傅鳶猜到薛姨娘一定寫了信給他,不然不可能這般快就回來了,傅鳶生怕皇帝追究傅澹擅離職守的罪責(zé)。
“將府的女兒,憑何是她一個(gè)公主能惹的?我將軍府什么沒有?需要偷嗎?”
沁園,傅柔哭哭啼啼,薛姨娘扇風(fēng)點(diǎn)火,傅澹氣的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