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弟弟剛才...”女孩擔(dān)憂的看著出門的男孩,弟弟心里的陰影又被想起來了,她心里默默一嘆,但也沒有安慰弟弟的好辦法。
“嗯?剛才嗎,沒事沒事?!卑樽鄩焊鶝]有注意那個小家伙的動作,他只是無聊的掰扯著自己的五根手指,“嗯...你在看書嗎?”
女孩聽見伴奏的話后,給他看了一眼自己所看書的名字,“這是一本心理學(xué)方面的書,我之前大學(xué)的時候想過在未來什么時候當(dāng)一名心理醫(yī)生,只可惜在那次事故過后...反正稀里糊涂的覺醒了能力后,就沒有再上學(xué)了,當(dāng)心理醫(yī)生也就沒有什么結(jié)果了。”
“嗯,咳咳,你還是叫我崔懷吧?!辈恢罏槭裁矗瑒偛胚€是瘋癲狀態(tài)的小丑在剛才在其意識深處崔懷竟然醒了過來,他還有幾分剛才的記憶,只在呆愣了一會后,向著面前這個女孩說起了自己真正的名字。
“嗯...好,崔先生請問你可以說一下你是怎么進(jìn)入這個營地的嗎?還有守在營地門口莊姐和小米怎么樣了?”
“就從大門走進(jìn)來的啊,至于那兩個人,他們沒事,嗯,應(yīng)該沒事,剛才進(jìn)來的時候他沒用過能力,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崔懷吃力的思考著剛才的事情卻只感覺到了,自己體內(nèi)的那個名叫伴奏的小丑剛才并沒有動用老板與那東西結(jié)合所化的能力。
聽見崔懷的這番話明顯的女孩的神情也更加安心了起來,就在女孩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崔懷竟在她面前跳了起來,在崔懷內(nèi)心,他在這里無意間竟感應(yīng)到了一絲老板所要的那個碎片的位置,然而就在他想要借著模糊的感應(yīng)去找那個地方的時候,伴奏奪回了這個身體的掌控權(quán),“嘿,小子,沒人跟你說過隨意占用別人身體是很不禮貌的嗎?”
伴奏又再次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張紙巾,在他狠狠擦了兩下自己血紅猙獰嘴后,他再次注視起了眼前這個讓他感興趣的女孩,“哦,美麗的姑娘,你的這個問題應(yīng)該問我的啊,問他有什么用呢,嘖嘖嘖,他又不會告訴你我的嘴里有多少顆牙?!?p> “雙重人格嗎?”女孩看著眼前這個人的樣子,一瞬間便想到了自己曾在書里看到過的這個病癥,“嗯...什么格來著?”
“雙重人格,雙重人格是一種自我意識障礙,它是指患者同一時間體驗(yàn)到兩個不同的自我,此時患者表現(xiàn)出完全不同的身份和個性行為特征?!?p> “患者一方面以甲的身份、言語、思想、行為出現(xiàn),而另一方面患者又以乙的身份、思想出現(xiàn),在同一時間內(nèi)表現(xiàn)出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格。雙重人格多見于分離性障礙、精神分裂癥和癲癇性精神病?!?p> 女孩流利的背出了書中對于雙重人格的定義,她還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shí)里看到患有雙重人格病癥人的存在,這讓她不禁打起了幾分精神。
“我?他?哈哈哈哈哈,不不不不不不,別搞笑了親愛的,我是獨(dú)一無二的!他,只不過是一個無能的侵占者而已,明白嗎?美人。”
“好的...伴奏先生,還有我不是美人也不是親愛的,我有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叫我李穎。”李穎并不對此時顯得有些瘋癲的伴奏有多少害怕的情緒,她認(rèn)真的糾正著伴奏嘴里對她的稱呼,哪怕她明白一個有著類小丑人格的瘋子是多么危險(xiǎn)。
“嗯...好的,親愛的...李穎小姐。”伴奏像是拗口般的糾正著自己嘴里的錯誤,他笨拙的扭著自己的紫色領(lǐng)帶,哪怕李穎知道他這時只是覺得好玩而已。
“可以跟我說一下你的過去嗎?哪怕只是編出來騙我的?!崩罘f在這時候?qū)Π樽嗨坪醣憩F(xiàn)出了非同尋常的興趣,她從床上走了下來,隨手拿過一個板凳坐到了伴奏身前。
“嗯...醫(yī)生,你這是要治療我嗎?”伴奏撇著血紅的嘴角,滿臉怪異的看向面前的李穎,“你可以這么認(rèn)為,也可以認(rèn)為我只是呆在這里太無聊了,我們來扮演一下醫(yī)生與病人的角色?!?p> “哦!那好吧!如你所愿!”伴奏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一般,他突然激情的大叫了起來,緊接著他又詭異的安靜了下來,“那是一個寒冬...黑夜里天上正不斷下著大雪,而我坐在街角手里拿著一把火柴,我的媽媽告訴我沒有賣完那些火柴的話我是無法回家的...”
“咳咳?!崩罘f看著入神的演講者賣火柴的小女孩故事的伴奏,還是忍不住打斷了伴奏的話,“這故事我小時候就已經(jīng)聽膩了,換一個可以嗎?伴奏先生?”
“該死!我還沒說到那個燒雞呢!”伴奏像一個被打中尾巴的貓咪一般,一下跳了起來,但在幾秒后,他看著李穎認(rèn)真的看著他的神情又再度撇了一下嘴后,繼續(xù)坐了下去。
“我的皮膚雪白如血...雪,我的積木非常嫉妒我...”,“白雪公主?”,“該死!”,“我的繼母與姐姐們非常嫉妒我,我準(zhǔn)備今晚去參加舞會?!?,“這肯定是灰姑娘吧。”
“啊啊?。 卑樽嗒熜χ粗媲安粩嗖鹬_的女人,他手伸進(jìn)了懷里好像要掏出來什么似的,而李穎卻只是抱歉的聳了聳肩,“你的故事太沒新意咯,伴先生,還有,你要拿什么給我啊?!?p> “給?給你我的支票!你被我解雇了!醫(yī)生小姐!”,李穎卻沒有接下伴奏手里不知真假的支票,只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伴先生,我是義診,不用錢的?!?p> 正當(dāng)他們二人在房間里玩的正開心的時候,一個白發(fā)背著長劍的家伙推開大門走到了他們兩人的面前,“小丑先生,在我們的地方不請自來,我們的營地不知你是否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