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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我屠龍?可以,得加錢!

第五十章 火并

  脖頸上紋著白蛇與玫瑰的男人對著主管問了幾句話,而主管則指向了蘇鹿四人的座位,男人看了蘇鹿一眼,微微皺眉后又對主管男人說了幾句話,掏出一個黑色的通訊器說話。

  而環(huán)繞酒吧的揚(yáng)聲器此時也傳出來低沉的聲音:“各位,由于特殊原因,本店暫時關(guān)門,請各位到前臺收銀結(jié)賬后暫行離開,明日酒吧會正常開業(yè)?!?p>  此話一出引得一眾客人不滿,維權(quán)意識強(qiáng)的客人想要投訴,在看到門口幾十個身穿西裝的硬漢后,果斷打消了投訴的想法,老老實實的到前臺結(jié)賬。

  蘇鹿毫不懷疑,現(xiàn)在如果有人想借著投訴的名義去訛錢的話,那個紋著白蛇與玫瑰的男人會毫不猶豫的給他兩拳。

  “來者不善啊?!狈腋駹柮嗣掳驼f道。

  “善者不來,等會兒要是打起來我們兩個直接開溜,我已經(jīng)找到后門在哪里了,就在廁所旁邊,那里有一條消防通道?!甭访鞣切÷曊f道。

  “你難道不應(yīng)該給你好大哥撐腰嗎,蘇鹿平時待你不薄,今日莫非你要背信棄義?”芬格爾驚訝的說。

  “既然你這么有種,那一會兒打起來你別溜,男兒本色義薄云天,肝膽豪氣直沖九霄,上去就是一記耗油跟,被打骨折也不喊痛。”路明非鄙夷的說。

  “你再說一遍消防通道在哪里?”芬格爾假裝沒聽見路明非剛才說的話。

  蘇鹿沒有去聽這兩個吉祥物的閑聊扯淡,而是問神前未來:“給我一把槍?!?p>  “?”

  神前未來淡淡的說:“在日本攜帶槍支是違法的?!?p>  蘇鹿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神前未來。

  攜帶槍支違法,你們黑道殺人放火,把仇家澆成碼頭上的水泥樁就合法了?

  “只有六顆子彈,你省著點用?!鄙袂拔磥砻鏌o表情的掏出了一把德造P229型手槍放到了桌上。

  客流疏散后,西裝硬漢們面色猙獰的走上前來,幾十個人將蘇鹿四人圍在了一起。

  “剛才是誰動的手?”紋白蛇的男人冷淡的說。

  蘇鹿點燃了一顆煙,舉手示意:“我打的?!?p>  紋白蛇的男人將一把水果刀丟在了桌上,平靜的說:“按照我們的規(guī)矩,兩根小指,你自己來吧?!?p>  蘇鹿將神前未來的那把德造P229型手槍上膛,將水果刀掃到了地上。

  “撿起來?!蹦腥说哪樕峡床怀鲆稽c恐懼。

  蘇鹿揮了揮手說:“回去,再叫些人,這點人不夠我打?!?p>  男人和蘇鹿對視,冷靜的說:“德造P229型手槍,最大彈夾容量12發(fā)9mm子彈,你了不起槍里壓滿了子彈,能殺幾個人?你敢開槍,等你死之后我殺光你全家,現(xiàn)在把刀撿起來?!?p>  “上次在芝加哥也有黑幫和我這么說,可是最后他慫了。”蘇鹿拿起槍,對準(zhǔn)了男人的額頭。

  男人身后的小弟們毫不猶豫的從西裝下掏出了手槍,對準(zhǔn)了蘇鹿的頭。

  剎那間劍拔弩張,三十多把手槍,每一把都壓滿了子彈,一旦有人走火,這個酒吧今晚將血濺三尺。

  男人緩緩走上前來,彎下腰用額頭頂住了蘇鹿的槍口:“開槍,你敢賭我的膽量嗎?”

  蘇鹿看著男人的眼睛,看不出有一絲的恐懼,只是平靜和狂妄。

  日本的黑道,比芝加哥的黑幫更棘手啊。

  時間一點點流逝,路明非已經(jīng)滿頭大汗,此時只要有一根針落在地磚上,緊張到極致的眾人都會下意識的開槍。

  而蘇鹿的手卻沒有抖一下,一手握槍,一手夾煙。

  脖子上紋白蛇與玫瑰的男人也沒有膽怯,梗著脖子用頭懟著槍口。

  神前未來點燃了一根香煙,有些惆悵。

  日本的黑道信奉武士精神,也就是“只有該活的時候活,該死的時候死,才能說是真正的勇”,怕死的人就不配做黑道,像路明非和芬格爾這樣的丟到日本黑道不到兩個小時就會被殺頭祭旗,而蘇鹿這樣有種的男人只要能活下來就一定會成為大將。所謂的謀略在日本黑道純屬扯淡,連刀都握不緊也配做領(lǐng)袖?只有那些沖在最前面還能活到最后的強(qiáng)者才是真正的大將。

  腦細(xì)胞對于日本黑道是一種奢飾品,明明好好說話就能解決的問題鬧到最后必須得打的頭破血流。

  蘇鹿指尖夾著的煙燒到的末梢,而氣氛也越來越緊張,連空氣都仿佛凝固。

  “時間到?!?p>  槍聲響起,子彈從槍膛內(nèi)滑出,帶著火舌撕碎了皮膚,迸射出滾燙的鮮血,隨之而來的是連綿不絕的槍聲。

  蘇鹿手中的煙就是倒計時,煙燒盡之前,如果有誰認(rèn)慫,那今晚就不會死人。

  如果煙燒盡時,還是沒有人認(rèn)慫,那就意味著開戰(zhàn)。

  一顆流彈將桌上的酒杯打碎,明黃色的威士忌在空中揮灑,加厚的玻璃桌面瞬間炸裂,破碎的玻璃片割開了蘇鹿的皮膚。

  路明非捂著頭蹲在墻角,心中已經(jīng)將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道德天尊灌江口二郎顯圣真君祈禱了個遍,震耳欲聾的槍響聲讓他瑟瑟發(fā)抖。

  地面上流淌出鮮紅的熱血,浸透了路明非的鞋底,路明非嚇得臉色蒼白。

  槍聲逐漸小了下來,到最后酒吧內(nèi)安靜的連一滴水落盡酒杯中都能聽見。

  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起身。

  酒吧內(nèi)狼藉一片,價格高昂的名酒破碎了一地,難以找到一張完整的桌子,滿地被鮮血染紅的尸體險些讓路明非當(dāng)場暈厥過去。

  “吆喝,完好無損,以后你別叫路明非了,叫Lucky Sakura算了。”路明非的耳畔傳來調(diào)戲的聲音。

  他轉(zhuǎn)身看去,蘇鹿坐在椅子上,手握著一把通體深紅色刀身掛著燙銀符箓的障刀,鮮血浸透了他的白色襯衫,赤金色的眸子讓人心生恐懼,猛獸般的威嚴(yán)在蘇鹿的血脈中流轉(zhuǎn)。

  全場還能站立的人只剩下四個。

  蘇鹿,路明非,神前未來,芬格爾。

  神前未來看上去狀態(tài)很好,踩在一具尸體上,側(cè)臉被玻璃碎片刮開了一條血痕。

  而令路明非驚訝的是芬格爾,這個混蛋的身上沒有沾染一點血跡,看到戰(zhàn)火平息后從一張桌子下爬了出來。

  蘇鹿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對神前未來說:“把那個蠢貨找出來,剛才我只是一槍打在他的大腿上,運氣好的話應(yīng)該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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