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重生成小可憐后我在君爺心尖撩火

009 愛情,讓人眼瞎

  女人眼底紅光閃爍,密閉的房間里開始狂風大作。

  “你、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賀華陽顫著嗓子啞聲問,想到自己居然跟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怪物交往了那么久,他除了難以接受外,還有著深深的不理解。

  自己一腔深情錯付,還差點因此丟掉性命。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啊~”

  女人舔了舔唇瓣,面龐在昏暗的光線下越發(fā)詭譎。

  兩名保鏢撐著身體咬牙,“保護少爺!攔住她!”

  女人偏頭,隨意揮手。

  “??!”

  “嘭——”

  才爬起來的兩人再次倒飛出去,重重砸到墻上。

  拔地而起的狂風肆虐,伴隨著絲絲縷縷的霧氣,所到之處,杯盞齊齊嘭地炸裂,那些手辦,也頃刻被攪成湮粉。

  賀華陽的身體,也被什么無形的東西束縛著,不斷朝女人所在的位置移去。

  尖銳指甲寒芒掠過!

  “啊啊啊恩人、恩人救命??!”

  賀華陽慘叫連連,眼看就要被利爪刺穿心臟,他絕望地閉上雙眼。下一秒,窒息傳來。

  看來,他真的要死了——

  “真沒用?!?p>  越扶桑輕描淡寫地勾住賀華陽后領(lǐng),就這么把人扯了回來,隨手往旁邊一丟。

  到手的獵物飛了,女人怨毒視線登時落在少女那張堪比花嬌的面龐上,周身黑霧更加濃郁,其中夾雜紅色血氣。

  尖嘯著朝越扶桑撲去。

  形態(tài)猶如野獸。

  男人驀地睜眼,眸底紅芒掠過。

  神秘透著不祥氣息的暗紋探出領(lǐng)口,手里佛珠也在寸寸皸裂……

  默默等死的賀華陽后知后覺抬頭,只看了一眼,就覺得仿佛被只無形大手扼住喉嚨,聲音盡失。

  一切都發(fā)生在剎那間。

  越扶桑抱臂而立,高挑身材窈窕纖細。她靜靜站在狂風里,當女人襲來的瞬間,慢條斯理抬腳——

  一腳把人踹飛了出去。

  眼睫一撩,語調(diào)輕蔑。

  “呵?!?p>  就這?

  女人完全沒想到,自己居然就這么像坨垃圾一樣,被輕飄飄踹飛。她眼里怨恨更甚,彎腰伏地,四肢成爪,作攻擊狀。

  越扶桑隨手抄起地上一顆手辦腦袋就砸了過去。

  “再對我齜牙試試?”

  “嗷!”

  “剝了你的皮做圍脖信么?”

  “嗷嗚!”

  “再齜?你還齜!”

  “嗚嗚嗚……”

  恐怖畫面秒變揍人現(xiàn)場,賀華陽張大嘴巴目瞪口呆。

  余光瞥見始終靜坐在沙發(fā)中的男人,清冷如玉,闔眼時周身似有禪意,叫人不敢冒犯。而他背部,卻升騰起一道巨大黑影,猩紅雙眸自黑霧中若隱若現(xiàn)。

  完了,他怕是出現(xiàn)幻覺了。

  賀華陽茫然地揉了揉雙眼,再抬眼看去。

  呆了呆。

  狂風止,陽光照進房間,留下滿室狼藉。

  男人勾唇,靜靜朝他看來,“怎么?我身上有什么嗎?”

  嗓音溫和低緩,唇角笑意不達眼底,像冬日陽光,具有濃濃欺騙性。

  “沒、沒有!”賀華陽結(jié)結(jié)實實打了個哆嗦,“我我什么都沒看到,真的!”

  越扶桑收拾完人,拍著手上灰塵扭頭,“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賀華陽張了張嘴,在男人溫和的笑意下,頓時安靜如雞。

  “沒事。”

  君爻起身,走到越扶桑身邊,“解決了?”

  越扶桑眼神狐疑,“唔?!?p>  算是吧。

  聽她語氣勉強,君爻朝地上看去,那里躺著一只恢復原形,呼吸虛弱的白色狐貍。只是那皮毛并不純粹,混著雜色,看上去有些斑駁。

  賀華陽軟著腳走了過來,眼神復雜。

  “這、這是月月?”

  越扶桑跟君爻齊齊扭頭看他。

  賀華陽嘴角抽搐,“我女朋友就叫胡月?!?p>  見越扶桑沒有否認,賀華陽一時內(nèi)心五味雜陳。在此之前,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今天這事,卻完全刷新了他的世界觀。

  賀華陽覺得,他可能需要重新認識這個世界。

  胡、狐。

  結(jié)果再明顯不過。

  他看著那只呼吸虛弱的狐貍,小小的,還沒一只貓大,躺在那里像個毛絨玩具。

  賀華陽莫名悲哀,“我真不懂,我那么喜歡你,你為什么要害我呢?”

  狐貍剜他一眼,恨恨別過頭去。

  賀華陽,“你還嫌棄我?!”

  他一副受到巨大情感創(chuàng)傷的模樣,眼看就要發(fā)瘋,越扶桑一腳把他踹開。

  “煩死了,能不能別丟人現(xiàn)眼?”

  她俯身在狐貍身上薅了一把,疼的胡月吱哇亂叫。越扶桑弄了她的血跟毛發(fā),隨手把陣破了。

  “真麻煩,”越扶桑煩躁,“記得給我打錢!”

  桃花眼里暗藏警告,似乎在說:如果敢賴賬,你就死定了!

  賀華陽連連點頭,“一定一定!”

  君爻握拳抵唇,掩飾笑意。

  真是——

  又壞又財迷。

  賀華陽小心翼翼問,“恩人,那我是不是…沒事了?”

  越扶桑瞥他兩眼,懶得回答廢話。

  君爻失笑,不知怎的,今天莫名有耐心。

  “沒什么大礙,換個住處,休息一段時間就好?!?p>  頂多——

  也就是倒霉幾天。

  賀華陽啥也不知道,聞言大喜過望,拍著胸口長舒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這次真是有勞兩位了!”

  經(jīng)過這一遭,賀華陽覺得自己這輩子大概都不想談戀愛了。

  太可怕了!

  越扶桑打了個哈欠,像只溫和無害的懶倦貓咪,“哥哥,請我吃飯?”

  少女歪了歪頭,眸光瀲滟。

  莫名動人心弦。

  君爻勾唇,“想吃什么?”

  余光落在少女沾染血跡的手上,他取出隨身的手帕遞過去,“擦擦?!?p>  “嗯?”

  越扶桑眨眨眼,循著視線看看自己的手,眸子里飛快劃過狡黠,忽然抬頭,沖男人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眉眼鮮活得不可思議。

  “哥哥幫我擦,人家累的抬不起手了呢~”

  說著,兩只白皙小手伸到眼前。

  玉指纖纖,指甲透粉,宛若枝頭花苞。

  君爻微怔,頓了數(shù)秒后,搖頭認命地捉過那只手輕輕擦掉血痕。

  從始至終,少女都愉悅地彎起眉眼,乖順又嬌氣。

  目睹一切的賀華陽,腦海里卻總是不斷循環(huán)播放不久前,少女單手掄著‘人頭’,暴揍狐貍精的畫面。

  他想,愛情是不是都是如此——

  如此讓人眼瞎。

棠不吝

君爻:記住這一天   扶桑:我們愛情開始的地方   ————————   ddd,我的寶子們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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