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色味俱佳、極其豐盛,顧三才吃的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行啊,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手藝?!保櫲拍ㄖ?,夸贊道。
沈雁行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微末伎倆罷了,才哥以后會發(fā)現(xiàn)我更多的閃光點?!?p> 顧三才點點頭,“那我可要好好挖掘一下?!?p> 剛才,除魔司的任務(wù)也已經(jīng)下達(dá),不出意外的話,從此以后沈雁行將和他作為搭檔執(zhí)行任務(wù)。
沈雁行和前世的顧三才是相同的人,都是女人心中的優(yōu)質(zhì)男。
優(yōu)質(zhì)男所掌握一切東西的出發(fā)點,都是為了女人。
顧三才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拋卻過去,但他作為沈雁行曾經(jīng)的同類,深知這種人的可怕之處。
他們?yōu)榱艘粋€目標(biāo),可以學(xué)習(xí)很多,忍耐很多,一旦他們有了清楚的方向就會生出無限的動力,直到達(dá)到目的。
所以面對沈雁行的行為作風(fēng),顧三才表現(xiàn)得若即若離。
這種距離感越是隨意,沈雁行就越覺得顧三才高深。
身為除魔司天驕,沈雁行一直被秘密培養(yǎng),這是第一次執(zhí)行外派任務(wù)。
顧三才斬殺過兩名筑基修士,實力強勁,而且臉皮的境界也比他深厚,所以沈雁行一直在討好顧三才。
吃完飯,顧三才和沈雁行就下山去了,獨留明鶴一人刷碗。
山路上,黑色越野車中,沈雁行一路天南地北胡吹亂侃,顧三才總能引經(jīng)據(jù)典、總結(jié)歸納地說上兩句。
這讓沈雁行更加確定顧三才一定是才高知深的大方之家。
兩人很快就到了荊山市除魔司分部。
除魔司新辦公地點就在當(dāng)初私人會所的廢墟上。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里就建成了一幢二十層高的辦公大樓。
除魔司占據(jù)著大樓最下面三層,包括一部分地下空間。
顧三才在三樓的露天陽臺上,看著辦公區(qū)內(nèi)金碧輝煌的裝修感嘆道:“真豪氣!”
羅浮圖端著一杯咖啡,衣裝革履,像一個成功人士。
“除魔司的人可都是別在褲腰帶上干活兒的人,陛下當(dāng)然得對我們好了?!?p> 顧三才轉(zhuǎn)頭看著羅浮圖。
夏朝現(xiàn)在是當(dāng)朝攝政王周叔旦掌握霸權(quán),還沒聽說還政于當(dāng)朝陛下,羅浮圖這幾天天天把“陛下”這個稱呼掛在嘴邊,難道是是保皇黨?
夏朝身為長子繼承制國家,朝堂之中很不安生,攝政王黨和?;庶h一直都針鋒相對。
攝政王周叔旦雖然把持朝政,但從來沒有僭越廢帝的打算,而且對陛下恭敬有加。
夏朝經(jīng)過他的十年治理更加繁榮昌盛。
但十年過去,年幼的陛下已經(jīng)成長為十三四歲的少年,?;庶h希望攝政王還政于陛下,而攝政王黨卻堅持要等陛下成年后再做打算。
兩派一直爭斗不休,民間關(guān)于這樣那樣的小道消息層出不窮。
這幾個月,顧三才已經(jīng)在手機上刷到很多版本的“攝政王與陛下不得不說的故事”。
羅浮圖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顧三才面前提及陛下,并且在表彰功績、發(fā)放獎勵時對攝政王只字不提,顧三才知道,羅浮圖這是在暗示他、拉攏他。
奈何顧三才對朝政根本沒有興趣,所以顧三才一直裝著聽不懂。
“羅叔,關(guān)于那個荊山精神監(jiān)獄的那位副官,您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顧三才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
羅浮圖表情自然,他轉(zhuǎn)頭在辦公室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對顧三才說道:“他還是什么都不肯說,不過司里準(zhǔn)備把褚元調(diào)到這里做我的助手,你怎么看?”
顧三才撓撓頭,笑著說道:“你們這些大人物的想法我可猜不到,您就說想讓我干什么吧?!?p> 羅浮圖盯著顧三才看了幾秒,這才說道:“褚元最近就要入職,你要在他報道之前,把那位副官的嘴給撬開?!?p> ......
顧三才和沈雁行兩人坐著專用電梯來到地下室,里面關(guān)押著這次荊山大劫后除魔司捕獲的十二玉京樓余孽。
在地下室,顧三才見到了熟人。
“舒華哥?”
“呦,三才!”
李舒華拉住顧三才的手,熱情地說道:“恭喜你??!”
顧三才斬殺兩位筑基修士的消息早就傳遍了除魔司,很多人也都知道顧三才得到了除魔司的獎勵和重用。
“你怎么在這兒?”顧三才奇怪的問道。
李舒華笑道:“荊山市重建工作我做了一點貢獻(xiàn),又恰逢除魔司這邊缺人,我就被調(diào)來了?!?p> 顧三才喜出望外,“那得恭喜你啊。”
“同喜,同喜。你們這是?”
“提審那名副官?!?,沈雁行在顧三才身后補充道。
李舒華拍手,“正好,我要去送餐給他,我們一起?”
三人一同來到關(guān)押副官的牢房,李舒華打開牢房,將推車中的飯菜放到牢房中的桌子上。
牢房里副官無動于衷。
李舒華一邊整理飯菜一邊牢騷道:“這犯人比我們這些牢頭都舒服,每天啥也不干,還嫌棄飯菜不好,不肯吃飯,真是反了天了!”
顧三才聽了,笑了笑。他端詳了一會兒副官,低頭仔細(xì)看了看關(guān)于副官的資料。
副官名叫許子豪,出身在一個不太富裕的家庭,十年前成為荊山市精神監(jiān)獄的一名普通獄警,從七年前開始因為被褚元看重,在沒有任何修煉資歷和背景的情況下,一路高升,成為褚元的副官。
“這華麗麗的工作經(jīng)歷,擱哪兒都是一員干將!”,顧三才用舌頭添了一下手指,一邊翻頁,一邊說道。
“呦,你這老婆也挺厲害啊,外企高管。女兒智商也高,才五歲就上三年級了,真厲害!”
“可惜你父母死的早,沒有見過這么聰明的孫女兒。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東西,估計墳頭都得氣爆炸?!?p> 許子豪坐在床上,光著雙腳,聽著顧三才的話,笑著說道:“別費心思了,都是假的。”
“哦?”顧三才轉(zhuǎn)頭看著許子豪,“我可沒有說是真的。”
許子豪玩味笑笑,從床上下來,光著腳走到桌子邊兒。
他看著滿是紅油的豬肘子,對李舒華豎了一個大拇指,“真是盡心盡力,我說吃什么您就能給我弄來什么,哈哈,真是難為您了!”
許子豪對顧三才三人不理不問,狼吞虎咽將兩個豬肘子啃完,擦擦嘴,這才說道:“不是要審問我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