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臺上的基因獵人出手了,將他們背后的戰(zhàn)刀拔了出來,從站臺上一躍而下,快速的向著逃跑的冥返者門涌了過去。
手氣刀落,將所有逃跑者一一殺死,只用了短短幾秒鐘,便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他們大多都是一階基因獵人,為首的那人,李安生感覺他的氣息很像是趙光明,只是比趙光明要弱一點。
女人被直接殺死,能力也消失不見,被女人控制的人恢復(fù)了神智,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
在檢測臺邊上,領(lǐng)頭基因獵人韓濤親眼看到李安生不受那女人的控制,出手幫助了他面前的男人。
他剛接到消息,自己的堂弟被人殺死在了列車上,韓家便讓他帶著基因獵人和軍隊過來。
韓濤看向李安生的面容有些不善,能接解除冥返者能力的人,實力絕對的不弱,他或許便是殺死自己堂弟的兇手。
他向著李安生走了過來,冰冷的眼光似乎要將李安生殺死。
“你剛才救了他吧!”韓濤冷聲問道。
李安生看向滿臉冰冷的韓濤,沒有回答,徑直的走向進(jìn)了檢測的房間,以證明自己身份。
很快,李安生便走了出來,獵人工會的基因設(shè)備都無法檢測出他的身份,更何況這里的設(shè)備。
出來時便看到抱著孩子的男人正跪在低上祈求韓濤,讓他幫忙找找他的妻子,并拿出了相片。
韓濤見到照片上的女人一驚,自己這堂弟平日的作為他很清楚,這個女人就是死在自己堂弟的邊上。
韓濤見男人苦苦哀求的臉色,心中不愿將女人被自己堂弟殺死的消息告訴他,對著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馬本栓!這是我的女兒,馬玲!”
“嗯!我會幫你留意的!你先進(jìn)去檢測吧!”韓濤對著男人說道。
韓濤的臉色陰沉,自己堂弟的那個混蛋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看起來是用了自己權(quán)利,更改了他們家制造無人機(jī)的參數(shù),進(jìn)而在火車上獵艷。
“那個畜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韓濤低聲怒罵,但說道底他也是自己的親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韓家還要點臉。
就在這時候,檢測房間之中傳來一聲槍響,隨后傳來孩子凄厲的哭泣聲,讓李安生心頭一怔。
韓濤則是沖了進(jìn)去,便看到列車長任建華站在里面,而開槍的正是他。
韓濤眉頭緊皺,冷聲問道:“他好像不是冥返者吧,你為何殺了他?”
任建華慌張解釋說道:“大人,他真的是冥返者!”
韓濤冷眼看著任建華說道:“哼,任建華,別以為你這些年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任建華額頭上冒著顆顆冷汗,不斷用絲巾擦著,他這些年一直在和梅姨合作,確實拿了不少好處。
用紙巾不斷地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任建華對著的韓濤說道:“韓少爺,這些事情都是二爺給我介紹的,我也是沒辦法!”
畢竟是自己親人,況且舅舅平時對自己也格外的親切,韓濤對著任建華說道:“這件事你知、我知,若是被第三人知道,你應(yīng)該知道后果的!”
任建華接連點頭,擦拭著額頭的冷汗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李安生向著隊伍中走去,直到突擊檢查結(jié)束,也沒看到抱著孩子的男人回來。
淡淡的夜空中下起了死絲絲的雨滴,伴隨著突擊檢查結(jié)束,人群向著車廂而去,李安生駐足許久,跟隨著人群上了車廂。
南明市下車的人數(shù)不少,車廂之中出現(xiàn)了不少的生面孔,這些人與別人有所不同,身上穿著的衣服與一般人不太一樣。
洛慶豐聽到腳步聲,便從廁所中走了出來,挑選了一個極好隱藏的位置,坐了下來。
他用自己的衣服為李安生挑選了對面的座位,這樣便可以極好的隱藏自己這個過命的朋友。
李安生坐在他的對面,洛慶豐臉上多了些笑意,他交了一個冥返者朋友,相互照應(yīng),這讓他感覺心安了不少。
車廂上的走廊上行人慢慢的少了,上車的人也都選擇了座位。
“真是糟糕的天氣啊!”
一位身穿黑衣,手里捏著一串檀木佛珠的老太太,拄著拐杖,拖著一個大大的指紋箱停駐在洛慶豐邊上。
“咚咚!”他用拐杖杵了杵地面,對著洛慶豐說道:“小伙子,能幫我將箱子放在行李架上嗎?”
洛慶豐看了看,連忙解開安全帶點頭答應(yīng)。
他走上前去,指紋箱中看起來有些沉重,洛慶豐的身子都搖晃了幾下,吃力的將行李箱放在行李架之上。
老太太不斷的對著洛慶豐鞠躬道謝,而后將衣服上的雨水拍掉,然后坐在了洛慶豐的旁邊。
就在列車即將啟動的時候,列車上又進(jìn)來一個年輕女人,涂著淺玫瑰色的口紅,帶著一頂?shù)咨陉栜浢?,緊緊的遮住前額。
經(jīng)過列車走道的時候,看報的人壓低了自己手中的報紙,偷偷撇她,坐在座位上的人側(cè)著腦袋看他,放行李的人愣在原地,看著她的背陰,行李落下都未察覺。
李安生看了一眼,女人長像極為漂亮,身材姣好,他小心的捏著自己手上褐色小包,看了看自己的車票,打量了一番座位后,向著李安生走來。
當(dāng)她摘下遮陽軟帽的時候,對面的洛慶豐眼睛瞪直了,水汪汪的眼睛上的長睫毛,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
“那個,對不起,我好像應(yīng)該坐在這里!”
軟糯的聲音像一只百靈鳥那般清脆,又像是風(fēng)鈴碰撞下的優(yōu)美動聽。
為了讓李安生確信,她還伸出纖細(xì)潔白的手,將手上的車票遞給李安生看。
李安生撇頭看了一眼,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將位置讓給了女人,她身上的淡淡香味讓李安生警惕起來。
火車慢慢開動起來,年輕女人將手里的小包放在了淡白色的裙子上,一臉倦容,靠在椅子上閉上眼睛休息。
火車飛速掠了過去,穿過一棟棟房屋疾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