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總你好,我是衛(wèi)夏的于東?!?p> “于總你好,我是石鴻林。非常抱歉,冒昧打了電話。只是我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想和你溝通一下。不知道你忙不忙?能不能抽出時間來見一面?”
于東想了想,估計超新生公司是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幫忙的。
自己坐在辦公室,好像沒什么太好的辦法。抽空去見一下,和他們保持一個良好的關系也不錯。
“好啊,我對你們公司也早就很好奇了,那我們約在哪里見?”
商量好在一家頂尖的會所見面后,石鴻林說道:“于總,這次我們見面要商量的事比較隱秘,希望你那邊知道的人越少越好?!?p> 于東嚴肅地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p> 心里也對這次會面談話的內容,越發(fā)好奇起來。想到超新生公司那個神秘的董事長,他的心中隱隱約約有了某種期待。
在約定的地點,雙方進行了隱秘的會見。一切看似那么的平靜,然而,這注定是充滿紀念意義的一天。
正是在這一天超新生公司和衛(wèi)夏公司對西方財團吹起了反攻的號角。
雙方寒暄過后,于東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了石鴻林此次相見的目的。
“石總,是不是超新生公司有什么問題需要我們幫忙?我們絕不推辭。”
石鴻林心里一暖說道:“不是,我們超新生公司的問題自己都能解決,暫時還不需要麻煩于總。”
“這次我來邀請于總見面,其實是關于衛(wèi)夏公司的事情?!?p> “哦?”于東大感意外。
“其實這次我來,是有一個非常好的機會擺在面前,然后我們需要一個合作伙伴來實現(xiàn)這個想法。然后我們思來想去就只有衛(wèi)夏能夠完美勝任?!?p> “什么機會?我們兩家公司好像也沒有什么業(yè)務能夠合作的,雖然我們非常想和你們合作。我非常欣賞你們這家公司?!?p> 石鴻林拿過一個精致的手提箱說道:“于總,聽說你們最近一直在尋找芯片的供貨來源,想要破局。我提這件事情,也不是要取笑你們還是什么的。只是我們公司正好得到一個靠譜的芯片來源,可以滿足你們的需求,所以就帶了一些樣片來。給你們測試一下?!?p> 于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怎么也沒想到石鴻林居然會是這個目的。
他禮貌性地接過了手提箱打開一看,是一個個排列整齊,保存得很好的拇指大的芯片。
他笑了笑說道:“好的,我回去看一看,謝謝你們的關心?!?p> 他真的沒想到超新生公司是來拉業(yè)務的,該不會是看到衛(wèi)夏的現(xiàn)狀想要撈一筆吧。
他倒沒有懷疑石鴻林的人品,他只是覺得隔行如隔山。
可能石鴻林并不懂這些高端芯片的差距技術細節(jié)這些,可能不知道他們公司的要求是有多么高。
可能對面是純粹好心想要幫忙,然后就提供了這些芯片,也有可能是哪個芯片公司為了推銷自己的產(chǎn)品,才讓石鴻林做一個推介。
他當然不指望這些芯片是有多高技術含量的。
現(xiàn)在市場上能夠生產(chǎn)滿足他們需求的工廠就那幾個,都已經(jīng)全部被禁止向衛(wèi)夏提供芯片了。
他只是覺得對方一片好意,收下了也沒壞處,之后找個機會婉拒了就好了。
雖然有些失望,但他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仍舊和對方談著各種話題。
然后告別后帶著手提箱匆匆離開。
雖然這次出來沒有什么結果,但在工作之余休閑一下也沒有什么壞處。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整理了一下領帶,于東又投入到忙碌的工作。
然而不知怎的,他總是會把目光投回到手邊的手提箱上。
這個手提箱他拿回來就放在一邊,沒有去管了。
現(xiàn)在總覺得有一股好奇心驅使自己去研究一下它。
大概是自己的工作實在太困難,傷害腦細胞,潛意識要讓自己回避吧,迫使自己鉆研一下別的調劑一下大腦。
又或者是自己實在找不到破解局勢的方法,然后內心深處可悲地希望神明能夠幫自己解決芯片的問題,對這個手提箱里的東西抱著很離譜的期望吧。
還以為自己是一個理性的人呢,他自嘲著。
拿起了手里的手提箱,于東來到了衛(wèi)夏的一間實驗室。
衛(wèi)夏對于自主研發(fā)的道路從未動搖過,一直在大力的投入,試圖能夠解決困境,科研人員日夜忙個不停。
但此刻其中一間實驗室里只有一個中年男子,于東認出了他,是實驗室的中級研究員劉國棟,對方朝他點了點頭。
“怎么只有你,其他人呢?”
“都在忙其他的項目,今天這個時間是只有我。”
于東嗯了一聲,拿手提箱交給對方說道:“我這里有一個供應商提供的芯片樣本,你幫我檢測一下,看怎么樣。”
“哦?!眲鴹澞眠^手提箱,看了一眼,隨手就放在一邊。
他也根本沒有把這個東西放在心上。他們都知道這都是無用功,除了世界上那幾間工廠之外,其他的公司不可能有能適合他們的芯片。
不解決光刻機的問題,他們就會在這個領域困一輩子。
“等一下給你結果。”
于東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實驗室,他又搖了搖頭,似乎在嘲諷自己的可笑,居然會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完全不明來路的芯片供應商之上。
他轉頭就沒有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也根本沒有想著要回來再看看結果。
處理文件,開會,運動休閑,仍然是三點一線地忙碌著。
工作同時不忘了運動,這是他生活的習慣。
他在球場用力的打著球,似乎是要將內心的苦悶完全發(fā)泄出來。
在體育場不知疲倦的運動之后,完全將工作拋諸腦后全身心投入鍛煉之后,他感覺到舒服了很多。
洗完澡,來到更衣室換衣服,他習慣性地拿起了手機。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了十幾個未接電話。
點開一看才知道是剛才實驗室的劉國棟打來的,而且電話打來的頻率越來越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能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