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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成了我外掛

第二十七章:將軍府里的炮灰嫡女

快穿:反派成了我外掛 魚又水 2070 2022-02-04 10:00:00

  顧念穿著單薄的囚衣,躺在干草垛上,心亂如麻,自己怎么就能輕易地相信安出濁呢?

  現(xiàn)在的她,成為了階下囚,恐怕唯一擔憂她的,也只有一個顧清月。

  每天就著清可見人的湯水灌飽肚子,想要吃點帶油水的東西,怕是做夢還要來的更快一些。

  顧念躺著向上看,透氣窗上明晃晃地掛上一輪圓月,她餓了太久,有氣無力又將頭移向側邊。

  “圣上,小心腳下……”

  顧念感覺自己好像幻聽了,仿佛聽到有人來人,自嘲地笑了笑,朝廷上下官員跪求懲處她的樣子還浮現(xiàn)在眼前。

  唾液亂飛,恨不得能把她吃了,天子也下令不得人來看她,就這樣,誰還能來看她,誰又敢來看她!

  安出濁?得了吧,就是因為他,自己才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顧念恨不得之前從未和他交過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

  她怕了,這叵測的人心……

  敲更的聲音越來越近,遮蓋住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直到天子和安出濁站在她的面前,她才敢相信,原來之前聽到的都不是幻覺。

  顧念雖然心有不甘,但仍跪在天子面前,用著硬邦邦地語氣說道:“罪臣顧楚河叩見天子,叩見攝政王。”

  天子一把牽住了她,見沒有旁人,小聲地喊了顧念一聲:“顧府學……”

  “圣上,臣已伏誅,再叫罪臣顧府學于理不合,還望圣上見諒!”

  整個過程,顧念一眼也沒看向兩人,害怕看了他們,就想起曾經(jīng)那些回憶,都不過是自己表演出來的一場獨角戲。

  所有的悲歡離合,或開心,或難過,都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心中涌起一股惆悵。

  “顧府學……”小天子還在一聲聲地叫著她,想要拉她起來。

  顧念倔強地不肯站起來,仍直著身子,跪在地上,牢房里空氣渾濁,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很久沒有出聲的安出濁開了口:“你要怨就怨本王,此事是我一手安排,朝廷表面上看來是效忠天子,實則有人暗中支持慎王,先帝在時,大將軍王本屬于四皇子一派,后四皇子兵敗,發(fā)配滁州,他又跟慎王有瓜葛,不得已,才設下這個圈套,想看一下朝廷現(xiàn)在都多少人已經(jīng)被對方拉攏,顯然……”

  顯然,這局勢比他們想的還要嚴苛,顧念聽了,在心中默默地接受了,對他們的做法,也選擇了原諒。

  ……

  良久,她才緩緩道:“微臣知道了。”

  聽到這樣回答,安出濁和天子也已明了,這是顧念愿意做為引子,來誘導敵人。

  來年春天,朝廷上又提前對顧念的處置,時間拖的太久,原屬于大將軍王一派的官員有些心慌,都請求天子早日除掉顧楚河。

  三月,朝廷又誕生出的一批進士,在周國的大地上處處開花。

  五月,顧氏一族徹底翻案,在鐵打的證據(jù)下,大將軍王的勢力被清除了不少。

  顧念一夜之間,從人人喊打的階下囚,一躍成為朝廷上的肱骨之臣,差距之大,讓顧清月莫名的有些心慌。

  出獄的那一天,顧清月手持一把燃燒的柏樹枝,零星的小火苗,燒出滾滾濃煙,香霧圍著顧念繞了好幾圈,她才罷休。

  “姑母,我做到了,咱們顧家背負的罵名,終于被推翻了,咱們顧家,終于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出來了。”

  顧清月看著顧念清瘦的臉,心里發(fā)酸,一個勁兒地念著:“嗯,做到了……,你做到了……”

  在顧念心中,近半年的牢獄之災,換回顧家的清明,是值得的,但在顧清月的心中,為顧家正聲雖然重要,但也比不上讓顧念去犯險。

  這五個月來,她沒有一次是睡安穩(wěn)的,夢里總能看到,顧念滿身污血地站在她的面前,對著她說:“娘,女兒不孝,之后的日子,您怕是要一個人獨活,我不在的日子,您要多多保重身體……”

  顧清月快哭得成了淚人,現(xiàn)在眼見雨過天晴,有些話,說出來,也是平白讓她擔憂。

  ……

  朝廷上,伴隨著顧念的崛起,最大的勢力被打倒,朝廷上要求開海的聲音越來越壯大。

  然而這不是立刻就能執(zhí)行的,沿海地區(qū)的漁民,還需要等朝廷給出方案穩(wěn)住這一方民心,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安出濁和天子計劃著,三年之后,所有的漁民向海岸線后移三公里,一些海事制度,也要重新制定。

  這邊還在有條不紊地推進著,周國的關外,卻出了狀況。

  周國八四年冬,東北方的匈奴將草原上的大小部落一并吞下,本部擁有相當強盛的實力,借此想要跨過周國長境,趁機會吞并中原。

  兵部王尚書跪在金鑾殿上,誠惶誠恐道“稟圣上,攝政王,自寒冬以來,匈奴人一直突襲我周國金山邊界,如今已跨過漠北草原,大軍不日壓境,若不盡快商量出對策,恐怕西河不保,圣上,我周國,是戰(zhàn)?是和?”

  朝廷上一片嘩然,議論紛紛,以武將為首的主戰(zhàn)派,和以文官為首的主和派,在朝堂上爭得是面紅耳赤,嚷嚷了一天,也沒個結果。

  下朝后,安出濁在御書房里接見兵部尚書和顧念。

  “王尚書,主戰(zhàn)還是主和?你怎么講?”

  “臣以為,該是主戰(zhàn)!我周國歷代以來,匈奴不止一次騎兵奔襲,西河的百姓長期生活在匈奴來襲的恐懼當中,周國二十一年,與匈奴在北地一戰(zhàn)中戰(zhàn)敗,丟了隴西,到如今都還未有收復,疆土不全,國之不安,臣又怎能安眠,臣主戰(zhàn)!”

  王尚書言辭震震,身上健碩的肌肉在顫抖,眼神犀利地看著安出濁,不容辨駁,仿佛下一刻安出濁同意,他就會親自點將,上陣殺敵!

  安出濁聽聞點點頭,站在巨大的地形圖面前,指著西河說道:“好!王尚書,本王命你現(xiàn)在去城外欽點兵將,明日午時,圣上和本王一起,送軍出征!”

  “是!臣得令!”

  兵部王尚書,在京城里就算養(yǎng)尊處優(yōu)了這么多年,一身的熱血仍在沸騰,聽到安出濁的命令后,氣質一變,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股血氣。

  錚錚男兒,熱血自當撒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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