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都怪你太卑鄙了,哪有人會用靈石來做賭注的,我們只是和你在開玩笑,快把靈石還給我們?!?p> 林志和林曉在旁附和道。
看了看林珝一眼,又看了看林曉和林志,李飛劍微笑著搖搖頭,說道:
“抱歉,各位!剛剛這些靈石告訴我說,從今以后我就是他們的主人了,而我也同意了?!?p> “胡扯,鬼扯,靈石怎么會說話?!?p> 林志當(dāng)即叫道。
李飛劍看他們幾個完全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面色沉了下來,輕哼一聲道:
“是的,以前我也不相信,但很顯然,這些靈石比你們更有自知之明?!?p> 林珝聽出了話中濃濃的嘲諷意味,瞇起眼睛,寒聲說道:
“小子,我勸你識相點,把靈石交出來,那東西不是你能夠吞得下的,搞得不好,會撐死你!”
對于林珝的威脅,李飛劍毫不在意,神色自若,淡淡說道:
“這一點你絲毫不需要替我擔(dān)心。”
“哦,是嗎,你當(dāng)真要這么做,要得罪我林珝?”
林珝神色凜冽,盯著李飛劍,雙眼中毫不掩飾的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同時真氣鼓動,整個人爆發(fā)出一股壓迫氣息,想要逼迫李飛劍就范。
見此,李飛劍神色也冷了下來,口中當(dāng)即斬釘截鐵道:
“得罪你又怎樣?”
聽到這句話,林珝顯出厲色,卻反而沒有再說什么,只見他緊緊握住雙手,青筋畢露。
盯著李飛劍看了半晌后,林珝終于吐出最后一句話:
“我們走!”
看著離開的林珝三人,李飛劍知道他們還回來找他的,畢竟二十塊靈石,他們不會就這么輕易拱手讓出。
不過,他也不畏懼,等著就是。
以現(xiàn)在他的實力,配上絕佳的資質(zhì),實力提升可以說是一日千里,到時候他們來了又能把他怎樣?
先不說他們的主子張赫然會不會出手,到后面即使他出手了又能怎么樣?
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擊敗便是。
在林珝三人離開后,圍觀的弟子漸漸散去,開始自顧自的修行著掌法、拳法來。
李飛劍看到周擒山一臉擔(dān)憂的朝他走過來,便笑了笑,問道:
“擒山師兄,怎么了?一臉擔(dān)憂的樣子,莫不是怕林珝以后找你麻煩?”
周擒山苦笑了一下,看李飛劍一臉事不關(guān)己,還有心情和他開玩笑的天真模樣,不由得搖了搖頭,說道:
“哎,飛劍師弟,你可知道,你可是犯了大錯!”
“哦,大錯?”
李飛劍臉上笑著,搖頭說道:
“不至于吧?這林珝有那么可怕?”
看到李飛劍還是一臉的不在乎,周擒山無奈地?fù)u搖頭,解釋道:
“師弟,也許得罪了林珝并不可怕,至少我也可以幫你,不用懼他,但你可知林珝的背后是誰,那可是張赫然,為人霸道囂張的張赫然。
“此人心狠手辣,往往出手極重,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下場很慘!”
說著,周擒山臉色凝重起來,很顯然他對張赫然是真的忌憚。
看到周擒山的凝重神色,李飛劍眉頭輕輕一挑,不由問道:
“師兄,難道你認(rèn)為張赫然真的會為林珝出手?”
周擒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很大可能會的,只要林珝愿意付出一些代價,師弟,我想你離開宗門一年,或許不太了解張赫然的實力,我倒是可以稍微可以告訴你一些。
“張赫然如今僅十七歲,就以練氣境七重中期境界,位列外宗榜前五百,一身實力極為可怕,可以說,即使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疊山掌法修煉至大成,也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說著,周擒山臉上的凝重之色轉(zhuǎn)化為深深的憂愁。
他對張赫然極為忌憚,一向不愿意過于得罪,但現(xiàn)在經(jīng)李飛劍這么一鬧,恐怕張赫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了。
“張赫然,年僅十七……”李飛劍聽著點了點頭,突然,神色有些愕然道:“年齡都這么大了?”
“……”周擒山。
“師弟,我想這應(yīng)該不是你關(guān)注的重點?!?p> 周擒山捂額,他突然感到有些頭痛。
隨后他嘆了口氣,又說道:
“哎,飛劍師弟,現(xiàn)在我就是想幫你,只怕是無能為力,你為了二十顆靈石而得罪張赫然,可不值得。
“或許,你可以找個機會,把二十塊靈石還給林珝,他得到了靈石后,未必還會為難你?!?p> 對于周擒山的這個提議,李飛劍搖了搖頭選擇了拒絕。
在他看來,這種做法無疑是很愚蠢的,先不說林珝在得到靈石后會不會為難他,就單說把正大光明賭斗贏來的二十塊靈石還回去,這種行為本身就很傻。
若是在宗門中,面對同宗師兄弟就行事畏首畏尾,那么日后也終究難成大事。
當(dāng)然,李飛劍也不會輕視任何一個人,不管面對誰,他都要勇敢面對,展現(xiàn)出自己的實力和氣魄。
拒絕了周擒山的提議,李飛劍伸手在周擒山的肩膀上拍了拍,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說道:
“擒山師兄,你不用擔(dān)心,他張赫然雖然強,但我們才十五歲,比他年輕得多,只要努力修煉,超過他輕而易舉,而且外宗前五百也未必就那么可怕?!?p> 對于李飛劍這種明顯帶著輕視的說法,周擒山搖搖頭,臉上神情嚴(yán)肅起來,告誡道:
“飛劍師弟,你絕對不可有此心態(tài),外宗前五百那些人都是絕對的強,輕視任何一個人,都是萬萬不可的。
“張赫然如今雖然只是位列外宗五百強榜單末尾,但你可知道,外宗榜一年來換榜無數(shù)次,而張赫然卻總能屹立不動,這就是他的可怕之處?!?p> 靜靜聽周擒山說完,李飛劍點點頭,同意道:
“的確,此人還是有些過人之處,以十七之高齡,竟然只是堪堪擠進(jìn)外宗前五百,我都不得不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了?!?p> 李飛劍這句話中,濃濃的嘲諷意味散發(fā)而出。
“算了,算了,再和你說下去,怕是我也會瞧不起張赫然了?!?p> 周擒山擺了擺手,一臉苦笑的樣子。
“既然飛劍師弟一點也不擔(dān)心,看來是我多慮了?!?p> 此時,周擒山也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那個他非常熟悉的飛劍師弟,他已經(jīng)看不透了。
現(xiàn)在的李飛劍總是面色淡然,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別有一番風(fēng)采。
而且在他看來,李飛劍的境界雖然只有練氣境五重,比他低得多,但莫名的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是自負(fù)?
還是自信?
他無法判斷。
“飛劍師弟,你還是要小心些。”周擒山最后還是囑托道。
李飛劍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從儲物戒指從取出兩顆靈石,說道:
“擒山師兄,這個給你,這次多謝你的幫忙了。”
說實話,周擒山也沒幫什么忙,他這么說,也只是想讓周擒山收下這兩塊靈石沒有心理壓力,畢竟他以前還是幫了自己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