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寶回身打量著這幾人,心里暗自盤算:制服這幾個混賬,當(dāng)然是件容易的事,要不要收他們做小弟?
他覺得沒這個必要:這些終究是流氓地痞,只能幫倒忙。
吆五喝六著行走在這個世界,與鄭曉寶只想過閑魚生活的初衷,相差太遠。
那就揍他們一頓好了。
鄭曉寶下了決心,對面的幾個地痞卻覺得心里不踏實。
流氓地痞,也要講一下江湖規(guī)矩,看看是否會“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rèn)識了自家人”。
“認(rèn)識順長街的‘小地雷‘’’嗎?”其中一人打量著滿臉污漬的鄭曉寶問。
這就是所謂的“盤道”,意思是借助某個有名頭的人物,彼此看看是否能夠結(jié)識。
或者藉此震懾住對方,以達到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結(jié)果。
“我是大火箭?!编崟詫毿呛堑卣f。
“弄丫的?!绷硗鈳讉€地痞立即叫嚷。
說著,這幾人就拔出各自的兇器。
三棱刮刀、軍刺、匕首,看著都是冷森森奪人二目。
鄭曉寶伸展了一下手臂,也不多說,直接竄入了這幾個人當(dāng)中。
流氓打架,打的是氣勢。
現(xiàn)在自己剛亮出架勢,對方不僅不怕,反而還迅速地湊近身來,這幾個地痞都是一愣。
鄭曉寶既不心狠手辣,也不手下留情。
他抓住一人的手臂,就用狠勁扭動。
慘叫聲中,這幾人于眨眼之間就或者手腕斷折,或者胳膊脫臼。
受了這樣的傷,這幾人終生將不能再用出猛力。
“這輩子你們也不會再作惡了?!编崟詫毧粗诘厣咸鄣梅瓭L的幾人說,“說起來,這樣對你們只有好處。”
鄭曉寶知道以后的法律處置,將會越來越嚴(yán)格。
這幾個地痞,按照目前的行徑,只能換來遠到數(shù)千里之外服刑,甚至直接被槍決。
其中一人痛得額上冒出豆大的冷汗,嘴里還在充好漢:“哥們兒,以后我們跟著你混了?!?p> 低罵一聲之后,鄭曉寶抬腳在這人的額上一觸,這人立即躺倒昏厥。
遠離了這幾人,鄭曉寶找到隱藏在暗處的自行車,騎著車子上班去了。
走進了食堂,他首先遇到了何雨柱:“曉寶,今天怎么沒釣到魚???”
“釣了幾條,沒走多遠就有人要了?!编崟詫氹S口說著,開始了忙碌。
不到中午,何雨柱就開始頻繁接待不同來賓。
先是一身正氣、滿臉昂揚之色的一大爺易中海,很輕易地就套出來何雨柱偷了三大爺車轱轆的事。
只得拿出七塊錢,何雨柱表示只能退出這點錢。
“一個車轱轆,賣出去七塊錢,買回來可不是這個價?!币字泻6⒅?p> 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何雨柱回答:“老西兒還收了我的禮呢!”說著,他想起來更加氣憤,“是兩份!真夠可以的!”
一大爺大致知道了詳情,只好帶著息事寧人的想法,自己湊錢還給了三大爺一個車轱轆。
何雨柱對這事并不太在意,因為他也知道: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
一大爺為人再熱情,心里也是想著要何雨柱給養(yǎng)老的。
回到后廚沒忙多久,何雨柱再被劉嵐叫?。骸扒鼗慈阍谕饷娴饶隳??!?p> 看著劉嵐那個神秘的小眼神,何雨柱笑著說:“你當(dāng)是你跟副廠長那樣的事呢?告訴你,我跟秦淮茹只是革命友誼?!?p> 劉嵐自己是單身,那個副廠長也剛離了婚。二人之間的膩歪事,廠子里的人大多知道。
除了對這二人的行為側(cè)目之外,大家伙倒也說不出太多的什么閑話。
別人不說什么,劉嵐自己卻知道:這個叫作李和時的副廠長,生性和許大茂相仿。
因為比許大茂的職位更高,李和時的行徑更為放蕩不羈。
劉嵐想要跟他結(jié)婚,但也只能暫且忍耐他的這些風(fēng)流事——誰讓人家官大又有這個癖好呢?
非是如此,劉嵐也不能上趕著貼上去不是嗎?
基于此,性格豪放的劉嵐,對于何雨柱話里話外的調(diào)侃,也就并不在意。
況且,這個幾千人的大工廠里,都是普通群眾居多。彼此都會說一些、開一些葷笑話。
現(xiàn)在何雨柱說的玩笑話,并不算是對人身的什么攻擊。
撇撇嘴,劉嵐走去一邊,何雨柱笑呵呵地快步走去食堂。
兩人見了面,秦淮茹打量了一下何雨柱。
看著這個臉上帶著興奮神情的男人,秦淮茹心里很糾結(jié):這是一個大好人,要是能嫁給他,自己和幾個孩子,包括寡婦婆婆,肯定都能得到他的照顧。
這樣的想法,她自己知道很美好,但卻是很難實現(xiàn):何雨柱一心想要找個未婚女人,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拖家?guī)Э谝淮蠖?,他怎么可能認(rèn)頭這樣的事。
“冉老師怎么說?”何雨柱緊盯著秦淮茹的表情,笑呵呵地問。
暗呼口氣,秦淮茹拖著長腔說:“人家根本就沒聽說你想要跟她搞對象的事,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的事,你也別多想了?!?p> 眨巴幾下小眼睛,何雨柱表示不服:“我條件好啊,入贅我都不怕?!?p> “想得美吧你!”秦淮茹杏眼一翻,“你有這個心,可人家沒有那個意啊?!?p> 低下頭想了想,何雨柱恍然大悟著說:“我明白了,你和賈梗這是算計我呢。拿了錢不辦事兒,你們這樣做不地道。知道今兒早上三大爺家發(fā)生的事兒了吧?”
聽著他隱含著威脅的話,秦淮茹并不在意。因為她知道,這個傻柱被自己拿捏得很到位。
再有天大的委屈,他也不能和孤兒寡母較勁。
雖然如此,但何雨柱真要生了氣,秦淮茹知道自己一家,不能再享受到那些美味的剩菜,倒也是他很有可能做得出來的事。
既得隴又望蜀。秦淮茹哪個都想要。
“好啦,別郁悶了?!鼻鼗慈阈α似饋恚友鬯坪豕纬龃猴L(fēng)來,“有戲沒戲是你和冉老師的事。我還是要盡可能幫你的,誰讓你總有好處給我們家呢,是不是?”
立刻心花怒放。何雨柱臉上都是喜悅之色:“那是肯定的?。∥仪亟?,誰不幫,也要幫我何雨柱??!說吧,后面應(yīng)該怎么辦?”
“賈梗的學(xué)費,我還沒有交?!鼻鼗慈阈χf,“賈梗說了,沒交的家里,冉老師都要家訪催促。”
聽得明白,何雨柱連忙說:“我已經(jīng)給了棒梗兒錢了啊,別再要第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