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駱宗文推拿按摩后,杜淮山已經(jīng)逐漸愛上了這種“痛并快樂”的感覺。
譚海基礎(chǔ)太弱,沒辦法正脊。
常隨安倒是可以,但由于他是訓練兵教官,需要照顧所有人,并且平日事務繁忙,不可能只圍著他一個人轉(zhuǎn)。
思來想去,杜淮山忽然想起之前剛?cè)胛闀r,在訓練場上用活絡油按摩的許鳶。
她是正統(tǒng)的八卦練家子。
肯定懂這些推拿正骨的手法。
但是,該怎么跟她開口呢?
難不成直說。
你幫我按,我?guī)湍惆矗?p> 不知道會不會被當做耍流氓啊,赤禹天朝雖然民風開放,但男女之間,還沒有到可以隨便相互接觸肌膚的程度。
“杜淮山,我想跟你學發(fā)力?!?p> 正當他糾結(jié)萬分時,許鳶去而復返,忽然從側(cè)面喊了一句。
好家伙。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他正愁沒有說辭。
望著許鳶被指甲扎破的手心,還往外滲著血,杜淮山心知,她應該是被今晚的戰(zhàn)斗警報,以及楊胖子那句話給刺激到了。
許鳶的身法很強,尤其是機動飛索使用得極其靈活。
但相比于杜淮山的攻擊,總是要弱上半分。
這也正常。
八卦掌有六十四手變化,身法靈活,步步生風,走得是敏捷多變,而非散打、摔柔、形意這類迅猛的路子。
再加上杜淮山一直有意強化自己的核心發(fā)力與形容塑造,比很多同性練家子都要強。
更別說男女的天生力量差距。
“當然可以,正好駱教官最近要前往山龍關(guān)戰(zhàn)場,訓練室空出來,我們可以一起習練!”
實戰(zhàn)外出后,精英訓練兵的課程又有所改變,除了基礎(chǔ)的體力、飛索戰(zhàn)斗,知識理論、妖鬼之力訓練,這四大項,剩余的訓練時間,均由個人自己安排。
話說到這里,杜淮山戰(zhàn)術(shù)咳嗽一聲,“咳,而且,駱教官走后,我也缺一個幫我矯正脊骨,放松筋肉的按摩師。”
“沒問題?!?p> 出乎意料,許鳶答應得非常干脆。
杜淮山:“那說定了,明天妖鬼之力訓練結(jié)束,你來指揮官學院的駱公館找我!”
……
滋滋!
駱宗文洋房,三樓訓練室。
進入鬼人化狀態(tài)的杜淮山,正雙手持著大槍,反復揮舞,對準前方的金屬靶,身影前后閃轉(zhuǎn),鐺鐺鐺,槍尖化作虛影,瞬間在靶子上戳了三個窟窿。
駱宗文成名絕技:
進退三崩槍!
“呼呵……我又突破了!”
杜淮山感受著心臟附著的英縷守護靈變化,又增大了幾分。
鬼人化融合度:百分之十一!
看來沒有白浪費這瓶紅髓藥液!
靠著考核贏得的一瓶,以及張毅明獎賞他的五瓶,杜淮山現(xiàn)在也算是“小富翁”一個。
鬼人化后,他現(xiàn)在的身高已經(jīng)超過了一米八五,手臂與大腿粗壯纖長,完美得就像一名健體運動員,淡黑色的皮膚上,青筋盤錯,隱有老虎斑紋,這是之前不曾有的變化,額頭的一對兒惡魔之角,更是黑霧繚繞,透爍著紅光。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杜淮山:“進?!?p> 嘎吱,門被推開,一名身材消瘦矯健,身披甲胄的女兵走進來,是許鳶!
“你們的訓練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p> 杜淮山呼了口氣,關(guān)掉電源,退出鬼人化狀態(tài),駱宗文走后,囑咐他一樣可以使用三樓的休息室以及訓練室,反正門口的衛(wèi)兵跟他都已經(jīng)非常熟了。
許鳶點點頭,看著杜淮山身上繞著鎖鏈,手持大槍,有些好奇,難怪他進步這么快,原來是在實戰(zhàn)中提升融合度。
“走吧!”
杜淮山帶著她來到休息室。
脫掉甲胄后,望著他身上幫著的沙袋,許鳶目光一棱,“你平時都是帶著負重訓練?”
“對,這樣可以進一步壓榨肌肉的潛力,恢復的時候,生長得更快?!?p> 甲胄和負重沙袋全拆掉后,輪到貼身衣物,杜淮山不禁有些尷尬,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私密空間,總感覺渾身不自在。
但許鳶卻還是那副清冷面孔。
既然人家都不介意,他一個大老爺們兒,怕什么。
三下五除二,杜淮山就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乖乖地趴在床上。
許鳶取下藥油,打開瓶蓋,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兒,略帶驚異:“這藥油很貴重,竟然有虎骨和豹骨的成分?!?p> “如果你想試試,一會兒我可以幫你按……唔??!”
杜淮山話還沒說完,許鳶一手已然插了下來,精準地拿住了他的脊柱,便聽咔嚓一聲,關(guān)節(jié)恢復了原位,“不用了。”
這女人,下手還挺狠的!
他本來還想讓許鳶放開了力道,誰承想,對方的手勁兒,絲毫不比駱教官差。
正完脊柱關(guān)節(jié)。
許鳶的雙手開始在杜淮山身體的其他肌肉上揉捏。
這時的感覺,就跟駱宗文不同了。
畢竟是女人。
手指纖細滑嫩,比駱教官那雙粗糙的大手,舒服了不止一個檔次。
“翻面?!?p> 啪啪,許鳶輕輕拍了拍杜淮山的肩膀。
嗯,怎么感覺似曾相識……
杜淮山正沉浸在肌肉酸疼與舒展的交替中。
冷不丁被許鳶這么一拍,倒像是去澡堂子搓澡。
杜淮山起身掉了個面。
許鳶繼續(xù)開始幫他壓按關(guān)節(jié),因為涉及到拉筋,不少時候,她都要放大動作,甚至貼上來。
呼吸吹在剛涂抹完藥油的皮膚上,又癢又涼。
不知不覺,許鳶的脖子根竟蔓延開了幾抹酡紅的色彩。
杜淮山可以保證。
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他沒有一絲壞心思,然而,氣氛的變化下,他逐漸口干舌燥起來。
畢竟他也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
無奈,他只能把眼睛閉上。
可越閉上。
他反而越容易胡思亂想。
此刻的兩人,如果被不知道的人看到,還以為是妻子在為勞累了一天的丈夫按摩一般。
“好了。”
聽到許鳶的聲音,杜淮山這才放松下來,額頭隱約有細汗?jié)B出,“幫我點上香。”
許鳶按照他的話照做。
“十五分鐘后叫我?!?p> 聽到這句話,她轉(zhuǎn)身回頭,卻發(fā)現(xiàn)杜淮山又閉上眼睛,竟然直接……睡著了。
土土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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