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死人了~”夏雄學(xué)著夏美的語氣,給自己學(xué)的起了雞皮疙瘩,沒好氣的拍了下夏美的手臂,“會不會好好講話!”
葉思仁一把摟住夏雄,笑著說道,“雄哥,今天這個日子就別光顧著訓(xùn)妹妹了。”
葉思仁這番話到是提醒了夏雄,她抬頭與眾人說道,“啊對!大家不用在意我,吃飯,吃飯啊~”
夏雄給夏流夾了菜,放到他的碗中,“來爸,你最喜歡吃的。”
夏流吃了一口,不禁感嘆道,“這個東西還是練詩做的最好吃,夏宇都要遜色幾分?!?p> 夏美夾了一塊放在蘭陵王的碗里,“小蘭蘭,你吃這個,這個絕對好吃!!”
大家其樂融融,開心的吃著晚餐。葉宇香偷看了幾次步練師,幾次都欲言又止。
步練師早就注意到葉宇香的目光,吃了口飯淡定的問道,“怎么啦?”
葉宇香湊到步練師身邊,小聲的問道,“練詩,你跟我二哥發(fā)展到哪一步了?”
步練師手上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fù)往常,明知故問道,“阿香,你說什么???”
“備備都跟我講了,沒想到我的二嫂會是你誒!”葉宇香也沒有留什么心眼,她自顧自的說著。
“阿香!哪里跟哪里啦!”
“你害羞嘍~不過你絕對是我二嫂的最佳人選啦!我二哥這個人他很高傲,就算是做錯事情也仍然不會改變!所以,以后你們?nèi)绻臣芤欢ú豢梢宰屩?,一定要讓他先道歉!?p> 葉宇香也不知道步練師聽沒聽進(jìn)去,只見她盯著碗發(fā)呆,筷子不停地戳著碗里的米飯。
脩夾了一塊肉到葉宇香的碗里,“阿香,多吃菜?!?p> “噢......”葉宇香注意到了脩的眼神,她止住了話題,備備是在提醒她什么嗎......
眾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葉思仁一拍手,“啊~差點(diǎn)忘了?!?p> 他離開座位,走去了客廳外頭,艱難地拖著個箱子進(jìn)來,大家都不解的看著他。
“死人,你拿的什么?”夏雄問道。
葉思仁撐著腰,喘著粗氣說道,“別光看著,幫個忙?!?p> “夏天、夏宇,快去?!毕男凼疽鈨扇巳腿~思仁的忙。
“噢!”
“噢!”
夏天本來準(zhǔn)備一個人抬進(jìn)來,可他低估了箱子的重量,但為了面子,還是憋足了勁試了一把。
葉思仁上去幫忙,“誒別別別,夏宇,來來來,一起?!?p> 三個人抬著就比較輕松了。箱子抬起后,叮叮鐺鐺的瓶子碰撞的聲音從箱子里傳出來。
“輕拿輕放?。 比~思仁提醒道。
三人輕輕把箱子放到地上,夏天拍了下手上的灰塵,問道,“老爸,這里面是什么?還挺沉的?!?p> 葉思仁沒有回答,神秘兮兮的拆開箱子,拿出一瓶,“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羅曼尼·康帝?!?p> 葉思仁拍了拍夏宇的肩膀,露出欣慰的笑容,“誒!夏宇識貨!”
“老爸,這不是你一直珍藏舍不得喝的嗎?”
葉思仁擺擺手,無所謂的樣子,“今天情況特殊,我特意拿來慶祝練詩回家的,別的人都不給喝的!”
步練師看著滿滿一箱的紅酒,不免有些驚訝,“可是,死人團(tuán)長,這一箱會不會太多了?”
“我是誰!死人團(tuán)長誒!”葉思仁一拍胸脯,自信的說道,“這么點(diǎn)都不夠我喝的!我們今天就敞開了喝!”
夏雄冷哼一聲,不太贊同葉思仁的說法,“你就吹牛吧!到時候喝得爛醉,還不得我收拾你?!?p> 葉思仁摟住夏雄,在她耳邊悄悄說道,“就是有你在,我才敢這么肆無忌憚!”
夏雄頓時面露嬌羞樣,扭捏著身體,輕輕推了一把葉思仁的胸膛,“死人~這種話留著房間講啦!”
葉思仁被推的猝不及防,往后倒了兩步,他咳嗽兩聲掩飾尷尬,“呃......夏天、夏宇,倒酒!今天我們不醉不方休,好不好!”
“好!”
夏美拼命捧場,拍手大叫。
夏流眼巴巴的看著,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拽著夏雄的衣角,“雄哥,我可以喝嗎?”
夏雄臉上的嬌羞樣頓時消失,她看了夏流一會兒,無奈說道,“死人都這么說了,今天就允許你喝一點(diǎn)點(diǎn)!”
“耶!終于可以喝酒了!”夏流高興地手舞足蹈。
葉思仁舉杯酒杯,笑著說道,“來來來!有請我們今天的主角說兩句!”
夏流拿杯子當(dāng)話筒,遞到步練師面前,學(xué)著播音腔,說道,“請開始你的發(fā)言!”
“阿公,我要說什么???”
“快點(diǎn)啦,阿公還等著喝酒呢!”夏流催促道。
眾人期待的等著,步練師思考片刻,最后還是只能想出最官方的祝福。
“那就希望大家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生活下去!”
夏宇望著步練師,莫名感覺一陣心酸,“你這也太官方了吧?”
夏流盯著手里的酒杯,說道,“沒辦法,練詩就是喜歡為別人著想啦!”
“哈哈!”夏美尬笑兩聲,大聲鼓掌,“小詩詩說得好!”
大家滿臉無語的看著夏美。
“花癡美,說什么你都要捧個場?!?p> 夏美沒好氣的反駁,“你懂什么?”
夏流聽不得他們兄妹兩個吵架,多吵一句他就要晚一點(diǎn)才能喝到酒,“好了啦,又開始了!這個酒到底要什么時候才能喝?”
步練師一一看過在場的所有人,今日過后,她就要回到銀時空了,想到這里,鼻子又是一酸。
她最官方的祝福,在鐵時空最大的異能家族身上是那么的渺小,能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已經(jīng)是萬幸了。
希望,像上次的那次大戰(zhàn),永遠(yuǎn)都不會再發(fā)生了。
步練師壓下負(fù)面情緒,舉起酒杯,“我敬大家!”
“干杯!”
“滿上!”
葉思仁一一給大家續(xù)杯,到了夏流這里突然停住,“呃......岳父大人,你......”
夏流斜了葉思仁一眼,對于葉思仁的欲言又止,他極其不爽,“干什么?不舍得給我喝就直說!”
葉思仁早已習(xí)慣夏流對自己的態(tài)度,“啊不!您又曲解我意思!我這不是怕雄哥看見又要......恩啊......那個嘛!”
他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極力想要表演出夏雄生氣的樣子。
葉思仁說得對,夏流偷看一眼夏雄的位置,他把酒杯悄悄地移到身后,說道,“偷偷地,不要讓雄哥看到!快!”
夏流沒想到防住了夏雄,沒能防得住步練師,酒杯被她從身后抽走。
“阿公,你不乖噢!”
夏流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可憐巴巴的望著步練師,“那要不然就讓阿公看著你們喝,阿公很難受的?!?p> 步練師不吃夏流這一套,毫不留情地拿走了酒杯,“阿公,喝酒傷身,雄哥也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啊!”
夏流給了葉思仁一個眼神,他立馬領(lǐng)會,“練詩,這個你放心!平時我和雄哥是不會讓阿公碰一下這個東西的,今天喝一點(diǎn)應(yīng)該也不會有事?!?p> 夏流嘆氣,裝成落寞老人的樣子,“唉~阿公老了就要遭到你們的排斥?!?p> 夏流又搬出這一套,步練師招架不住,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只能一點(diǎn)點(diǎn)噢~死人團(tuán)長,我來?!?p> 步練師示意葉思仁把酒瓶拿來,她接過酒瓶,倒了酒杯的三分之一。
“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還不夠阿公塞牙縫的!”
步練師把酒杯遞到夏流身前,“我看夠您塞一百個牙縫了!不能再多了!”
“好吧!”夏流委屈巴巴,再嫌棄的話是一點(diǎn)都喝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