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辰師弟,如今唐門剛剛建成,也無法再經(jīng)歷大的變故,我來之前,聽聞無影宗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洛州城?!贝奘巳收f著這話,神色間多有皺眉,要知道無影宗從來都是在暗中活動,眼下大批聚集洛州城,恐怕有所圖謀。
而洛州城附近,最值得注意的一個地方便是青要山。這里擁有一卷卷軸,是魔教眾派皆欲謀求的東西。
看著唐一辰緊皺的神色,陸思瑤有些疑惑:“洛州城有什么?”
“有一卷卷軸?!?p>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唐一辰其實已經(jīng)把事情的實情告訴他們了。而且,這其中是什么意味他們不會不知道,但是,眼下的境地卻確實如此,這也不得不讓他們警醒幾分。
這讓他們多少有些沉默,如今的魔教,就連表面的掩飾工作的不愿意做了,這就說明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情況:正魔大戰(zhàn)無可避免。
“嗯,這一點我常在洛州,也是相當(dāng)清楚的。只不過,無影宗如此大張旗鼓的行事,未免也太過于招搖了。”崔仕仁還是提前把自己的懷疑說出口。
俗話說,反常即為妖。
唐一辰也不得不再次點頭,崔仕仁的懷疑還是十分有道理的。只是,他們不知道這無影宗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而且,就算是他們無影宗得到了卷軸,則是要有承載的載體。就算是無影宗的宗主實力足夠強大,但也不是那種能夠受得起這種折磨的人吧!
而且,自己之所以身體沒有崩潰,是因為百里萬鈞將功法抑制住了。但是同樣的,這種東西不可能永遠都這么壓制下去,否則將會是非常嚴(yán)重的一件事情。
其實,可以說,眼下的局勢根本不樂觀,而且,青要山也是危機重重。要想解決這個紛爭,終究是要和他們分庭抗禮才行。而且,他覺得,無影宗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時機就很奇妙。這背后,一定有什么利益在牽扯才對。
等會談結(jié)束,送走眾派之后,留下的只有陸思瑤、崔仕仁和白虎城的那位執(zhí)掌齊鑫偉。不過,齊鑫偉和崔仕仁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很融洽,唐一辰只是笑笑,隨即就看著他們二人:“不知二位可是有什么要交代?!?p> 崔仕仁微微點頭:“不錯。其實,我們之所以會來這里,主要是因為現(xiàn)如今的局勢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你身在蜀中或許還不知道,百蠱門和九黎宗已經(jīng)多次引起戰(zhàn)端,似乎是要打聽卷軸的下落。如今的數(shù)卷卷軸已經(jīng)現(xiàn)世,恐怕用不了多久,九黎宗就會攻打長生門?!?p> 唐一辰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崔仕仁的想法。這百里萬鈞終究還是要冒險一搏,想要乘著這個時候,看看能否復(fù)活蚩尤之靈。哪怕沒有實體,只要有靈魂,或許就能把整個江湖搞個天翻地覆。
這是很有可能的,唐一辰隨即看著崔仕仁:“那我們最好形成一個統(tǒng)一戰(zhàn)線?!?p> 陸思瑤就看著他們:“我聽你們的,眼下玄武城之中還有他們想要的東西,怕是不容易脫身。只不過,玄武城地處距離中原較遠,怕是……”
唐一辰微微皺眉,似乎是覺得眼下的情況比較糟糕:“我們距離朱雀城也非常近,只怕是機動性也會大大降低。”他實在是有些無奈,居然忘記了這一點。
他也是這個時候才明白為什么紫藍鳶會對自己說那些話,朱雀,亦稱“朱鳥”,形體似鳳凰,古代神話中的南方之神。因其形似鳥狀,位在南方,火屬性。很多人都把朱雀和鳳凰混為一談,但實際上朱雀和鳳凰是兩種不同的生物,鳳凰是百鳥之王,而朱雀卻是天之靈獸,比鳳凰更稀有尊貴,破壞力也更強。
看看鳳舞姬的實力就很明白了,恐怕即使自己已經(jīng)達到這等修為,遇到鳳舞姬的時候還是要有所戒備的。只是,他看不破青要山的這個局,到底是苦肉計還是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一種劍拔弩張的地步??砂蠢碚f,不應(yīng)該會變成這樣才對。
“看來,我們只能是先前往青要山看看情況了!”
“你還要去青要山?”崔仕仁微微有些異樣的感覺。要知道,上次他去青要山幫助青鳥,結(jié)果導(dǎo)致身陷九黎宗,在蠻荒神殿里差點被囚禁。如果不是無影宗對唐門下手,九黎宗看到有利可圖,壓根也不會放他回來。
唐一辰卻是很慎重地點點頭:“對于百里萬鈞我很清楚,他不是一個吃虧的主。眼下,我們不得不保證在青要山的那一卷卷軸,說不定,他們的目的就在于此?!?p> 雖然他對此很確定,但是他不明白,為什么九黎宗會和百蠱門合作,要知道,這完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算計。單是看著目前的情況,他就感到了不真實的感覺。所以,在這樣的一種程度下,唐一辰直接就和九黎宗分道揚鑣了。
他至今還沒查出自己的親人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九黎宗的人當(dāng)初出現(xiàn)的時間也實在是太巧了。璇璃雖然不可能將自己的家人出賣,但是他不得不防百里萬鈞,這個半面君子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人。
“這很有可能中了他們的計策。畢竟,你的身上也有一卷功法,如果是百里萬鈞誘你出來呢?”
唐一辰隨即苦笑著搖搖頭:“他得不到這卷卷軸的。我有我的方法,而且,這種活性功法也是有一定的要求的,絕非是他想取就能取出來的。否則,他當(dāng)然完全可以趁著我昏迷取出卷軸。雖然我不知道限制條件是什么,但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我有這個把握?!?p> 崔仕仁愣了一下,隨即微微點頭,他明白唐一辰的意思。這其實就是給了他們一個準(zhǔn)話。
“如今,洛州城是一切矛盾的聚集之地,終究還是要請你多費心。也可以作為我們和九黎宗爭斗的核心?!?p> 崔仕仁笑了笑:“這沒問題,打探消息什么的,我這里還是方便一點的。唐門的人也可以和我們共同經(jīng)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