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當(dāng)你與一名女性做出承諾之后,那么你生活中那些瑣碎的樂趣,將會悄然消失。比如…”加文和孩子們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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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脫衣舞俱樂部啊,據(jù)說那里的女孩都是新鮮出爐的!”安德魯在電話里面繪聲繪色的描述道。
“不!我要結(jié)婚了?!蔽覓鞌嗔穗娫?。
又比如…
“嘿!加文,舊金山醫(yī)院新來了一群漂亮的護士,來吧老兄!給她們一點顏色看看!”伯格的手指綁著一個小夾板,得意洋洋的說道,看樣子她剛剛狩獵了一批極品姑娘。
“不了,伯格,我要結(jié)婚了?!蔽医忉尩馈?p> “拜托老兄,你要不要這么白癡?你知道結(jié)婚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意味著什么嗎,它意味著扼殺男人的自由。我真的不敢想象,如今你居然從一個威風(fēng)堂堂的西伯利亞虎,轉(zhuǎn)變成為了一只湯姆貓!你真是白癡!”伯格朝著我大聲斥責(zé)道。
“等等!你的手指是如何搞成這副樣子的?”我打斷了伯格對我的斥責(zé),詢問道。
“當(dāng)我得知舊金山醫(yī)院來了一批漂亮護士的時候,我朝著一塊海邊的礁石賣力打了一拳。這樣我就有理由去見她們了!”伯格說罷,得意洋洋的將綁著夾板的手?jǐn)[給我看。
“是啊,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白癡?。 蔽腋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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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男人為了愛情可以不擇一切手段,即便那會讓我們遍體鱗傷。伯格叔叔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愛情是美好的,但是婚姻是殘酷的。當(dāng)我與你們的勞倫阿姨進行婚禮前幾天的籌備時,我們之間的第一次分歧逐漸露出了頭角。”加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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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rèn)為爵士樂才可以襯托出婚禮的美好,你為什么總是弄不明白這一點呢?”勞倫看向我大聲說道。
“等等…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對鄉(xiāng)村音樂有著如此大的成見。我認(rèn)為只有鄉(xiāng)村音樂才可以體現(xiàn)出愛情返璞歸真的樣子,所謂的爵士樂都只是燈紅酒綠的邂逅,那僅僅只是一夜情該有的模樣!”我反駁道。
“隨你!婚禮的事情我不會再去插手了!”勞倫氣憤的說道。
其實…她一直都有在插手這件事。
關(guān)于婚禮音樂的事情,我遷就了她,因為我知道…愛情長久的秘籍,莫過于我們其中一個人,懂得示弱于對方。但是,就在轉(zhuǎn)天,我們又產(chǎn)生了第二次分歧。
我仍然記得那是清晨的六點左右,一陣沉重的敲門聲打碎了我的夢境。我一邊埋怨一邊從床上起身,走向了房門。當(dāng)我打開了房門的那一刻,艾瑞克站在了我的面前。和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那樣,他再次哭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我看向他,不解的問道。
我的腦海中想象著下一秒他有可能將我打倒在地,或者他會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傊乙呀?jīng)做好了最壞的準(zhǔn)備,可是他的舉動,讓我明白我的一切警惕都是多余的。
“你要好好對待勞倫,千萬不要像我一樣!”說罷,艾瑞克抱住了我,痛哭了起來。
也就在那個時候,因為我的心軟,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我很希望你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蔽覍⒁环菅埡f給了艾瑞克。
這件事發(fā)生在婚禮前一天的清晨,當(dāng)天下午我找到了勞倫,與她說了這件事情。我原本認(rèn)為她會稱贊我是一名念及舊情的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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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你要邀請艾瑞克參加我們的婚禮,我才剛剛選擇忘記他!”勞倫有些不滿的說道。
“他非常的可憐,今天早上他來到了我的家中,哭著說他非常的想念你。我認(rèn)為他并不是逢場作戲,而是真情流露。所以,我并不想讓他心碎?!蔽艺f道。
“你這樣做很自私!”勞倫有些氣憤的說道。
“為什么?要是我自私的話,那我就不會讓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蔽医忉尩馈?p> “你難道不知道,邀請自己的前任來參加婚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勞倫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
“不覺得啊,我邀請他的目的,便是讓他看到此時的你有多么的美麗,順便讓他打消了死灰復(fù)燃的念頭!”我說道。
“可不可以請你去告訴艾瑞克,關(guān)于此時我的感受。我想他一定知道,我并不想讓他參加我們的婚禮,因為這只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故事…”勞倫看著我說道。
如果當(dāng)時我真的這樣去做了,那么我與勞倫此時或許已經(jīng)踏上了婚禮的殿堂,又或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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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倫走了過來,打斷了我正在講述的,關(guān)于如何遇見她們老媽的故事……
“伯妮絲,珍妮弗,你們的老爸真的是太啰嗦了?,F(xiàn)在你們要不要去吃冰激凌呢?”勞倫溫柔的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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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與愿違…我并沒有那樣做…
“我覺得還是你和他訴說這件事比較好?!蔽艺f道。
勞倫點了點頭,沒有再做聲。就這樣,我們從那一刻沉默至轉(zhuǎn)天的婚禮。
婚禮的地點是設(shè)立在一架從洛杉磯開往紐約的游輪之上,那一天,賓客們很早就已經(jīng)到齊了,唯獨勞倫與艾瑞克遲遲不見蹤影。
“嘿!老兄,看到勞倫了嗎?”我有些焦急地走向查理斯,詢問道。
“我剛剛看到她走進了游輪?!辈槔硭够卮鸬馈?p> 我來不及與他道謝,徑直跑進了游輪的客艙內(nèi)。我不在乎什么婚禮前不能見到新娘的規(guī)定,此時我在乎的只是勞倫而已。
當(dāng)我找到了勞倫的房間時,便一把推開了房門。之后,我看到勞倫正在與艾瑞克親吻。我知道,那一刻我們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當(dāng)她們發(fā)現(xiàn)我的時候,并沒有企圖解釋什么,而是停下了他們此時正在做的事情,用著一雙布滿歉意的眼神看著我。我已無法再在這個房間多做停留了,我離開了這個房間,回到了游輪的甲板上。我向侍者要了一杯葡萄酒,倚靠在游輪的欄桿上借酒澆愁。此時,夜色吞噬了我上方的天空,洛杉磯這座燈火璀璨的城市也距離我漸行漸遠了。就在我感到無助的時候,查理斯走了過來,他似乎猜到了勞倫的事情,所以他并沒有安慰我,而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這一切都會過去的。
而我并沒有責(zé)怪勞倫,而是責(zé)怪自己。要不是我自作主張邀請了艾瑞克,那么此時我已經(jīng)踏上了婚禮的殿堂,而勞倫也將會成為你們的老媽了。
那一刻,我的腦海一直回憶著勞倫與艾瑞克熱吻的畫面,同時…我也在回憶著勞倫說過的那些話。
“為什么你要邀請艾瑞克參加我們的婚禮,我才剛剛選擇忘記他!”勞倫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難道不知道,邀請自己的前任來參加婚禮,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
我與查理斯望著漸漸遠去的城市,默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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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永遠也不要邀請自己的前任參加婚禮?!奔游恼f道。
“老爸!后來你和勞倫阿姨斷絕聯(lián)系了嗎?”珍妮弗詢問道。
“并沒有…”加文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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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十二月份的夜晚,勞倫再次出現(xiàn)在洛杉磯紀(jì)念醫(yī)院。當(dāng)時我正在前往神經(jīng)外科的病房,想去查看一名患有腦瘤的患者。卻沒想到,我與她撞了一個滿懷。
“你怎么回來了?”我詢問道。
“艾瑞克和我分手了?!彼鴾I看向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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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或許我和你們說過,艾瑞克的母親極力反對他們的婚姻。直到他的母親過世,他才想要與勞倫重歸于好??墒沁@一次,他的父親從阿聯(lián)酋突然回來,來到了艾瑞克的身邊。很顯然,他的父親也是極力反對這一婚姻。”加文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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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蔽铱粗鴦趥?,有些心疼的抱住了她。
“你還愿意娶我嗎?”勞倫問道。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查理斯連忙走了過來,他氣喘吁吁的和我說道:
“沒有時間寒暄了。在林肯大街發(fā)生了一起車禍,我們現(xiàn)在就要趕到那里!”
“好!”我連忙松開了勞倫,快步走上了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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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們便遇到了伊芙琳。”加文說道。
“伊芙琳阿姨真的變成了幽靈了嗎?”伯妮絲一臉好奇的問道。
“當(dāng)然!這種事情我是不會騙你的。有些事情,真的是無法解釋,它或許在不經(jīng)意間便會出現(xiàn),為以后的某件事情埋下伏筆。之所以我會和你們講這個道理,因為那一天為伊芙琳撥打急救電話的,正是你們的老媽。”加文說罷,漾出了一個甜蜜的微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