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昏過去的寧星河,霍笑笑松了一口氣。
將此刻還搭在自己脊背上寧星河的胳膊挪開,忍不住有些委屈的抱怨:
“我都說了慢慢來,你居然還這么急?我很害怕的?!?p> 將寧星河的身子重新擺正,霍笑笑就躺了下來,準備入睡。
臨睡之前,忽然心意一動,便將寧星河的一只胳膊抽了出來,放在自己的脖子下面,接著側(cè)過身子,一只手從寧星河的胸膛前穿了過去,環(huán)抱住他。
嗯,自己這是在慢慢的接受這一切。
給自己做好一番心理建設(shè)以后,霍笑笑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
翌日,醒過來的寧星河不僅僅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疼,就連自己的胳膊居然也麻了。
昨晚……好像,大概,或許,應(yīng)該自己又被打暈過去了?
可是為什么呢?
自己昨晚明明沒有調(diào)戲她?。?p> 太過分了?。?p> 而且身為一個女性,怎么能這么暴躁呢?
動不動就把人打暈過去,偏偏自己還反抗不了!
洗漱,吃早餐,然后帶著書去找文師學習。
“文師?!?p> “星河?!碧稍趽u椅上曬著太陽的文師睜開眼睛,看到寧星河過來后,起身問道:
“如何,昨晚和寨主之間,可有進展?”
“……”
寧星河知道,言外之意是詢問自己和寨主有沒有做那種羞羞的事。
可昨晚,自己又被打暈了啊!
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想到昨晚霍笑笑已經(jīng)對自己坦誠相見了,相較于以往兩人各自穿著內(nèi)衣,各自蓋一張被子的情況,應(yīng)該也算是……有進展了吧?
“文師,有了一定的進展。”寧星河點頭肯定的答道、
聽到此言,原本平靜的臉龐上,也是忽然綻放出了笑臉,伸出手,很是滿意的拍打著寧星河的肩膀:
“不錯不錯?!?p> 寧星河臉上露出禮貌的笑容。
今日授課的時候,寧星河明顯能夠感受到心情甚好的文師,對自己也是寬容了許多。
縱然在一些寧星河應(yīng)該知道答案的提問中,寧星河表現(xiàn)出疑惑不懂的時候,文師也沒有像以往一樣,冷著一張臉訓斥,反而是耐心的再次講解了一番。
上午在文師這里接受教導,下午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進行復(fù)習。
一日的時光,就很是充實的度過了。
晚上,寧星河早早做好飯菜,在屋子里面等待著霍笑笑的歸來。
準點歸來的霍笑笑,看到滿桌的飯菜,守在桌子旁等著自己的寧星河,腦袋里面不由自主的就浮現(xiàn)起昨晚自己從文師那里回來的時候,寧星河也是這么等待自己的。
心中慢慢的泛起了一絲溫馨。
“回來了,快來吃飯吧。”寧星河連忙招呼一聲。
“嗯?!?p> 坐下來吃著飯,霍笑笑想要和寧星河聊一些家常。
卻發(fā)現(xiàn)自己每天出去經(jīng)歷的事情都不能給寧星河講,于是便開口問道:
“星河,你今天也去找文師學習了嗎?”
“嗯?!睂幮呛狱c頭:
“今天我去找文師,他還問我們昨晚進展如何。”
“……”
聽到這話,霍笑笑忽然臉龐就微微變紅:
“哦?!?p> 卻是不敢去追問寧星河是怎么回答的。
說到這里,寧星河忽然想問問霍笑笑昨晚為什么要打暈自己。
“笑笑,你昨晚為什么又把我打暈?”
“因為你不老實啊。”霍笑笑雖然還有些害羞,但還是理所當然的答道。
“我哪里不老實了?”寧星河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問題啊。
就算自己最后把霍笑笑拉到自己懷里面,也是為了安撫她啊。
更何況,還是她先抱得自己,憑什么自己不能抱她?
“哼?!被粜π吡艘宦暎?p> “我都說了,我有些害怕,慢慢來。可你居然把我拉過去,居然想……居然想……”
后面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了。
“……”
寧星河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無語了!
合著這是被誤會了?
“不是啊?!边B忙開口辯解:
“我也沒想那么快啊,只是你一直說你害怕,于是我就想抱著你,安撫你的?!?p> “啊?這樣的嗎?”霍笑笑也是一呆。
沒想到寧星河居然真的沒有那樣的想法?
可是昨天自己已經(jīng)脫光了,他居然還沒有想法?
不知為什么,突然覺得更加生氣了。
“對啊。”寧星河有些哭笑不得:
“你都說了要慢慢來,我自然會尊重你的啊?!?p> “尊重?!甭牭竭@兩個字,霍笑笑便忍不住低聲重復(fù)。
沒有聽到霍笑笑的呢喃,寧星河繼續(xù)說道: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把我打暈了,早上起來腦袋都是暈暈的?!?p> “咳?!被粜πσ彩怯行┎缓靡馑迹?p> “只要你不要有過分的想法,我也不會把你打暈?!?p> “……”
看著寧星河的表情,霍笑笑這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和他成親了,而且昨晚已經(jīng)明確的表示會要個孩子。
所以,他對自己有過分的想法才是正確的,于是補充道:
“我以后盡量控制?!?p> “行吧?!?p> 寧星河只好無奈的應(yīng)了下來。
誰讓自己打不過自己的夫人呢?
人生就是這么的無奈。
“吶,這塊肉給你吃,就當做給你道歉了?!被粜πA起一塊兔肉,放在寧星河的碗中。
“這是我做的。”
霍笑笑低頭刨飯,假裝沒有聽到寧星河的話語。
反正自己都給他夾肉了,那就是道了歉。
……
慢慢的到了往日上床休息的時間了。
如同往常一樣,霍笑笑出聲提醒,寧星河將書本合上,將外面的的衣服脫去,然后便自動的睡在了床的內(nèi)側(cè)。
霍笑笑沒有著急上床,而是像昨晚一樣,將蠟燭吹滅以后,慢慢的脫掉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
有了昨晚經(jīng)驗的寧星河,這一次沒有像以往一樣平躺著看著上方,反而是側(cè)身,看著霍笑笑站在屋子中央慢慢的脫去衣物。
雖然燭火已經(jīng)熄滅,但是還有窗外的月光,縱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寧星河也是會慢慢的進行腦補。
看自己的夫人脫衣服,又不犯法,對吧?
寧星河的動作自然是引來了霍笑笑的嗔怪,但想到昨晚自己都鉆進他的被窩,再加上他也看不清楚,便強行忍了下來。
沒有再次送給寧星河一個昏迷套餐。
上了床的霍笑笑,鉆進寧星河的被窩,猶豫了半響后,忽然小聲的說道:
“星河,你能不能也把衣服脫光?。俊?